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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马利联盟  法兰兄弟

447人已评分
较差
4.0

主演:蒂莫·埃伦克卡里·海斯卡宁AsmoHurulaSakkeJärvenpää萨卡里·库斯曼嫩DaveLindholmMikkoMattilaPateMustajärviTuomariNurmio皮尔卡-佩卡·彼得柳斯马蒂·佩龙帕佩尔蒂·斯维霍姆马尔蒂·斯利亚PantseSyrjä马库·托伊卡马托·瓦尔托宁PunttiValtonen卡里·瓦纳宁ErjaDammertSannaFransman海内西尔卡HeimoHolopainenPirkko

类型:剧情喜剧音乐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 状态:正片 年份:1985 地区:其它 语言:其它 豆瓣ID:1472913热度:351 ℃ 时间:2024-08-15 11:54:04

简介:详情  卡拉马利联盟是一个寓言的电影,讲述了16人所有的人被称为弗兰克(灵感来自弗兰克Armoton)寻找一个叫Eira的理想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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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拉马利联盟是一个寓言的电影,讲述了16人所有的人被称为弗兰克(灵感来自弗兰克Armoton)寻找一个叫Eira的理想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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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之山

    【鹿之山】南柯一梦异托邦《卡拉马利联盟》

    《卡拉马利联盟》是阿基考里斯马基作为导演的第二部作品,也是他最具超现实主义色彩的一部作品,讲述了一个名叫『卡拉马利联盟』的团体和一位说英文的Pekka从芬兰赫尔辛基的贫民区Kallio出发,前往应许之地Eira的故事。联盟中的14位成员都叫弗兰克,这些人代表的是一种复合身份, 他们有 着统一名字,统一服装,统一目标与统一行为模式。在他们出发前,弗兰克只是一个群体概念,并无个体属性;但当他们启程后,个体属性的分裂则开始显现。弗兰克们出现了分歧,各自通过自己认同的方式去寻找理想国Eira。有的偷车,有的抢劫,有的酒精成瘾,有的找到了女人。卡拉马利联盟的群体性在经历多次饥饿与痛苦后,彻底瓦解,分解为一个个独立个体,但成为个体的代价也很残酷,背叛,自杀,情杀,绝望等戏码逐一上演。片尾,只有两个弗兰克幸存,他们也最终意识到Eira只是一个荒诞与虚妄的臆想,遂一起乘舟前往爱沙尼亚,生死未卜。这里面也许有阿基自己的political metaphor,至于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在此不便展开。

    影片中充满各种毫无逻辑的呓语,但阿基说这是唯一一部他在没有醉酒的状态下拍摄的电影,是一部纯艺术片,因为阿基并未受到芬兰电影基金会及其他资方的资金支持,创作上可谓绝对自由。剧本也是边拍边写,很多场景皆是即兴而为。其中弗兰克的扮演者们很多都是真实的摇滚乐手,从本片开始,阿基几乎在其后每一部作品中都会加入vintage摇滚乐演唱的片段。插话式的情节线(episodic plotlines)以及大量单调的叙事不禁让我看到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和英格玛伯格曼作品的影子。本片应该是除了《脏手》之外,阿基作品中对白最多的电影了。

    应许之地Eira是一个虚无的概念,并无实体意义。死亡在本片中作为解构而存在,弗兰克们从启程其便面对死亡,他们对待同伴甚至自我的死亡也蛮不在乎,存在是没有意义的,生命也是各种无意识无理性行为的综合。顺便说一句,我本人是决定论(determinism)的笃信者,我不认为人类拥有自由意志。这里推荐对哲学感兴趣的看官可以参考德国物理学家Sabine Hossenfelder对决定论的诠释(原片)。弗兰克们不顾一切地去寻找Eira来对抗生活的无意义正如我在《冰血暴》第二季解说时谈到的西西弗斯推石行为一样(原片)。我们在阿基的这个实验片中看到了很多他想表达的东西,如个体与群体之间归属感的建立,对存在主义的思考,对消费主义的批判,对无政府主义的诠释,对文化入侵与融合的反思等。片中的赫尔辛基处于一种模棱两可的异托邦(heterotopia)中,人们(弗兰克们)面对的是破碎混乱的虚无主义,芬兰在美国强势的文化输入下(影片于1985年拍摄),正在丢失自身的文化传统与独特性。正如导演自己所说,『芬兰是欧洲最美国化的国家,再过十年,只有老年人仍旧说芬兰语,其他地方都说英语。60年代初到70年代这里的一切都被摧毁了:包含芬兰价值观与探戈文化,酒吧里的忧郁诗歌,城市和乡村的景观….这是悲哀的。芬兰这样的一个国家剽窃着全世界精神最贫穷的国家。我不是在暗示我不欣赏那个国家的文化产物,但为了芬兰好,追随那个国家或是其他什么国家是毫无用处的。』这番话,我想同样送给东亚三国的某些年轻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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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鞑靼】
    1,刚出地铁就被枪崩死的感觉很爽,笑死了。看着弟兄挂掉,然后pia pia的走掉,风度啊风度,牛逼啊牛逼。

    2,芬兰嬉皮士原来是这个操性啊,冷酷面具下的二百五嘴脸,作奸犯科时的重复呆板。

    3,巨大风衣下是诗人的游魂,手里是香烟跟啤酒,而没有说出来的是那句:远方啊远方,远你妈逼远,方你妈逼方。

    4,毫无预料,平淡无奇,荒诞不经,信手拈来的死亡。嬉皮笑脸的背叛与捉弄,还有很多一瞬间就垮掉的Frank。能拍的这么从容,把做作掩饰起来,倒是很有魅力的啊。

    5,字幕也是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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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人知曉的時刻
          
       
           阿基大叔在阴沉的《罪与罚》之后的超现实主义《卡拉马利联盟》是对前者基调的一次逃离。实际上,这两部影片建立了他随后的职业生涯中“严肃”电影(通常是文学改编作品)与滑稽、看似随意的作品之间的分歧的两个方向。

          《卡》在制作过程中并没有像阿基大叔之前的电影一样受到芬兰电影基金会的资金支持——甚至根本没有申请过资金支持,因为阿基大叔曾豪言:“这是一部太细腻敏感的电影,谁都不能用商业来污染它!”电影在拍摄过程中甚至没有一份成型的剧本,许多场景都是即兴而为。以至于当时有许多评论家把这部作品看作阿基大叔的团队、他的御用演员以及出现在电影中的一班著名的摇滚明星之间的一个内部笑话在电影圈里流传。

          《卡》是滑稽素描与松散叙述合成的一部超现实拼贴画。这大概是阿基大叔作品中最随意而具有超现实主义精神的一部——十七个都名为Frank的人和一个名为Pekka的人,想要从赫尔辛基的工人阶级地区Kallio逃离到城郊的应许之地Eira。Frank是一个复合的身份,是现代社会给世界主义者和边缘化的个体带来的危险的化身。在他们去往Eira——上层阶级的城郊——的路途上,他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诱惑与状况,包括枪杀、自杀、婚姻和监禁。影片的最后,Frank们中的两个,最终到达了赫尔辛基的海岸边,却意识到他们想象中的Eira已经远去,或者说从未存在过。最后两人上了一条小船,想要到爱沙尼亚去,甚至只要能渡过波罗的海对他们而言都比呆在原来的地方强上百倍。

          卡拉马利联盟首先开始他们和笼罩着整个城市的"幽闭恐惧、无知和饥饿"的斗争,就像其中一个Frank所说的,”因为这压抑着他们,让他们觉得自己甚至不是这个自由而骄傲的国度中独立的一员“。《卡》是一部不折不扣的”赫尔辛基电影“。片中Frank们的旅途中许多场景都能辨认出是在赫尔辛基,强调赫尔辛基作为”欧洲之都“的地位。

          这部片子通过许多能让人想起阿基大叔的《无足轻重》的讽刺性的拼贴绘制出其对这个国家的分隔的印象,然而,《卡》中的意向更为跨国界与超现实,它模糊、分散的特质使它能够涵盖众多的话题,并且能够从许多角度强调日益跨国界化的芬兰社会。Frank们和Pekka充当起阿基四海为家的波西米亚人的另一个自我化身,有人问过阿基他是否会对社会对待这些人物的方式感到愤怒,他回答道:“他们告别,他们死亡。做导演最好的一点就是你能通过杀死主角来实现自杀。在片子里自杀20次以后,我可以去酒吧、去喝咖啡,吃上一块我并不喜欢的奶油蛋糕。”

          沿袭样板电影和《罪与罚》的道路,《卡》利用了多重的文化影响——Bresson, Godard, Hollywood, film noir, French poetry, jazz, Chuck Berry与芬兰性。这部片通过跨国界的异托邦主义(heterotopias),击碎了国家主义时代的洪流——作为一个延续的、历史性的实体的国家。《卡》不断地为文化的跨国界流动作证——然而在这样的文化定位在阿基眼里并不仅仅像美国文化影响一样是一种文化殖民主义。

          “芬兰是欧洲最美国的国家。再过十年,只有老年人才会仍旧说芬兰语,其他地方都是在说英语。从六十年代初到七十年代末这里的一切都被摧毁了:包含芬兰价值观的探戈文化,酒吧里的忧郁诗歌,城市和乡村的景观……这是悲哀的。芬兰这样的一个国家剽窃着全世界精神最贫穷的国家。我不是在暗示我不欣赏那个国家的文化产物,但为了芬兰好,奔向那个国家或是其他什么国家是根本没用的。”在他对于国家田园诗般过去——很大程度上只是一种主观的幻想的记忆——的言论里,同时有着对于跨国界化的热爱与抗拒,以及怀旧的明显示意。这一点在他之后的电影中更多地被提到,更细致地被解析。

          《卡》将芬兰描绘成一个模棱两可的跨国界方位,在这里,人们面对的是破碎、混乱的无政府主义,而不是一致和传统。它批判者消费主义——Frank们非正式的领导者在商店偷东西被谴责,被更高的社会阶层所争议,这彻底激怒了他,“橱窗被警察庇护,警察被恐惧庇护,头几罐烂透了的沙丁鱼有什么大不了!”另一个Frank提出到达Eira的唯一办法就是去银行贷款买一辆大巴,但Frank们因为没有经济上的可信度而被拒绝,其中一个还被警察拘留了起来。接下来的一幕,一辆印着洗碗机和吸尘器广告——“西德品质”的大巴从他们面前驶过,他们绝望了,这正是隔绝他们的消费社会。一个Frank说:“如果你想到达Eira,你就必须得治愈你的疾病、贫穷、悲惨和冷漠。”

          Frank们是这个社会的底层,但比福利社会的消费主义,他们仍然是怀着崇高理想的年轻世界主义者。两个Frank最终背叛——一个被开着跑车的女人诱惑,背弃他的Frank兄弟们,另一个被乡村家庭生活所诱惑,这些对于“Frank理想”的背叛等同于这部电影的终止。

          但也许这部有着暗喻式结构的电影最惊人的一幕在高潮来临前所有的Frank,甚至包括已经死去的Frank,和Pekka走向舞台一同演唱一首叫做《坏男孩》(Pahat Pojat)的歌曲时才到来。这个场景在电影整个的叙述中并没有特别的目的,却反而承载着更多暗喻的内涵。Frank们(和Pekka)从社会限制的死亡中被解放,他们自由地表达着他们的无政府主义思想。这部电影中的世界时卡拉玛丽联盟主观创造出的现实,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两个男人可以骑着一个小摩托走进酒吧里点两杯冰水,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怪异,这个世界充满了混乱的黑暗和光明的霓虹灯,多重的文化影响和令人窒息的隐匿——一个影射后现代主义的破碎和后民族主义的隔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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