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杨林杨帆高捷李天禄崔福生辛树芬吴念真Nien-JenWu
类型:剧情导演:侯孝贤 状态:HD 年份:1987 地区:台湾 语言:国语 豆瓣ID:1296055热度:532 ℃ 时间:2023-04-04 13:5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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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打电话的所有镜头,几个电话的镜头讲了全部故事。
阿三准备离开和晓阳找哥哥的两个镜头和《青梅竹马》里侯孝贤讲电话的画面特别像。
此篇无意义,仅为记录画面。此篇无意义,仅为记录画面。此篇无意义,仅为记录画面。此篇无意义,仅为记录画面。此篇无意义,仅为记录画面。此篇无意义,仅为记录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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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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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一个原因可能是想商业(杨林是歌星,有点不太可以想象会跟侯孝贤产生联系),一个是片方压力(尝试么,管她是否太成熟了,抓来一用),其实都可以理解。
《尼罗河女儿》是一部被忽略而不是忽视的侯孝贤作品,可能挑10个人举办HHH回顾展有9个也不一定会选择放映它。1987年的《尼罗河女儿》,因其登峰造极的长镜头和不入流的都市情绪,早早被打上失败的标签。再者它之前、之后作品风格几乎就是一体,无可挑剔,于是更反衬出它的失败和怪异——它似乎根本不应该出现。
《尼罗河女儿》有高架桥上的车流、入夜后映照得城市如白昼的灯光,里面西装革履出入休闲场所、悠闲喝着咖啡的都市青年怎么看都不像是出自前作《恋恋风尘》到《悲情城市》之间的侯孝贤之手。不过他们似乎还是都市中的边缘人群,会在火光中畅吐心声,有家庭的牵挂,有情感的困惑,而不是杨德昌那里纯粹的现代知识女性、白领青年或者中产阶级,说着“我们”和“你们”。
焦雄屏说侯孝贤一直喊着要拍商业商业,拍出来给大家一看,哇,这就叫商业?当然这还不是最辛辣的讽刺,蔡明亮直接被她定义为只会拍“现在这种片子”,给几亿让他拍商业片他还是会拍成一个相同的故事。如此,焦雄屏大概是从头到尾把台湾新电影和后浪们完全看得剔透。但是除了他们,台湾还有人么?
是的,侯孝贤失败了,当80年代台北某个舞厅里上下晃动的五彩霓虹灯光忽明忽暗,许久不曾如此仔细地边听边想,轻吟细量,耳朵微微发痒。
人们尽情摇头晃身、尽情骚动时,立即条件反射般记起的是十几年后的《千禧曼波》,里面也有类似的世纪末迪厅场景,如出一辙,害怕男友会和雪人一样在天明后融化的Vicky,只凭由印象,一模一样。
侯孝贤的走进都市依然没能够彻底,并且,在遭遇失败后就远远地躲开不敢再轻易触及。1987年之后如此,2001年后是如此。
然而,真退回到1987年的《尼罗河女儿》,牵挂的其实还是台湾新电影,还有最亲切的侯孝贤。
本不奢望《尼罗河女儿》精彩无限,也不冲它事实上并不存在的名声。所以能够完全放松的欣赏它,慢慢的细品每一个段落,也许这的确是带着感情去看待一部电影的幸福,作为一个HHH微小而琐碎的满足。
首先印证的一点是果然跟日本少女漫画细川知荣子《尼罗河女儿》有关,至今未完结的它埋葬了多少情窦初开的少女到嫁为人妇、带着孩子中间的青春岁月。10多年过去了,比90年代纤弱得令人不由怜爱起来的少女青春更早的,少女漫画开始崛起渗入港台的70年代到台湾流行音乐走红飘至大陆的80年代,1985年唱响“把玻璃心留住”的杨林在1987年正是大红之际翻起了《尼罗河女儿》的漫画书——侯孝贤很自然地把商业转型和偶像歌手结合在了一起,或许是不甘于不卖座之批评罢。
往后跳,10年后,杨林在34届金马奖的颁奖典礼上再唱起《尼罗河女儿》,妆已经涂抹得有些浓烈。再跳过10年,杨林也终于青春不再,美女最恐迟暮,徐娘半老地卖弄着残余的点点风骚,除非忠实歌迷,已经没有人能清晰记起她的名字。
杨林,从未如此美丽的甚至有点纯洁的杨林,以往只是看过她成熟性感、风骚入骨的写真照片,赶不上听她唱歌或者演肥皂剧的年代。唯有电影,唯有与《尼罗河女儿》的一切切,漫画到电影,电影到主角,当20年前粗糙的画面中,《尼罗河女儿》里的杨林翻着漫画本,画外音独白念着漫画故事的由来:在距今遥远遥远的3000年前,我被诅咒带回3000年前的古代世界……找寻失踪的凯罗尔,断断续续的道出某种思绪,完整地道出了主题。
如此地道的“侯氏都市作品”内心独白,又一次轻声细语,又一次喋喋不休,和舒淇在《千禧曼波》中的喃语一模一样。可见,侯孝贤还是有其挣不脱的无形框界。
如果,如果现实就是把自己带到2000年前的埃及尼罗河,杨林后来继续说着: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像凯罗尔,离开20世纪的哥哥、爸爸、同学们,在古埃及曼菲士的世界里,快乐又孤独……埃及王,真的没有太多概念,就电影说电影,就以前见过一篇写《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的名为《天是红河岸》一篇,特意去搜了下由来,发觉后者和《尼罗河女儿》常被并提比较。始终不甚满意这种无关事物的连结,而后来潜意识里慢吞吞码出的叫板之作感觉也还尚可。
说远了,要强调的大概则是未看影片之前,《尼罗河女儿》是一片纯白,所以才会引得如此多的时空跳跃。然而,注定着它的出现只能是在多年前的纯白处境,把所有人想象得如同曾经美丽的杨林一样纯白,能够得到宽容、善待。只是,后来,它失败了。
片中打电话的所有镜头,几个电话的镜头讲了全部故事。
阿三准备离开和晓阳找哥哥的两个镜头和《青梅竹马》里侯孝贤讲电话的画面特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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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侯导的片子,错过了去年《聂隐娘》的上映时期,今天的片子放完后,对左衡和台湾电影资料馆的林馆长聊到的其他作品(比如《风柜来的人》)也全无了解,镜头语言我也是不懂的。《尼罗河女儿》是去年才修复的片子,似乎是很难得一见的,觉得自己有几分幸运。据放映完两位电影人的谈论,这部片子在候系电影中是属于比较边缘的作品,因其形式上是一部商业片,都市题材,而且87年上映的时候似乎没有取得很好的票房成绩,导演本人也不太满意这部作品。不过,虽然是商业片,但其中的信息量仍然是很大的。
如这部片子在侯孝贤所有电影中的地位一般,影片的女主就是城市的边缘角色。她白天在肯德基打工,晚上则去氛围十分不入流的夜校。开篇的独白说明大哥车祸身亡,母亲也患病去世,二哥是个油头粉面的小偷。整个家庭的遭遇很不一般,还有个不懂事的妹妹。片名来源于女主喜欢看的一部日本漫画,但尽管喜欢把自己想象成漫画中的主人公,年纪不大的晓阳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得在家庭里扮演母亲的角色:管钱、照顾妹妹、协调家人的冲突,面对现实生活里喜欢的男性爱上别人情妇的事实……可以知道,她的家庭属于都市里最下层的,而且还有不正当的收入来源,是城市里被边缘的群体。我对电影里人物的口音很注意,女主晓阳和哥哥晓方都有一口相当浓重的台湾腔,会把“上面”读成“丧面”。不过片子演到一半,出现了父亲,父亲完全操着一口Mandarin,而且还有儿化音(是“儿化”不是“鹅话”哦),我想着父亲大概是从大陆过来的老兵,后面也出现了一个细节,父亲中枪伤住院的地方是某某荣民医院,而“荣民”就是指退伍士兵。不过里面的爷爷说着一口难懂的方言,一开始以为是闽南语,但如果父亲是老兵,那么爷爷不可能是台湾本地人,只是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85年左右,台湾开始转向消费型社会,影片中位于台北市中心的肯德基店是台湾第一家跨国连锁快餐。店内播放的日本音乐又代表着日本文化在台湾的遗留和长期影响。家庭内,伦理裂变(有一个镜头是女主梦见哥哥在她睡在床上的时候要抱起她,女主脸上十分惊恐……不知道是不是在暗示乱伦)、哥哥游走于黑暗与光明之间、祖父沉浸在彩票游戏中;家庭外,女二背后透着黑道背景,路人对于街上的枪击视若无睹,意识形态管控严格(学校的老师被检举传播黄色、黑色、红色思想被解聘,不过87年正好也是蒋经国宣布解除“戒严”的时候)……林林总总,八十年代的特殊已全有所表现,所以说,信息量是很大的,如果对当时的社会背景不够了解,那就不足以解读影片传递的内容。林馆长在提到当时的政治环境时,提及“二二八”和白色恐怖,如若对台湾的1949年后的历史十分陌生,乍一听也会不知所云。
女主哥哥还开了一家叫“pink house”的餐厅,每次在餐厅里的时候都会有爵士音乐播放……特别好听(我应该开一下“听歌识曲”= =)。片子到后面那段,女主一家听着广播,里面也是字正腔圆、中气十足的大陆式普通话……所以,究竟台腔的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次窸窸窣窣的声音都正好掩盖了广播的关键信息,暧昧地告诉观众,小偷哥哥已经死了…… 这部片子的编剧也是朱天文,没有特别明显的情节冲突,里面的场景让我一度想到伍迪•艾伦的《Mighty Aphrodite》。里面还有个有趣的细节,肯德基一个男服务生邀请女生看电影,片名叫《窗外有蓝天》,其实就是我们这边特别有名的《看得见风景的房间》,影院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最后,还是没看到奇爱博士本人。
影片涉及青春犯。罪的方面,全部是通过女主角这一“局外人”的视角来感知和传达,估计是要表达岁月里的无奈和被动,但影片的意味和哀愁却没能很好地表达出来。另一方面,女主角的长相虽然漂亮却不够硬朗和坚韧,一个质朴些的女孩或许更合适!反倒是辛淑芬短暂的出场惊为天人……
《尼罗河女儿》里中有着太多的音乐,从朱天文和齐秦联手的《曾经》到平淡无奇却温馨的生日歌,从《Top of the World》到某首杨林唱过的歌,几乎是带着轻松舒缓的心情来观赏它,由此轻易的被打动。它们夹杂在变化之后的侯孝贤作品中看来很有迷惑性和煽动力,一方面想着难道又回到5,6年前的琼瑶片去了,但镜头感又完全不是,大段大段的空镜,要么是对着阴云笼罩的天空,要么是在公路上的飞奔,还飘着几乎被人遗忘的老歌。
除了杨林之外(按推理,《尼罗河女儿》几乎就是包装她、推上位的一部“偶像片”,不过侯孝贤把它拍得太个人风格)。高捷,年轻时候的高捷,还是个年轻哥哥的形象,而不是后来十几年后开始得往“沧桑”二字靠拢的中年男子捷哥形象倾靠。两年后他出现在《悲情城市》里还是类似带点流氓气的人物形象。
李天禄在里头带着墨镜穿着花衬衫买“大家乐”,还是老阿公的形象。他形容起更能废话牢骚一堆的儿媳,就像出巢的母鸡,一大堆念叨话语让人忍俊不禁。如果说老歌太容易被听出怀旧的感动,那么,再见李天禄则是亲切。不像温柔的大手,而仅仅是种太过自然熟悉的人情味,现在很多电影已经不见类似纯朴的人情,《尼罗河女儿》在他身上依然加了不少的生活幽默,大概就和《恋恋风尘》里把炮仗当蜡烛来点那样(笑)。在安娜与高达说起《棋王》中有美丽阶段的杨林时,却意外惊觉里头有李天禄,就是神童的爷爷,拿起拖鞋板就要敲孙子的有趣形象,这个后面再说。
吴念真的出场更是有点恶搞意味:有同学到训导处检举我,说我灌输黑色、黄色,红色思想,我告诉你们,这些都落伍了,现在流行绿色,懂不懂?绿色。当下笑得不行,现在看来更是多了层意义,欧吉桑一直被批为绿色人士,特意跑维基百科上看了下,民主进步党成立于1986年,那一两年到解除戒严正是其欲求大展手脚的开始。问题是颜色真那么重要?
游安顺,不如称他为少年阿孝更为亲切点,冒出个脸就认出他了,在教室里站起来责斥起打报告的同学,还是《童年往事》里咬甘蔗收保护费的样子,气盛不饶人。
辛树芬,看了一大段就想着她怎么还不出现,好歹当个配角也不是这样做的,她当演员就拍过那么四部片子,而《尼罗河女儿》正是其中之一,说回来也称得上是和侯孝贤合作的黄金时期,哪怕她并不在乎这些。她以现代都市女性着装出现时不禁有些寒颤,一样的短发,一样的念白,却总觉得怪怪的,还是回复古典传统的气息好些。
崔福生,这位父亲的形象容易和《童年往事》里的田丰形象混淆,尤其是在不时模糊的影像上,都是一脸的严肃,沉默不语。不过能记来的形象有《小毕的故事》里的父亲,《风柜来的人》里头的父亲好像不是。侯孝贤电影仔细看可以发现很多类似的熟悉的面孔,高捷、辛树芬、李天禄、吴念真这类是具备知名度的,而下面这些人的名字是看着普通寻常却不太容易认得出具体角色,但如母亲专业户梅芳、配角专业户杨丽音等都是比较好记的。
以上都是零散的《尼罗河女儿》印象,要很正式的点道好坏是不可能的,它的优劣与地位早已有定论。20年后带着感情和此般雅兴去看一部电影本身就是件幸福的事情,影片最后流露出几分苍凉意味:……这城市将荒芜,变成干漠,变成荒野,变成无居民、无人子之地……。
对于台北如此的看法可能只是晓阳的绝望之心,并因此成熟清醒,但这失落在80年代中后期来得是否恰当——也就是对都市的把握是否恰如其分?然而新电影倒是已经遭遇阻击和完全失败。
十年后,在杨德昌的电影里,他们又给台北指道了不见光亮的未来之忧,后来杨也承认委实过于绝望黑暗了些,他的预言再次失败。而从台北及嘉义(《尼罗河女儿》中父亲的工作地点),后来又由嘉义(《南国》中的故事地点)回到台北,侯孝贤更多表现出来的是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