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宗教一无所知,所以Godot=God的说辞也就摸不着头脑,在我看来他们在等待“希望”和生活的目标,这样更好理解一点。Vladimir和Estragon的等待,有一种命中注定的荒芜感。正如全剧开头第一句Estragon所说的“Nothing to be done.”,他说的当然不是脱不下鞋“一事无成”,而是泛指生活的那种没有希望没有目标的状态。因此戏里的这句话不是发泄,也并非寻求共鸣,因为这种状态只有你自己才能明白。当一天结束,月亮升起,二人终于又打发过了一天的等待,解脱地说:“我们走吧。”
E: All the dead voices. V: They make a noise like wings. E: Like leaves. V: Like sand. E: Like leaves.
Silence.
V: They all speak at once. E: Each one to itself.
Silence.
V: Rather they whisper. E: They rustle. V: They murmur. E: The rustle.
Silence.
V: What do they say? E: They talk about their lives. V: To have lived is not enough for them. E: They have to talk about it. V: To be dead is not enough for them. E: It is not sufficient.
Silence.
V: They make a noise like feathers. E: Like leaves. V: Like ashes. E: Like leaves.
写点东西给未来的自己看。
生病的弟弟,哑巴的幸运,失明的波卓,说明这并不是一个不变的轮回。而是和生活一样,哪一天出生哪一天死亡,又有什么意义呢。
生活本来没有意义,等待意义就像在等待戈多,然而不会有人来赋予生活的意义的,不会有人来拯救自己的。想要胡萝卜的话,就要自己去找胡萝卜。
时间不会解决问题,年轻时想着长大了就好了,该有的就会有了的,其实并不是这样。
人生本来没有意义,我们用一天一天来分解大的虚无,用一天一天的时间来消磨虚无,但一定要记得:生活的意义和目的,不要在一天天的日常中忘记了。
害怕这平凡么害怕这黑暗么,到底是害怕自己还是害怕这未知。
啐啐念。一个又一个的声音叫喊着出来,慌忙的堵住耳朵闭上嘴巴,来不及,轰的一声面目全非,爆炸时脸上只有焦虑,恐惧还未发生。
这些是你的想象。因为我总是诠释的刚刚好,这样的八面玲珑讨人喜欢,我很累但是不会丢下伪装,我爱死了这个警戒状态,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击毙对方或是被对方击毙,我要一个姿态不管你看不看见,我需要死掉的时候配上完美的表情,天衣无缝左右逢源是我的态度,我恨一切虚伪我表演一切虚伪,我没得奖,导演说丫的你是一跑龙套的。
你笑。我给你笑。笑够了没。我们去喝酒。我知道你也刚刚结束表演,你丫也一跑龙套的。不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而是臭鱼找烂虾你懂么。你懂我们都懂。人人都是生活里的哲学家。
小时侯有个动画片叫地精和海怪记得么,那歌唱的多鲜活啊,上天,入地,地精和海怪。我晕菜了吧我,越来越喜欢说事儿,我陶醉在自己构造的世界里掰手指头说哲学,自己给自己诺贝尔好不好呢。
别唧唧歪歪教育我,我们一样茫然整个社会一样茫然,后面的人看清楚我们看不清楚自己这你是知道吧。
这是我的.不是你的.
这是我的.也是你的.
摘抄:
《等待戈多》,题目就荒诞和令人迷失,因为它强调“等待”这个动作,而等待本身实际上是个空洞的过程。一个最明显的问题就是,俩人在一棵枯树下循环往复地等一个等不来的戈多,他们等的到底是什么?
对宗教一无所知,所以Godot=God的说辞也就摸不着头脑,在我看来他们在等待“希望”和生活的目标,这样更好理解一点。Vladimir和Estragon的等待,有一种命中注定的荒芜感。正如全剧开头第一句Estragon所说的“Nothing to be done.”,他说的当然不是脱不下鞋“一事无成”,而是泛指生活的那种没有希望没有目标的状态。因此戏里的这句话不是发泄,也并非寻求共鸣,因为这种状态只有你自己才能明白。当一天结束,月亮升起,二人终于又打发过了一天的等待,解脱地说:“我们走吧。”
全剧很有意思的一点是,第二天发生的事几乎是前一天的重复,不是科幻小说里时间倒流的重复,而是那种内容不同,本质一样的重复,然后你在字里行间恍然发现,原来这种“重复”已经周而复始很多次了!一个很魔幻的设计是,第二幕明明是第二天,但场地中央的树却长出了几片绿色的叶子,在冷风中惹眼地摇晃。叶子似乎在提醒我们时间的流逝:你以为到了第二天,实际上在悲剧的人生里,你都说不清楚“很久以后”和“第二天”究竟有什么区别。
和鞋过不去的E君,他应该是患有失忆症,每天都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得靠V君的回忆,V君就反复不断地讲解(注意,不是“提醒”)昨天发生了什么,给E君描画一幅E君“存在”的图景。反过来,V君偏偏是一个怀疑心强的人,比如他自己并不确定昨天是不是见到了P君,是不是见到了男孩,正是通过给E讲解,也给自己构建了一个记忆图画。因此,虽然E感慨说:“我们都一起50年了,我看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但这俩人是分不开的,他们是这个孤独世界的两个粘着在一起的小小孤魂野鬼,彼此见证着对方的存在。
“我们上吊吧”应该是很荒诞的感觉。因为那是一种逃离没有希望的日子的方法。我很喜欢这里的对话。两个人郑重其事地商量如何用裤腰带吊死自己,E解下了裤腰带,裤子还掉下去了。“给戈多看看,看他怎么说”。这么平淡的句子,但是却写得特别合适。
最后说一说奴隶Lucky吧。他被欺凌被压迫,脑子还有问题,可他恐怕是这个戏里真正“幸运”的人。因为他不用选择自己的命运。加缪的《流放和王国》里边有一段情景,是对奴隶Lucky一个特别好的诠释版本:一个奴隶被带到野外,看守对他说,我给你自由,你从现在可以选择自己的路,一边是通向自由,另一边你会被抓起来。看似很明显的选择,对吧。可是,奴隶太习惯生命掌握在其他人手里,对摆在面前的选择,恐慌至极。
下边的台词——我还是称它为诗吧——让我极喜欢,摘抄在这里。喜欢它的声音,念出来像音乐一样,虽然它描述的是“无声”,正好符合虚无的主题;如果比作画,就是一幅静物了。
E: All the dead voices.
V: They make a noise like wings.
E: Like leaves.
V: Like sand.
E: Like leaves.
Silence.
V: They all speak at once.
E: Each one to itself.
Silence.
V: Rather they whisper.
E: They rustle.
V: They murmur.
E: The rustle.
Silence.
V: What do they say?
E: They talk about their lives.
V: To have lived is not enough for them.
E: They have to talk about it.
V: To be dead is not enough for them.
E: It is not sufficient.
Silence.
V: They make a noise like feathers.
E: Like leaves.
V: Like ashes.
E: Like leaves.
贝克特的《waiting for godot》中的godot是谁呢?
我的真相是“godot is equal to god over time”即是说相当于“上帝加班”的意思!
好,我承认我肤浅,也就是把godot拆分成god+ot,而且还直接套用百度百科中的OT中的一个概念“over time”
关于拆分的依据:是剧中配角“pozzo”的说法“godet?”“godin`...于是就觉得可以拆出一个god来...
然后就是解题了:waiting for godot就是waiting for god over time
就是说两个流浪汉在等待上帝加班来拯救他们呀!
于是我直接判断这是不可能事件,并且猜测贝克特大概就是这样安排了他的剧本的。
后面的戈戈狄狄的对话更是让我认同的的想法了。
而且,我还认为上帝还没有上过班!
这样想起来还真的觉得这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的荒谬与神奇!
于是等待戈多就相当于(实在想不到好的比喻)...就好象期待牛把自己给阉了,而且还要砸自己的蛋呀!
补充的说就是:上帝要上班就是给自己断子绝孙,上帝加班就是在断子绝孙的同时化身为人类的奴隶!
所以荒谬无比,神奇无比!(信教的朋友要看明白,觉没半点侮辱上帝的意思,我赞同上帝的存在是必须的说)
贝克特众所周知的是他的荒诞戏剧,戏剧荒诞不用我介绍,不是他首创,却因他,受到人普遍关注,因他,荒诞戏剧走上世界舞台。“戈多”早已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名,而是被赋予象征了任何可以等待的人或物。它可以是具体的,可以是抽象的,可以是虚无的,可以是实在的,可以是救赎,同样也可以是死亡,这样一个意象甚至被幻化成生命里所有美好或不美好,梦想或现实,出生或死亡的对等替换。而“等待戈多”甚至成了一切无意义的荒诞行为的代名词,你可以不知道《椅子》,可以不知道《秃头歌女》,却不能不知道“戈多”。一部著作被人如此称道并记忆,贝家老儿当含笑了。
纵观历史上出现的文学批评或者哲学流派,荒诞与存在主义大概最有渊源,用存在主义对等待戈多的诠释自然不计其数。这里拾人牙慧,截取戏剧的几个关键因素,稍作联想以打发无聊时间。
动作。看罢相信你一定难以忘记里面一系列无聊的重复动作,爱斯特拉冈的脱鞋穿鞋,弗拉季米尔的脱帽戴帽,两个人快速互换帽子,幸运儿(他一点都不幸)提着不松手的行李,所有动作机械单调,毫无意义,即使被人指点,被人责怪,还是没有一个人停止,潜意识里都像被人在脖子上套了根绳索。像人自身的某些毛病,你想改那得首先征求毛病的意见,它愿不愿意离开你的身体,只要它不愿,你想方设法也赶它不走,即便它和你小别,但那不是斩草除根,再聚如胶似漆胜新婚,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所以当一个人向我保证说他一定改过自新,重头做人时,我的阴暗心理就怀疑他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自欺还想欺人;而当有人想征求我意见时,我又不怀好意地肯定他是想确认自己早已拿定的主意。我相信人类不存在主见全无的行尸走肉。不过总有一些事能让你不再重复,比如圆滑,一只寄人篱下的老鼠不敢对猫发怒。你说你能改,我就相信,至少是满嘴牙齿上镶着相信两个大字,不过我更倾向你不改,什么都不必改!如果一个人在未改的情况下不能为人为社会接受,改变未尝不是同样结果;你问我的意见,算你找错人了,我不会和着你的节拍,尽捡你想听的。一个人不是知心姐姐,就是闹心鬼鬼,取不了中间值。
话语。我一直对语言引起的多义和歧义很感兴趣,更对话语的无序与无义着迷。因为在我看来,无论多义与歧义还是无序与无义话语之外的潜台词才是可以让人深入品味琢磨的。如果说这是模糊含混,是模棱两可,自然也没错,只是当含混被人赋予确凿的含义时,它的力量比确凿本身要更泼妇更强悍。而且它的多义不是一尘不变的,是可以被赋予的,是随你意任凭你添加的。说得直白点是,你家里的衣橱里挂着千万套得体漂亮的衣服,你是每天换一套还是每月换一套?
可以夸张一点说等待戈多里的所有台词都是无意义的,爱斯特拉冈说着他的梦,却没人想听,他重复着宣布要走,试探着为腿叫疼,重复着说要拿绳子上吊,却没有行动,而弗拉基米尔则只顾自言自语。两个人的谈话甚至常常不连贯,答非所问,谁说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说话的人有心,听者无意才对!只要人各自为战,各自为营,所有话都是对自己说的,因而所有的话都是自欺。王尔德说,给人一副面具,他就会告诉你真相。人心即地狱,话语即地狱也许更确切。而最后幸运儿变成哑巴也不妨看成是对言语多余的无声控诉。
时间。两幕剧前后两天时间概念本来应该很清晰,而且是从早到晚的顺时针运转,但却加上了爱斯特拉冈,波卓的健忘,似乎真是一日三秋,为什么一个正常人在第二天醒来全然不觉昨天的事?是害怕记忆带来的烦扰还是橡皮擦一样要擦去所有过往事迹,让每一天都都过得新鲜?波卓愤怒,“你干吗老是要用你那混帐的时间来折磨我?这是十分卑鄙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有一天,难道这还不能满足你的要求?有一天,任何一天。有一天他成了哑巴,有一天我成了瞎子,有一天我们会变成聋子,有一天我们诞生,有一天我们死去,同样的一天,同样的一秒钟,难道这还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贝克特这么一问,时间还那么重要吗?小沈阳说,若你年轻时是这样,等你老去了,你还是一样一样的。你年老时会自然死亡,那现在有没有什么区别?别指望时间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的幼稚或者世故都是时间无法医治的,别指望痴情的时间可以帮你赢得或者忘却一个日渐远去的身影,时间不会任你摆布,除非你傻到相信能疾走如光,并肩或凌驾于它之上。
时间同样是重复,既然每天都是一模一样,每天都是时针走两圈,分针走二十四圈,那为什么要划分昨天今天与明天?记住现在比记住昨天显然更切实际,若你连现在都视而不见,别指望依靠昨天你就能看见明后天。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贝克特在荒凉的舞台背景上放置的那棵树,枯萎的树第二天发了芽绿了叶。我不知道绿叶的确切所指,因此也可以让我随意联想,至少它不再让我从头至尾看到的都是满眼的苍凉。我一直坚信,你不会一辈子眼前一片漆黑正如你不会一生下来就虎目圆睁两眼冒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