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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梦洞  

359人已评分
较差
3.0

主演:沃纳·赫尔佐格JeanClottesJulienMonneyJean-MichelGenesteMichelPhilippeGillesToselloCaroleFritzDominiqueBaffierValerieFeruglioNicholasConardMariaMalinaWulfHeinMauriceMaurinValerieMilenkaRepnau查尔斯·法西沃尔克·施隆多夫

类型:纪录片历史记录导演:沃纳·赫尔佐格 状态:HD 年份:2010 地区:加拿大 语言:英语 豆瓣ID:5063933热度:507 ℃ 时间:2022-03-30 17:16:02

简介:详情  法国南部的Chauvet岩洞里,有三万年前的原始壁画,还有冰河时期的哺乳动物化石,但洞口一直被落石封住,直到1994年被科学家偶然发现。这个宝贵的洞穴被严密保护着,赫尔佐格只获准进洞拍摄六天,每天四小时,他还采访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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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南部的Chauvet岩洞里,有三万年前的原始壁画,还有冰河时期的哺乳动物化石,但洞口一直被落石封住,直到1994年被科学家偶然发现。这个宝贵的洞穴被严密保护着,赫尔佐格只获准进洞拍摄六天,每天四小时,他还采访了相关研究的科学家们,用他特有的方式,探索史前人类对事物的认知和表达方式、艺术和文明史的诞生、以及现今围绕在洞穴四周的好奇人群。他还注意到现代工业对史前遗迹的侵蚀——Chauvet岩洞附近恰有一个核电站,已经因为温水汇流形成生态圈,里面连鳄鱼都有了,Chauvet未来可能受到被淹没的威胁  这是沃纳·赫尔佐格首次用3D形式拍摄他最热衷的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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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rbiu

    作者|赫尔佐格n译者|黄渊n转载自《赫尔佐格谈电影》第454-460页


    你为什么要拍摄《忘梦洞》?

    【答】这片子说的是法国南部的肖维岩洞,1994年,人们在那里发现了已知最早的洞穴艺术,距今有三万两千年的历史。在我的人生中,第一次不受家人、朋友影响,独立形成的知性觉醒,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对某种文化产生强烈兴趣,那是在我十二岁那年,地点是在慕尼黑一家书店里。书店的橱窗里摆着这么一本书,封面是拉斯科岩洞里的史前绘画,画的是一匹马。那一刻,我心灵受到了强烈震动,整个人再也无法平静。那种兴奋劲,没法用文字来描述,而且至今都还记忆犹新。我告诉自己,必须把这书弄到手。此后,每周经过这家书店时,我都会心跳加速,担心它会不会已经被别人买走了。估计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这书全世界就这么一本。我在网球俱乐部当了半年多的球童,终于存够了钱,把它买了回去。第一次翻开它时,那种敬畏的感情,让我整个人颤抖起来;此情此景,至今历历在目。人就是这样,小时候迷恋上的东西,会一路跟随我们。那本书我一直都留着,后来才发现,其实里面那些东西写得相当肤浅。

    距离影片开拍还有一段时间,我第一次获准进入了肖维岩洞。洞里的一切,感觉都像是才刚留下的。那种新鲜程度,令我大吃一惊。洞熊这种动物,早在两千年前便已灭绝,但肖维岩洞的地面上,留有明显的熊迹。某处壁凹的地方,留有小男孩的脚印,再往边上一点,还有一串狼的足印。是不是有一头饿狼在追赶这孩子?又或者他们是朋友,一起进了这岩洞?还是说这两处足印,根本就是相隔几千年,分别留下的?洞里有驯鹿的画像,但那人显然没有画完,之后又换了个人,才告完成。叫人吃惊的还在于,同位素测定表示,这前后两次绘制,中间竟相隔五千年。透过这深不可测的时间深渊,我们这些后来者还有没有可能理解那些史前艺术家究竟在想些什么?岩洞附近就是阿尔代什河流经的山峡,河上是六十米高的天然石桥拱桥(Pont d'Arc)。岩洞周边的风景同样叫人叹为观止,看到的人,肯定都会想起瓦格纳和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的作品来。于是,三万年前生活在这岩洞中的艺术家,似乎也被拉近到了我们眼前。这里的风景不仅仅属于浪漫时期的艺术家,石器时代的人或许也同样感受到了它的力量。于是我们也就理解了,为什么在肖维岩洞的周围,还有着那么多个旧石器时代的岩洞。我和一位参与这个研究项目的科学家聊了一下,在他看来,对于三万年前住在这里的那些人来说,拱桥不仅是一处实际的地标,很可能也是他们神话故事中充满遐想的一个组成部分。

    他们画这些画,具体是出于什么目的?

    【答】不同的岩洞中,都有蹲伏在地的野牛形象。所以,有可能是四处旅行的艺术家,从一个岩洞画到下一个岩洞。但是,我们甚至都没法确定,对于画画的人来说,那些画究竟是不是代表着艺术?或许,他们只是用它来练习打猎也说不定。肖维岩洞的诸种秘密,可能永远都无法参透了。我们只能参照那些不久之前还过着石器时代式样的生活的人——例如澳大利亚的土著,或是卡拉哈里沙漠的布希曼人——对照他们的文化,来做些有理有据的猜测。利用同位素测定,我们可以知道,两万八千年前,有人拿了一个火把,贴着岩壁划擦,想要重新燃起火焰。但是,同样是在这洞穴里,我们看到一块祭坛式的岩石,还有它上头小心翼翼放置着的熊头骨;没人能解释清楚它的确切意义。所有线索都指向了某种宗教仪式,但也说不定,那熊头骨只不过是哪个孩子的玩具。而岩壁不同位置上的那些手掌印,很明显能看得出来,那人的小手指有畸形,继而我们可以假定,那都是同一个人的手印。

    关于岩洞的情况,之所以能了解到现在这种程度,主要靠的是现代的考古设备。岩洞地面上的每一粒沙子,都经过了激光测量。但即便如此,关于岩洞壁画的问题,仍旧缺少完整、明确的答案。我们只能更多地依靠自己的智慧与遐想。我敬佩在肖维岩洞里工作的那些科学家;他们在宣布各种新发现时小心谨慎,从不把精力浪费在用那些心灵层面、“新纪元运动”来诠释这一切的事情上。同时,我还尤其欣赏像朱利安·摩尼(Julien Monney)这样的人。在影片中,他告诉我们,这些科学家正通过科学的方法,提出对于岩洞的全新认识;但他也不忘补充,他们的主要目的——或者说,至少是他自己的主要目的——是要构想出关于那些岩洞的故事,几千年前在这地方,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和我一样,他也是既看重实证科学,同时也非常尊重人的想象力。有幸跟他对话,从一开始就让我深深着迷。尤其是因为,他在干考古之前,还在马戏团里演出过,是个多面手。

    肖维岩洞里的都不是什么简陋的涂鸦,绝不是那种小小孩刚学会拿笔之后胡乱画出来的东西。距今几万年前出现的,已是具有充分完成度的艺术作品。古希腊、古罗马、文艺复兴和现代艺术,相对于它来说,其实并无质的飞跃。那些岩洞画就是艺术的真正起源,甚至可以说是现代人类灵魂的真正源头。而且,那些画还都表现出了一种奇妙的自信态度。想象一下,在当时的欧洲,绝大多数地方都被冰川与冰块覆盖着,海平面相比现在要低九十多米,但是在法国的一个洞穴岩壁上,却以比喻、象征的手法,呈现出了当时的整个世界。最妙的还是其中某几幅画作,竟有着能穿越时空的文化回响之声,那些人类与生俱来的视觉习惯,也由肖维岩洞,一路延伸至了千万年后的今日。岩洞中出现的人类形象只有一处,画的是一头野牛正拥抱着一位裸女的下半身。我们理应自问,为什么毕加索那一组关于半牛半人的弥诺陶洛斯和女人的画作中,也用到了同样的主题——他画这些的时候,并不知道有肖维岩洞的存在。另一个跨越历史长河获得延续的视觉习惯,便是岩壁上画的那些奔牛。在北欧神话里,奥丁骑的那匹名为“斯雷普尼尔”的马,长有八条腿,所以跑起来风驰电掣。注意看肖维岩洞里的那些野牛,同样也是八条腿。

    你在片中谈到了岩洞画里的“原电影”元素。

    【答】有证据表明,岩洞的地面上,曾经有人生过火,但是这处岩洞,从来就没人在里面居住过。在洞里找到的四千块骨头中,并没有人类的。也就是说,之所以会有人在洞里生火,可能是为了照明,而非烹饪。在岩洞因为那次严重滑坡而彻底封闭了上万年之前,或许也曾有光线能直接照进洞内幽深之处。但是岩壁上的那些画,位置都离洞口有一些距离。这意味着,

    作画的人一定是预先在地上生起了火,然后站在摇曳不定的火光中,创作完成了这些岩壁画。他们会站在火堆之前,欣赏岩壁上的画面;在此过程中,他们自己的影子,也会成为那些画面的一部分。因为火光跃动的关系,画里的动物,看着一定像是都活了起来,蠢蠢欲动。此情此景,让我想到了《摇摆乐时代》(Swing Time)里弗雷德·阿斯泰尔(Fred Astaire)和他自己影子一起跳舞的那场戏,而那也是我看过的所有电影里,最喜欢的段落之一。在他身后是一堵白墙,三个巨大的黑影投在墙上,它们淘气地自顾自跳起舞来,不再像是他的投影。弗雷德也只能追着它们跑,最终重新拿回了自己的影子。你不妨想象一下,这段戏是怎么拍的;想明白了这一点,会更觉得它真是了不起。他们一定是先拍了弗雷德跳舞的画面,以此制成影子的画面,将其投射在墙壁上,然后再让他配合影子一起跳,动作和节拍都要配合得天衣无缝。换作现在,这样的戏肯定会用电脑来做了。

    让一个巴伐利亚人在肖维岩洞里拍电影,法国人作何感想?

    【答】我当初确实也挺吃不准的,怎么才能获准做这件事。毕竟,一旦涉及文化遗产,法国人还是相当有地域概念的。只是在我看来,那岩洞确实属于法国人没错,但同时也属于全人类。我始终有种感觉,就应该由我,而非其他任何人,来拍摄这部电影。结果我很幸运,第一次和法国文化部长会面谈这件事时,他一上来就坚持要我先听他说。结果他花了十分钟跟我介绍,我的电影对他如何如何影响深远。原来,几十年前,当他还是个年轻记者的时候,甚至还替法国电视台采访过我;当然,我是完全不记得这事了。但是,光他批准还不够,我们还需获得岩洞所在地各级地方政府的许可,同时还需得到相关的法国科学委员会的批准。我相信,最终我能获得所有这些人的认可,可能还是因为他们看到了我胸中熊熊燃烧的那一团火。

    许可证一到手,我就向他们提出要求,能否在正式开拍前就让我先进去看看。一些技术上的问题,我需要在现场解决。结果,距离开拍还剩两个月时,我获准走进肖维岩洞,在那里待了一个小时。我想到了童话故事里赤贫的小女孩,繁星满天的凄冷夜晚,她独自徘徊在街头,忽然,天上下起一阵金币雨,小女孩赶紧扯起围裙;获准拍摄《忘梦洞》的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那个小女孩。在肖维岩洞的历史上,我很可能是第一个获准进入的非科学家。我是作为诗人进去的,我希望能调动起观众的想象。倘若这部影片从头至尾只有各种科学事实,我相信观众看过之后马上就会把它遗忘。而我的想法从一开始就很明确,我自己要靠边站,让艺术本身来说话。在我拍过的所有电影里,或许就数这部《忘梦洞》,最接近大家口中通常意义上所说的那种纪录片。我觉得自己有责任尽可能清晰地将三万两千年前那些人留下的作品,给记录下来。

    你这片子是用3D拍摄的。

    【答】当初看到岩洞的照片,我感觉洞壁是平的,顶多就是稍稍有些小起伏。幸好正式拍摄前我能获准入洞,这才发现,洞壁上其实有着许多剧烈的凹陷,而那些古代艺术家作画时,巧妙地因地制宜,将那些凹凸融在了画作之中,相当具有表现力——举个例子,洞壁上一块凸起的岩石,被画成了野牛的脖子。所以我立即就想明白了,这片子必须拍成3D才行。而且我很清楚,在我们之前没有,之后也不会再有别的摄制组能获准进去拍电影的了。于是,这更坚定了我拍3D的决心。本身我对3D电影谈不上有什么兴趣,在此之前从没拍过3D,今后也不打算再用。但是在这岩洞中,就必须要用3D来拍,这已经不光是出于合理性的考虑了,更是我势在必行、责无旁贷的选择。“这次进行3D拍摄,一定不能表现得太刻意,”我对彼得·蔡特林格说,“不能让观众觉得,我们是有意要他们注意3D的特殊拍摄范围。”因为3D画面的关系,那些画作效果凸显,呼之欲出。影片结束时,观众之间所谈论的,不会是自己才刚看了一部电影。相反,他们说的都是,跟着镜头,刚才他们是真的进了那个岩洞。

    要知道,当初肖维岩洞刚被发现时,法国政府第一时间便认识到了这颗时间胶囊的重要意义,于是尽其所能,对它做了全面保护。目前阶段,除少数科学家之外,它不对任何人开放;而且即便是那些获准进入的科学家,具体操作时也格外小心谨慎。法国政府采取的所有这些保护措施,绝非一时心血来潮。多尔多涅省的拉斯科岩洞和西班牙的阿尔塔米拉岩洞,都因为游客呼气制造出的霉菌,蒙受了不可逆转的破坏。批给我们的拍摄时间,一共只有六天,每天只允许进去拍四小时,一次只能进去三个人。所以对我们来说,那真是分秒必争。只要进到里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得坚持拍。带进去的设备也有规定,只能靠自己硬拿,不可借助别的工具。那也就是说,分量重的机器,全都没法使用。还有灯具,也只能带不会散发热量的照明设备进去。洞里铺了一条六十厘米宽的金属步道,我们必须始终都站在那上面,脚不能沾地。所以拍摄某些画面时,我得抓紧了彼得的皮带,好让他尽可能地前倾身子,再将摄影机整个探出去,拍摄那些黑暗的角落。岩洞里一直都有毒气积聚——既有二氧化碳也有氡气——而且浓度不低。所以我们每次进去,都会有一位工作人员陪同进入,随时测量空气成分。这些都还不算,我们还得想法子应付3D摄影机,它不光是体积大,而且操作起来很碍事,上面满是各种对精度要求极高的机械装置,拍摄不同的镜头时例如特写画面还需专门重新装配一遍。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就着昏暗的光线,在这狭窄的金属步道上,完全靠自己——外面的人没法给我们任何技术支持,因为每次我们一进洞,身后的大门就关上了,只有这样才能维持洞内的空气状态不变——把它重新拼装好。在那里面,甚至连打喷嚏都是被禁止的。有一次,才刚进洞,我们的数字式记录器就停止了工作。于是我们只能从别的地方拆东墙补西墙,花了十五分钟,当场给它做了块电池。

    进过洞的科学家里,有人告诉我说,在洞里听到心跳声时,实在是不敢确定,那是否来自他们本人。另一些时候,感觉就像是有一双双眼睛正看着自己,就像是在那些最黑暗的幽深之处,正有人在观察着他们。有人问过我,进入肖维岩洞,是不是感觉像是一次宗教体验。答案是否。干正事都还来不及呢。但有过那么一次,其他人已经都出去了,我独自在那黑暗中站了几秒钟。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谈谈那些鳄鱼吧。

    【答】影片结尾处的补白里,我解释了自己是偶然发现那些变种白化鳄鱼的。我用旁白的方式告诉大家,它们生活在距离肖维岩洞几公里之外的一些大型温室中。那是一片巨大的模仿热带环境的生物圈,热量取自于附近一家核电厂的冷却水,那是全法国规模最大的核电厂之一。我并没有明说,它们之所以发生了变异,是因为核辐射的关系;但我相信,观众自己能得出结论。我想要大胆揣测一下,假使这些动物能逃出温室,进到肖维岩洞里头,看到周围的一切,看到墙上的绘画,它们又会作何感想。鳄鱼和影片剩余部分其实毫无关系,但这段尾声放在这里,也并非毫无来由的凭空创造。我想要表达的还是一个关于认知的问题,我们的子子孙孙,未来会如何看待我们现在所具有的文明。因为,对比在岩洞里创作了那些绘画的人,我们显然已经有了不同的文化背景。让我好奇的是,时隔三万多年之后,我们现在会如何认知这些绘画;然后,再往后一百代人,他们到时候又会怎么看。说不定,到时候我们就成了他们眼中的白化鳄鱼。那些动物出现在影片之中,我觉得真是恰到好处,但如果我要向一家好莱坞公司建议,在一部关于旧石器时代岩洞壁画的电影里,加入一些白化鳄鱼的画面,他们肯定会让保安把我轰走的。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要拍些鳄鱼,但事后证明,我还是弄错了。几个月后才有人告诉我,那些根本就不是鳄鱼它们其实是短吻鳄。

    然后你又在为《忘梦洞》录制配乐的过程中,拍摄了短片《人类黎明颂》(Ode to the Dawn of Man)。

    【答】当时我在距离阿姆斯特丹数公里的哈勒姆(Haarlem),恩斯特·雷塞格和荷兰国立合唱团正在一座十七世纪的路德宗教堂里,为《忘梦洞》录制配乐。忽然,我意识到,这个录制过程,本身就也得拍下来。我本打算自己出去买台摄影机,但有人递给我一台功能相当简单的单芯片机器,于是我就用它拍了起来。整个短片没有什么叙事,也没有评论部分;只有音乐,再加上恩斯特讲述他新制的那把大提琴的部分。后来,我又从《人类黎明颂》里拿了一个恩斯特的七分钟长镜头出来,用在我那个名为《灵魂传闻》(Hearsay of the Soul)的十四分钟长度的多屏幕装置作品中。《灵魂传闻》第一次与观众见面,是在二〇一二年的纽约惠特尼博物馆双年展上,作品中还用到了赫丘里斯·塞吉斯的画作。参加现代艺术展,我原本还有些犹豫,但慢慢地,发现自己有些东西,光靠平时那些常规作业,单靠电影或是文字,仍没法获得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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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ony
    It has really impressive images, nice shots, humorous moments, and inspiring ideas. Background music are great just as usual, probably even better if listened independent of the film, except when cello gets disturbingly bothersome as one becomes absorbed into the time.

    By the way, art history is so much about imagination, especially when it comes to works from tens of thousands of years ago. So I would rather complain about the music than the lack of inform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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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鸦乌鸦
    可是他不在乎。
    以下全是个人看法,不代表任何机关、团体、友人,更不代表你。你又不交税给我,我干嘛说你想听的?

    下面先帮导演说几句话。
    我脚着,这片子刻意遵循了某种学术写作精神,就是尽量用朴实无趣的语言来讲一件事实上特别好玩的事。于是读者就不会被华丽的修辞转移注意力,也不会为作者的幽默感或者艺术美感折服,读者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内容本身,读者也只有一种选择,就是从内容本身获得快乐,否则整个阅读过程就毫无快乐。

    简而言之,这部影片即没有视觉特技,也没有深入的分析,也没有岩画以外的美好事物,也没有剥茧抽丝的研究过程,也没有新奇的发现,也没有语言的流畅幽默,情节编排也没有逻辑过程……
    从头到尾的看点,就是3D的岩画和音乐。
    3D是为展示岩画服务的,音乐也是。

    导演的初衷,是让观众在没有任何预设偏见的情况下,自己感受原始人的心态。
    包括创作者的心态,和原始人进入洞穴的心态。
    这个目的,相信我,真的需要你对艺术和音乐特别敏感才能从镜头中捕捉到。
    我不知道真的进入洞穴以后是不是会那么感动。但实际上,尽管导演硬是用了自己并不偏爱的3D技术,最后也不是那么身临其境。
    纪录片《The Power of Myth》中形容法国另一处史前洞穴画:“就像进入了孕育全人类的子宫。”——电影再立体也达不到那个效果

    出于对赫尔佐伯的信任,我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选在冬天采访考古学家也是安排好的,连背景都是雪白一片,让你清心寡欲。
    对每个考古学家的研究都是蜻蜓点水地扫过,也是安排好的,怕激发你对他们的崇敬之情,转移了注意力。
    没有和其他地区的史前岩画做比较也是安排好的(除了比较维纳斯),怕你从文化内涵的角度看这些画面,而不是纯艺术欣赏角度。
    洞里唯一的一副人体造型画面,导演说拍不到,难道那里的工作人员也从来没拍过一张照片吗?找来让我们看看怎么了?但这八成是安排好的,那毕竟是个半兽人,会激起一些人的兽性。

    好话说完了,下面说说这个片子的坏话。
    1. 素材真的太少。摄制组只被允许拍6天,每天4个小时,出来的素材捉襟见肘。
    2. 感觉这部片子拍得太早,科学家对这些岩画的绘制者也不是太了解。或者他们藏私。
    3. 我对两个研究很有兴趣,一是电脑描绘出整个洞穴的形状和画面分布,二是研究出那副群马图是N批人经历前后5000年分别绘制的……然后呢?观众竖起耳朵愿闻其详,电影没下文了。图画的分布到底说明什么啊?为什么5000年里那么多人要去完成那副画啊?你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呗,挑个头不说明白算什么事啊?你要急死我啊?
    4. 研究者和摄制组都故作深沉,藏着掖着的。说真的,你们这些东西,五大洲哪都有,有必要吗?不是说不珍贵,而是,已经决定拍电影了,就全脱了呗,兴冲冲跑去看发现是骑兵,要急死我啊?
    5. 赫尔佐伯本人的故作深沉就不说了,就那德行。有个恶搞他的赫尔佐伯读小人书系列,用来诠释这个电影真是太好了。什么都能被让他读出恐怖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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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__涼可
    原文轉自無事生花
    http://blossomear.blogspot.com/2012/01/3d.html

    荷索的《3D祕境夢遊》(Cave of forgotten dreams)將於今年3月在日本上映。涼可在2011台北電影節看到這片,大受感動。至今想起來那種衝擊猶如昨日般新鮮強烈,對於文明的思索及高智慧生物--人類的批判,荷索一直保持著尖銳而超脫凡俗的觀點。有別於清醒庸碌的主流現實眼光,他的電影總為我劃開一個新的眼睛,足以透視當人類智識未開之時,我們正在其中呼吸、走路、談笑的現在這個世界的混沌前生。

    魚兒也會做夢嗎?在《爆裂警官》裡像謎語一般刻在觀眾心頭的一句話,在我看祕境夢遊的過程中不時再度浮現。荷索的作品經常包含著概念的連續性,卻各自都能成為極富獨特深度,而又特色各異的作品。《3D祕境夢遊》拍出了唯有荷索才有能力為我們揭開的景觀,其觀點如同片中提過史前文化顯現出來的「流動性」、「滲透性」,不時跳脫現有的學術範疇與紀錄片制式敘事,甚至像爆裂警官裡莊周夢蝶式的詰問一般,轉以獸的觀點反思人類。與其說他反智、反文明,不如說他試圖剝開這些外殼,不讓一切過於理所當然,不讓觀眾過得過度安心,讓人之所以為人之意義少了些藉口,多了些進化的機會。片中一位人類學家,本來是在馬戲團工作的,荷索對研究者成長背景的關心與探索角度,以紀錄片的製作來說,也顯得相當地「人類學」。

    事實上,與現代文明相較之下,史前文化的滲透性和流動性也在人類的兒童早期心智特質中找得到。我想,文化之所往分門別類的方向前進,或許也因為如此一來才便於將經驗整理起來,傳承發展,然而發展過程中,勢必也會不斷出現盲點。這是因為理論永遠與現實有那麼一點差距,如同古希臘知名的「阿基里斯與龜」悖論,我們正是為了這不可思議的謬誤,無法抗拒地往前方追求。


    如果求知也是種慾望,那麼,這種慾望和其他促使科技發展而導致自然被破壞的慾望,又有什麼不同呢?


    胡思亂想至此,不由得思索起片中史前人類的藝術成就,以及對萬物的認知方式。藉由探索史前人類,研究者重新定義:人類不該是「person who knows」,而應該是「person spiritual」。片中還舉一位澳洲原住民的話為例,試圖接近三萬多年前的Chauvet洞窟。「靈。」這位澳洲原住民說:「不是我在畫壁畫,是靈在畫壁畫。」繪畫是生存之中無意識動作的其中一項,然而在這種狀態底下畫出的圖像,在三萬多年後的現在看起來,居然沒有什麼陌生感。尤其是像電影一般由連續動作組成的馬兒動態圖畫,更令人對繪者的觀察和捕捉都感到好奇。另外,片中曾吹奏當時人們製作的笛子,其音階居然已經完整到可以吹出當今的美國國歌。


    究竟他們過著什麼樣的起居、在什麼時候繪畫、又在什麼時候吹著什麼樣的旋律?


    看著網路上能夠找到的Chauvet洞窟圖畫,好像在看兒童的塗鴉一般,距離我現在的心智好近又好遠。

    片尾,焦點離開洞窟,我們才知道原來距離Chauvet洞窟不遠處建有一座核電廠,其廢棄溫水匯流至附近,已經形成了一個熱帶生態圈,並且正在持續擴大中。這個小型熱帶生態圈居然已經孕育出鱷魚來。按照現在的速度擴張下去,很快的這個熱帶生態圈就可能會淹沒Chauvet洞窟。目前這個洞窟壁畫遺跡受到良好的保護維持,不對外開放。

    這段豹尾般犀利的後記,將漫遊於上古時空的觀眾心智拉回殘酷的現實,一起目睹現代文明和現代科技,是如何傲慢地對流傳數萬年的古文明和現有生態,緩緩地進行蠶食鯨吞。

    荷索的旁白再次墜入莊周夢蝶般的思索:突變的白子鱷魚看見壁畫時,內心會想什麼?當牠看著鏡子,是否是正在與另一個自己相對呢?我們人類,是否也如同一隻望向時空深淵的鱷魚呢?

    Chauvet洞窟以目前能發掘到的遺跡來說,很可能是人類第一次試著捕捉殘留於記憶中的畫面,使其分享、留存,像一段殘破的老舊膠卷一樣,沒有前因後果,卻引發後人無限想像。而荷索運用僅僅發展數年的3D電影技術,也試圖將這段史前人類的留下的畫面,拍成另一部可以分享留存的電影作品。如同遠古時代的人們描繪著野獸的動態一般,身處於現在的我們正拍攝著、觀賞著電影(以洞窟藝術比擬電影的譬喻在高達電影裡也出現過)。3D技術細膩地呈現洞窟的樣貌,予人親近感,卻也更顯出三萬多年是一段多麼浩瀚的時間。這真的是涼可2011年最震撼的觀影經驗之一,誠心推薦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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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琦
    我是作为一个考古学研究生的身份去观看这部电影的, 原因很简单: channel 4 TIME TEAM 的producers 强烈推荐这部电影,在kcl 的visual lab的工程师强烈推荐这部电影, 连我们学院的考古学家也老是在提这部片子, 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影片让这些人如此的着迷。


    想说的很简单, 人生不过梦一场。

    撇开3d的细腻的技术不说,当那一幅幅史前壁画展现在你眼前的时候, 除了美,就是震惊。就是惊叹人类创造力的伟大。

    然后你会思考, 我们从哪里来, 要到哪里去, 世间的所谓永恒不过是岩洞上那静止的画面,而创造永恒的我们, 早已经化为了虚无。

    p.s, 这部片子可以从以下角度参考, 视觉人类学的先河,考古学和媒体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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