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遥远的未来时代,沙丹四世(何塞·费勒 José Ferrer 饰)是宇宙之王,他靠着自己的强权和武力控制着整个帝国。尽管手握大权,但沙丹四世还是没有安全感,他认为自己的表弟亚崔迪公爵(尤尔根·普洛斯诺 Jürgen Prochnow 饰)企图谋权篡位,因此将他发配到了遥远的凯勒丹行星上 沙丹四世对于亚崔迪公爵的迫害并没有停止,最后,公爵战败自杀,留下妻子和儿子保罗(凯尔·麦克拉克伦 Kyle MacLachlan 饰)流离失所,两人逃到了广袤的沙漠之中,向当地的土著求助。土著们将保罗当做了他们的救世主顶礼膜拜,保罗最终成为了土著领袖,并和名为佳妮(肖恩·杨 Sean Young 饰)的当地女子结为夫妻,然而,复仇的火焰从未在他的心中熄灭过。
《Dune》这部结合环保、哲学、人性、政治的科幻大片,是根据二战记者、生态学家Frank Herbert 在1965年小说排出来的低成本科幻鼻祖,后来作者的儿子们又续写了沙丘几部曲,都有中文翻译版本,喜欢看书的还是尽量看原版。电影对比原著还是有很多不能详尽,大卫林奇最初拿到书,也是反复琢磨要不要拍。nn预警:“无神论者”最好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这部电影,特别是1984版,在今天国人看来真的很“小众”也不太容易理解,不是迎合当今国内大众审美品味或者宗教信仰拍的。nn即使当年,票房也没有“星战”火爆。商业上的低调,大卫林奇一开始就不是以“工业电影”来拍摄。
Kyle M怎么那么眼熟,虽然纯纯洁净的脸上光滑得想掐他,乍看原来是<Sex & the City >里Charlotte的前夫Trey. 想不到《沙丘》1984是Kyle M的处男作,等他演到《Sex & the City》,已经和美女搭档们身经百战了,自然老练得多。而到2021年,已经是白发苍苍的长者,岁月真不饶人。nn
本文以近三个小时的《沙丘:加长版》(Dune: Extended Edition)为比较对象。虽然名为“加长版”,但《沙丘》电影版依然没有表现《沙丘》原著小说的全部内容,毕竟原著的篇幅过于宏大。原著里的很多配角和支线剧情都没有在电影里讲述,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哈西米尔·芬林伯爵(Count Hasimir Fenring)及其妻子玛戈(Margot)的故事:
芬林伯爵是一个阉人,是贝尼·杰瑟里特(Bene Gesserit)育种计划的失败产物。他是一位门塔特(Mentat),是皇帝沙达姆四世(Shaddam IV)从小的玩伴、唯一信任的人。在哈科南家族离开后、阿特雷迪斯家族抵达前的过渡期,芬林伯爵担任阿拉基斯(Arrakis)的临时总督。阿特雷迪斯家族在阿拉基斯的住处(Residency)先前就是芬林夫妇住的。阿特雷迪斯家族离开卡拉丹(Caladan)后,芬林伯爵又成为卡拉丹的临时总督。不过,当最后沙达姆四世要求芬林杀死保罗·阿特雷迪斯(Paul Atreides)时,芬林拒绝了。
玛戈是一位贝尼·杰瑟里特,在阿特雷迪斯家族刚到阿拉基斯时,她留了一封秘信给杰西卡(Jessica),提醒她哈科南家族想暗害阿特雷迪斯家族。后来,为了让贝尼·杰瑟里特的育种计划万无一失,她还勾引费德-劳撒·哈科南(Feyd-Rautha Harkonnen)上床,并怀上了他的女儿。
除此以外,电影呈现的剧情和原著小说的主要差异在于:
电影里的保罗·阿特雷迪斯和费德-劳撒·哈科南明显年龄偏大。在小说开始时,保罗刚满16岁,费德-劳撒17岁。电影拍摄时,扮演保罗的凯尔·麦克拉克伦(Kyle MacLachlan)已经24岁了,扮演费德-劳撒的斯汀(Sting)已经32岁了。
在小说里,保罗称帝前其实和她的爱妾查妮(Chani)育有一子——大莱托·阿特雷迪斯二世(Leto Atreides II the Elder)。这个婴儿后来被他们的敌人杀害了。电影里完全没提这个婴儿的存在。
片头旁白说巴特勒圣战(Butlerian Jihad)开始于6041年。按照小说的设定,巴特勒圣战发生于宇航公会(Spacing Guild)成立前200年到108年。
在小说里,皇帝沙达姆四世在公开场合都是戴黑色的伯塞格(Burseg)头盔的。但在电影里他从未戴过头盔。
电影里的沙达姆四世有200多岁,看起来也年逾花甲。在小说里,他只有68岁,看起来只有30多岁。n
电影里的贝尼·杰瑟里特圣母是光头,但小说里明确写到她们是有头发的。电影里的贝尼·杰瑟里特有心灵感应能力,包括保罗的年幼妹妹阿利娅·阿特雷迪斯(Alia Atreides)。但小说里明确说明她们的超强感知力并不来自心灵感应,而是依靠药物(比如香料)和多年的严格训练。当然,她们无法隔墙感知另一个人的思维。
在电影里,没有变异的宇航公会成员似乎要依靠翻译器说话,但在小说里他们都能正常说话。
片头出现的宇航公会三级领航员是个漂浮在箱子里的巨大变异人。其实在第一本《沙丘》小说里没有出现过这种变异的领航员。变异的领航员最早出场于第二本《沙丘》小说《沙丘救世主》,即埃德里克(Edric)。而“三级(third-stage)领航员”这个头衔一直要到第五本《沙丘》小说《沙丘异端》才出现。
在电影里,基于声波的新武器“玄秘模块”(Weirding Module)是格斗术“玄秘之道”(Weirding Way)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沙达姆四世也担心阿特雷迪斯家族研发的“玄秘模块”会威胁到他的萨德卡(Sardaukar)军团。其实在小说里,玄秘模块并不存在。“玄秘之道”是徒手格斗术,由杰西卡传授给保罗。沙达姆四世担心的是阿特雷迪斯家族利用弗雷曼人(Fremen)对抗萨德卡军团。
有趣的是,玄秘模块后来进入了游戏《沙丘》和《皇帝:沙丘之战》(Emperor: Battle for Dune),同时成为游戏《沙丘2》、《沙丘2000》和《皇帝:沙丘之战》里阿特雷迪斯家族“声波坦克”(Sonic tank)的灵感来源。
在电影里,哈科南家族向韦林顿·尤伊(Wellington Yueh)医生传递情报是通过在尸体里藏信筒。在小说里,情报的传递方式非常简单粗暴:在远处的山崖上向阿特雷迪斯家族的住处发送一闪一闪的光密码。
在小说里,阿特雷迪斯家族在阿拉基斯的飞行器都是扑翼机。但在电影里,阿特雷迪斯家族的飞行器看起来就像普通的飞船。
在电影里,弗雷曼人的眼睛一会儿蓝一会儿不蓝。但在小说里,他们的眼睛永远是蓝的。
在电影里,帝国行星生态学家列特·凯恩斯(Liet Kynes)为了表达向阿特雷迪斯家族的尊敬,按照弗雷曼人的风俗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就在众人想起身反对时,莱托公爵指出了这是弗雷曼人表达尊敬的方式。随后,凯恩斯代表弗雷曼人与莱托公爵结盟。而在小说里,吐唾沫的是塔布尔穴地(Sietch Tabr)的领导人斯蒂尔加(Stilgar),做出解释的是邓肯·艾达霍(Duncan Idaho)。斯蒂尔加之所以向莱托表达尊敬,是因为阿特雷迪斯家族试图救一位被哈科南家族重伤的弗雷曼人信使。但斯蒂尔加并没有因此就与莱托结盟,毕竟他无法代表全体弗雷曼人。
在电影里,被束缚的杰西卡和假装昏迷的保罗被同时带到了弗拉基米尔·哈科南男爵(Baron Vladimir Harkonnen)及其门塔特皮特·德夫里(Piter de Vries)面前。在小说里,只有杰西卡被带到了这两人面前。杰西卡是在被抬出去的路上看到假装昏迷的保罗的。
在电影里,在被押送出帝国住处的路上,被束缚的杰西卡和保罗目睹了邓肯·艾达霍的战死。而在小说里,母子俩是先被关押在哈科南家族的临时指挥所里,然后被押送到一架扑翼机里。这架扑翼机原计划把母子俩扔进沙漠自生自灭,结果母子俩利用贝尼·杰瑟里特的音言(Voice)消灭押送他们的哈科南家族士兵,逃入沙漠后被艾达霍和凯恩斯所救。他们把母子俩送到一个弗雷曼人的临时庇护所。没想到萨德卡和哈科南家族的士兵很快攻入。凯恩斯负责护送母子俩撤离,邓肯负责拖住敌人。最后,保罗亲眼目睹邓肯被爆头。
在电影里,莱托公爵临终前吐毒气时,弗拉基米尔男爵因为离得远而逃过一劫,毒气最终只杀死了皮特。而在小说里,弗拉基米尔男爵没被毒死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穿了屏蔽场。另外毒气不止杀死了皮特,还杀死了卫队长等房间里的很多人。
在电影里,斯蒂尔加的人发现杰西卡和保罗后没多久,贾米斯(Jamis)就因为和保罗决斗而亡。在小说里,他们俩的决斗发生在杰西卡和保罗回塔布尔穴地(Sietch Tabr)后。贾米斯找保罗决斗也不是因为保罗曾经打败他,而是因为贾米斯想验证杰西卡是否就是传说中救世主的母亲,保罗是替母决斗。
电影里没有表现列特·凯恩斯最后是怎么死的。按照小说的记载,他最后被抛弃在沙漠里,没有水,没有蒸馏服(stillsuit),死于香料爆炸(Spice blow)。
在电影里,保罗在沙漠中让查妮给他喂生命之水,随后引来了沙虫围观,没过多久,保罗就醒了。但在小说里,保罗喝生命之水是偷偷喝的,喝完后就深度昏迷。弗雷曼人甚至以为他死了,只有他母亲杰西卡相信他没死。但不管是杰西卡还是弗雷曼人都不知道保罗为何会昏死过去。当时查妮在南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保罗昏死三周后,查妮被杰西卡叫回穴地,她这才知道保罗昏死的事。查妮马上意识到保罗昏死是因为喝了生命之水。就在查妮让杰西卡转换一些圣水时,保罗醒了。
电影暗示弗拉基米尔男爵的侄子之一格洛苏·拉班·哈科南(Glossu Rabban Harkonnen)是被帝国的人斩首的。但在小说里,他是在弗雷曼人攻打阿拉基斯首府阿拉肯(Arrakeen)时被弗雷曼人处决的。具体处决方式小说里没提。
在电影里,阿利娅刺伤了弗拉基米尔男爵后,破坏了他的悬浮系统,导致他被抛出一个被炸开的洞,最后被沙虫吞噬。在小说里,阿利娅只是简单地用戈姆刺(Gom Jabbar)刺死了弗拉基米尔男爵。
门塔特图弗·哈瓦特(Thufir Hawat)在电影里没有死。而在小说的最后,沙达姆四世要求他用毒针杀死穆阿迪布。哈瓦特发现穆阿迪布原来是保罗后,选择了自杀。
电影最后阿拉基斯下起了雨。在《沙丘》系列小说里,阿拉基斯下雨要发生在《沙丘》第三本小说《沙丘之子》里,也就是第一本《沙丘》小说的故事许多年后,是弗雷曼人持续不断对阿拉基斯进行环境改造的结果。
最近是先看的维伦纽瓦版的《沙丘》,然后看得老版。都说老版挺雷的,有些地方确实有些没头没尾的。但是值得肯定的是,站在一个美术的角度看,这个电影真的很惊艳。充满了未来主义的那种想象力。整个电影满满的蒸汽朋克风格。那种艳丽的配色十分大胆清奇。橙色的头发绿色的衣服,都是高手的搭配。到处都充满了感官刺激。很多场景都是超现实主义的布景和画风。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我这个满分就是打给美术的,不包括别的。
味道,据说是埋藏在大脑中最深刻的记忆。
香料,应该也是可以唤起回忆的魔幻元素之一。
1984版《沙丘》是一部大卫林奇40年前的怀旧风“香料”。那时候没有互联网,也没有超级电脑,那时候却有黑头发及盛世美颜的少年Kyle MacLachlan(是他出道电影之一);脸上几乎没有一条皱纹的Sting;40岁中年而不是80岁的Patrick Stewart。
现在两个版本都看了,不同卡司和不同电影拍摄手法,感觉是不同故事,也各有千秋吧:
1. 故事情节
2021年2个小时的《沙丘》只是讲了1984版一半故事情节。
1984版后半部是有完整讲述保罗跟随弗里曼人后如何开悟、增强武艺和掌控沙虫成为救世主的,2021版则完全没有时间讲这部分情节了。
2.卡司
想看演员颜值、妆颜、电影美术和有3个小时时间的,请走《沙丘》1984版通道。
想看电脑特技的和意犹未尽的一半故事情节的,请走《沙丘》2021版通道。
开始写这篇影评的时候,才是2021年8月,2021版的最新《沙丘》还没得看。
当时就想先看这1984年版的,带着好奇心去看。谁知一看1984版就被圈粉,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些演员那个时期的样子(可知现在这些老戏骨都白发苍苍)。
1984版的沙丘就像80版电视剧《红楼梦》,服装和发式都到极致。也没有过多的高科技和电脑特效。经典就是经典,一直被模仿,但不会被超越了。主演也说要翻拍也不应该是电影,应该是电视连续剧,因为信息量太大了。
《Dune》这部结合环保、哲学、人性、政治的科幻大片,是根据二战记者、生态学家Frank Herbert 在1965年小说排出来的低成本科幻鼻祖,后来作者的儿子们又续写了沙丘几部曲,都有中文翻译版本,喜欢看书的还是尽量看原版。电影对比原著还是有很多不能详尽,大卫林奇最初拿到书,也是反复琢磨要不要拍。nn预警:“无神论者”最好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这部电影,特别是1984版,在今天国人看来真的很“小众”也不太容易理解,不是迎合当今国内大众审美品味或者宗教信仰拍的。nn即使当年,票房也没有“星战”火爆。商业上的低调,大卫林奇一开始就不是以“工业电影”来拍摄。
大卫林奇不承认自己这部的早期作品,他其实在这部电影里还有参演一个跑龙套角色。
n但最后大卫林奇把自己名字在credit里悄悄去掉了 ,据说大卫林奇对影片的“剪辑”不满意,和剪辑师产生争议。当年大笔预算最后用完,没有打算拍续集,就没有做全球通告或者大肆宣传。同期有其他作品上档,名声比它大,盖过它以至于它默默无闻。
他本来想把沙丘的色调拍得更阴暗些,现在2021版大概就是吸取他的建议了。
不知道大卫林奇他现在后悔了吗?毕竟他这部作品被大家争相模仿着,模仿他的大成本作品都站票房前几名。主演的几位后来也是成了影坛长青树。。。
nn虽说是80年代的电影,制作和剪辑粗糙,n成本4-5千万美金。现代电影科幻元素有的背景他都应有 尽有,以后的《星球大战》、《星际迷航》和最近几年的《银翼杀手2046》《权力的游戏》....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nnn喜欢这些1984版演员的,3个小时不够看。群巨星璀璨闪耀(Patrick Stewart和Sting一出场就气场非凡)。
特别是男主救世主的演员Kyle M和他妈的颜值放在今天也是一样地闪耀。
特地为大家找来这部片让每个人都过目不忘的“保罗他妈”的扮演者Francesca Annis 的照片。虽然同是女性,我也被她一双眼睛和仪态勾得不得了。
Francesca Annis,她就是英国长青老戏骨,永远的优雅、古典女神。80年代如此勾魂的眼睛和曼妙身材的皇后,也就是这位一出场就惊艳的女神能做到了。
另外扮演海伦巫女的演员也是牺牲剃光头了。
想看正版5小时光盘????台前幕后看个过瘾的,和2021新版不同的是,1984版故事完整,也叙述保罗和费里曼人相遇后如何复仇的完整故事。
亚马逊倒是有资源,亚马逊评分是4.5分。
Kyle M怎么那么眼熟,虽然纯纯洁净的脸上光滑得想掐他,乍看原来是<Sex & the City >里Charlotte的前夫Trey. 想不到《沙丘》1984是Kyle M的处男作,等他演到《Sex & the City》,已经和美女搭档们身经百战了,自然老练得多。而到2021年,已经是白发苍苍的长者,岁月真不饶人。nn
个人觉得如果影片能自带香味,
会更让观众记忆犹新,还记得男主和沙丘公主纯纯的初吻吗?
如果电影可以带来气味,设想导演是否想制造这种效果:看到保罗和他妈妈洁西卡出场或者沙虫就会感觉香,看到反派男爵和变异脑怪出场就会感到臭,不管他是否达到了,看到气球一样男爵我就觉得恶臭无比。
所以1984版最后结果是安抚人心的。
保罗的妹妹一针把坏蛋扎破了,相信很多观众都会叫好。
“香料,请记得带上你的香料!”Kyle M在他社交媒体页面和观众互动道。
走,看电影去,记得带上你最心仪的香料/人吧!
很耐心的每天一部分,花五天看完。
雖然每次都忍不住想要一鼓作氣一氣看完,但還是耐下心來看掉一集關上,然後慢慢在腦子裏把那些場面事件人物再回想一邊,不那麽清晰的部分也變得條理清楚起來。
其實也就是一個原本不被祝福出生的孩子慢慢發現自己的命運並且選擇接受並且朝之努力最後獲得成功的故事。
保儸原本是被預定為作爲女孩出生,肩負著與世仇哈克南家族通婚,並且最後生出一個作爲沙漠之神拯救費曼人的孩子的重任,卻因爲母親對於父親深深的愛,變成了一個男孩。而命運也隨之發生了改變。
和讀書時的感覺完全不同。
對於奇幻,一直是門外漢。而剛拿到書的時候,讀得很費力,説來也算工作之後失語症越發明顯,上班已是手不釋卷,下班之後很自然就會偷懶去找點更輕鬆的東西比如漫畫輕小説之類的,大約也可整理出一個個人閲讀墮落史的東西出來。而一本書于我,如果開頭不能很好的吸引人,那麽是無論如何也沒有信心再看下去的。以前強迫自己看下去而最後喜歡上的也不是沒有,但對於現在狀態的我而言,卻變得無比艱難。
所以看了快半年的書,在看電影之後,突然燃起興趣然後廢寢忘食的看完,大約也算兩者互動的功勞一件。
很多書的忠實fans會不滿于大衛的某些修改。
但是要在短短的300分鐘内講完這樣一個恢宏的故事,不能不說是捉襟見肘,何況正式的版本只有137分鐘,那簡直就是才開了個頭馬上就要結尾了。
更何況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彼得傑克孫那樣懷著祭祀的心情來拍魔戒。
對於看到這樣的沙丘,我也很心滿意足。
看書的時候,一直喜歡的人是修伊,也就是背叛阿德家族的人,因爲自己的妻子被哈克南抓住。其實像他那樣的人只要認真想一想就會明白被哈克南抓取的人只有死路一條,無論是求饒還是背叛舊主也好,但是是自己的親人,所以就算是明知道是徒勞的嘗試,甚至只會讓自己背上背叛者的駡名也要這樣。但是他還是將傳下來的戒指送給了保儸,讓他永遠不要忘記自己是阿德家族的一員,也將藏有毒汁的牙齒給了公爵,讓他在死敵的面前可以選擇尊嚴的死去。爲了防止自己可能退縮,他不停的提醒自己:“我一定不能動搖,我所做的只是爲了保證我的瓦娜不受那些禽獸的傷害。”
限於篇幅,他這個人物如何,他的妻子又如何,他的那些充滿甜蜜與苦澀的愛情的回憶在書中是很動人的部分,當然在這裡就毫不留情的砍去了。就連後來他叛變的部分,也輕描淡寫一筆帶過,甚至還不如保儸懷疑戈尼背叛時對其的試探來得精彩。
而另一個傳奇人物,伊如蘭公主(伊裏蘭公主),書中我們一直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此前只能從無處不見的引言中推向那樣一個聰慧高傲的女子,直到最後時刻才看到那光艷的一閃,綠色的眼睛,非常的美麗,也非常的高傲,是生來就要作聖母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很容易就會變成一個符號,但是我們卻能那樣真切的透過書確切的說是透過她為她名義上丈夫所寫的文字而看到那樣一個人。
那些文字像最富於激情的詩歌也像最嚴謹的論文,如果不是最後知道作者的身份,你會認爲他是這個世界上擁有莫蒂資料最全的歷史學傢,活的圖書館。
以那樣的激情所描寫下莫蒂波瀾壯闊一生的人,在下筆的時候,那種心情,會是什麽樣的呢?
除了對於英雄慣有的崇敬外,是否還有平等的愛情呢?
他給與她的只有名分,而她給他的,則是那些浩如煙海的記錄他事跡的書籍。
那些文字冷靜而富於激情,這些激情是指針對事件本身,還是包括事件中的人,這些也許只有執筆者才知道了。
電影中的伊如蘭公主很早就出現了,哈克南和皇帝的陰謀也是通過她的口說出來的。
面對保儸,她很早就表現出了興趣。
和書中不同的是,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的感情所係。
雖然最後她明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麽結局。
在書中和電影裏保儸都對詹妮說,“你將不需要封號。那邊那個女人會是我的妻子,因爲這是政治上需要,我們必須遵守這個儀式。然而那個公主除了我的名字之外,不會得到任何。不會有我的孩子,不会得到我的愛撫,不会擁有我溫柔的目光,更不会在時候时候被我所渴望。”
書的第一部以保儸的母親節西卡對詹妮一句話結束:“想一想吧,契妮,那个公主有名聲,可是她的生活永遠不如你,她永遠得不到她所属的男人的一絲温柔,而我們,契妮,我們没有妻子的名分,但歷史會把我們稱作妻子。”
電影中在兩人站在沙丘上的背影中打出劇終的字幕。
保儸的母親節西卡是他父親沒有名分的妃子,卻最得寵愛。
在書中,這句話更像是一個過來者對現在者的惡毒的詛咒,而在電影中,卻有了感嘆的意味。
對於自己電影中最喜歡的角色凱南博士,卻無法作評價了呃。類似于先知的存在。雖然是費曼人的領袖,但表現得不像是被推選出來,而是上帝派來的超越的存在。
作者:Paul Mandell
译者:csh
来源:Starlog
译文首发于《虹膜》
自从《沙丘》的团队入驻之后,墨西哥城的丘鲁布斯科制片厂就变得不一样了。首先,小卖店的菜肴发生了变化。原先的玉米饼和硬咖啡让位于菠菜意大利面和香醇的卡布奇诺。这是制片人拉菲拉·德·劳伦提斯带来的诸多洲际影响之一。不过,今年的主菜是「沙丘」。弗兰克·赫伯特这部史诗般的科幻传奇,在经历了十年的艰辛之后,得到了八块巨大的拍摄区域和七十套布景。
我们可以看到富含水分的卡拉丹星球。那里的植株非常丰富,所有的东西都是绿色或棕色的,而且都是用木头做的。瓷砖地面令人想起阿兹特克人和威尼坦人的情感,但横梁、拱门上的图案则令人想起运载工具的衍生品。那里有弗里曼人深紫色的洞穴,还有五十英尺长的、难以描述的沙虫。此外,我们还能看到吉迪普玛星球的工业荒原。在这个地方,导演《沙丘》的前卫创作者大卫·林奇无疑会有宾至如归之感。
林奇整齐地穿着皮夹克、扣着纽扣的白衬衫,以及斜纹的棉布裤子。他戴着墨镜,说话时信心十足。而且,除了偶尔一声低调的窃笑之外——仿佛他给自己讲了个更好的笑话——没有任何线索表明他是否在骗你。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林奇是电影业有史以来最具原创性的导演之一。
记者:你对黑白摄影的惊人运用非常著名。很难想象一部彩色的《橡皮头》或《象人》。然而,你现在在墨西哥,执导一部耗资5000万美元的彩色科幻电影。你会把它看作是一部黑白电影吗?
大卫·林奇:我很想把它拍成黑白的,但它确实是彩色的。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希望它有部分是黑白的。谁知道呢?或许在某些时刻,它可能会滑向黑白影像。我可能会想降低颜色的饱和度。有些东西更适合用黑白来表达,比如某些特定的感觉。
记者:你的摄影师弗雷迪·弗朗西斯说你是用黑白两种色彩来思考的。
林奇:弗雷迪是这么说的吗?我得想想自己该怎么说他。
记者:你似乎痴迷于工业影像。《橡皮头》有点像是弗洛伊德式的工业噩梦。从边缘的意义上来说,《象人》也包含了许多这种元素。
林奇:《沙丘》的这种特质要更加明显。我热爱工业。我喜欢管子。我也喜欢液体和烟雾。我喜爱人造的东西,以及制造东西的机器。我喜欢观看人们辛勤工作,喜欢观赏污泥和人造的废物。我喜欢看自然对待这些东西的方式,以及人造物和自然界的并置。
记者:《沙丘》里的发电机看起来就像管状怪物。
林奇:是的,嗯,《沙丘》里有很多东西让我觉得愉快,但它并不是一部工业电影。吉迪普玛是《沙丘》上的一颗行星,对我来说,那像是一颗工业行星。它是一颗由黑色石油、钢铁和陶瓷构成的星球,但它也与美国工厂不同。
记者:你是怎么开始写剧本的?这本书极其复杂。
林奇:我发现每个人都很难进入前60页。但在那之后,它开始对你起作用。因为它是一本很长的书,所以它天生会有一些问题——你试图忠于书中的内容,但你仍然会丢失一些东西。你失去的东西也非常关键,但你如何处理剩下的东西,让它变得电影化,就是另一回事了。有时候,电影可以很好地浓缩文字。只需要弗兰克·赫伯特的一句话,就可以衍生出一大堆图像。但我只是凭借自己的感觉行事。唯一看到它们的人是迪诺和拉菲拉·德·劳伦提斯。我此前的草稿唯一的问题在于长度。清晰度。有时候,我会更多地投入到梦境和怪事之中,但我现在找到了平衡。对我来说,弗兰克·赫伯特也是如此。写剧本花了我一年半的时间,自那以后,我就一直在调整它。
记者:《沙丘》的团队是如何与你接洽的?
林奇:迪诺的办公室给我打电话,问我是否读过《沙丘》(Dune)。我以为他们说的是「六月」(June)。我从来没有读过这两本书中的任何一本!但当我拿起书的时候,我仿佛接纳了一个新词。我开始更频繁地听到这个词语。接着,我发现自己的朋友们都已经看过了,而且他们看完后都吓坏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把它读完。其实,是我的妻子强迫我读的。一开始我并不是很喜欢,尤其是前60页。但是我读得越多,我就越喜欢。因为《沙丘》里有那么多我喜欢的东西,我说:「这是一本可以拍成电影的书」。我对此非常兴奋,于是与迪诺开了几次会。他雇我的主要原因真的是《象人》。他想要一部关于人的科幻电影,而不是一堆太空机器。我内心里有很多东西其实他并不知道。我喜欢机器,我喜欢太空,我喜欢梦想。迪诺从没看过《橡皮头》,其实他很可能讨厌它。那不是他喜欢的东西,但梅尔·布鲁克斯却为之疯狂。所以,我一直很幸运。制片人都喜欢我拍的最后一个片子,我可以在每个后续的项目中成长,展示更多的东西。
记者:你有没有试着把《橡皮头》的怪癖带到《沙丘》中?
林奇:首先,这部电影将是PG级的,这个消息可能会为你提供一点帮助。我可以想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但如果我可以制作PG级的作品,很多东西会变得更加自由。我喜欢偏离赛道。虽然有些东西我在这里还没办法做,但它们真的非常奇特、刺激。我们还没开始做蒙太奇。在《沙丘》里会有很多有趣的剪辑。现在,我希望自己有时间在后期制作中继续实验、操纵这些素材。因为我们有一些非常好的原材料。但它需要进行特殊的处理。我们现有的最大问题仍是长度。我知道我们一开始会把《沙丘》剪得很长、很粗糙。所以,我们仍未走出困境。
记者:是什么让你对腐烂的物体感兴趣?目前为止,这是你的电影中反复出现的主题。
林奇:好吧,如果你把一块钢材放在一块空地上——一开始,钢铁看起来可能还不错,但这仍是「缓慢」的领域。接着,大自然开始对它起作用。很快,钢铁就变成了奇妙的东西!就像是烟从烟囱里冒出来一样。新的烟囱是一回事,旧的烟囱则是另一回事——多年的高温、黑烟与毛发会在里面堆积起来,对吧?大楼的一侧一片漆黑,到处都是破坏的窗户,腐烂的植物都堵塞在里面。这是很棒的东西!你需要自然与人类的共同努力,才能得到这种东西。
记者:为什么你一般反对拍摄彩色电影?
林奇:我没有。当你看到《沙丘》的时候,我想你不会觉得这家伙有肤色问题。只是黑与白太纯净了。因为它是纯粹的,所以所有的东西都在某种程度上提升了一个档次。它们的功率变得更大了。接着,你必须匹配黑白的声音,这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声音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只是图像的话,会有一种枯竭感。声音可以让它们变得更加真实,尤其是音效。正因如此,我迫不及待地想和艾伦·斯普莱特合作,想为这些图像配上合适的音效。他为《橡皮头》和《象人》做了所有的效果。我们没谈过任何真正技术层面的问题,我能说的只是「图像决定声音」。我们得找到描绘正确情绪的声音,然后才进入下一个镜头。目前,阿伦大约做了180套音效。每次我听到声音,我的脑海中都会浮现出图像。接着,我就会有想法了,这简直让我疯狂。
记者:从预算不足的《橡皮头》,到算是有点钱的《象人》,再到耗资5000万美元的电影——环球影业史上最昂贵的项目——你的感觉如何?
林奇:我不会一无所措,因为我对钱一无所知。但我不需要像拉菲拉一样处理这件事。对她来说,5000万美元要真实得多。我觉得自己对迪诺和拉菲拉都有责任,我不能胡闹、浪费金钱。我不需要雇佣、解雇员工。我只需要担心电影里会发生什么……以及早上从床上爬起来。
我需要做两件事情。我不仅要取悦我自己,还需要取悦更多的人。拍《橡皮头》的时候,我只需要取悦自己。在《象人》和《沙丘》中,我既要取悦自己,也要取悦他人。如果你选择妥协之策,比如,「好吧,让这个人和我自己各占一半」,这是一种错误的做法。有时候,你必须找到完全不同的、解决问题的方案,这样你才能再次兴奋起来。这是我与迪诺和谐共处的原因。每次他发现问题,我不会妥协,我会想出另一种方案。然后,他就会变得很高兴,因为他看到我在做事。我脑子里想着他,但我也要努力想出一个没那么有杀伤力的方案。我知道这部电影拥有某种必然性,其中所有的想法都不只是与我有关。所以,我必须接受别人的看法,这是很棘手的任务。
记者:在像《沙丘》这样一部技术如此奇特的电影中,你是否很容易与人类的情感失去联系?
林奇:并不完全如此。我们呈现的是与现实不同的一种时间状态。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所有的场景都发生在室内的人物之间。一两个人与别人互动,仅此而已。我们聚焦于所有人类的反应。在像《星球大战》这样的一部作品中,对于特效的依赖要严重得多,人类的角色也会受到影响。他们并不是很在乎这些角色,这不过是人而已。《沙丘》的情况则完全不同。
记者:你喜欢和演员一起工作吗?
林奇:我喜欢的。它和许多其他工作一样,都是一种交流。你首先要进行冰冷的排练。这种过程通常是最糟糕的。但是,你会突然想到一个出发点,于是你就开始说话,直到你找到某些东西。然后你就开拍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有时候,你可以从看似无法生效的东西中,获得一些真正的魔力。《沙丘》里的人会做很多不同的事情,他们不止是单调的演员。我想,这就像是在拉一把真正精良的小提琴。你可以拉出很漂亮的高音。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和演员一起工作。但我现在真的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记者:如果你能决定的话,要是不拍电影,你会做什么?
林奇:我会做一个棚子的建造工人。如果我一个人呆着,我会盖棚子的。我会在「鲍勃的大男孩」咖啡店策划它们的结构,我会非常兴奋地品尝店里的咖啡和巧克力奶昔。当我离开咖啡店的时候,我会带回棚子中某些部分的平面图,不错吧?然后,我会找到合适的木头,我会开始用电锯切开它们,钉住它们,安装它们,最后加工它们。我会怀着幸福的情绪进入天堂。对我来说,这很不错。有时候,绘画也会给我这种感觉……
记者:你认为自己是个失败的艺术家吗?
林奇:某种程度上是吧。你明白的,只要我在画画,我就会觉得自己是个艺术家。我喜欢艺术生活,我也百分之百相信艺术生活。艺术生活是有规矩的——我打破了很多规矩。从某些方面来说,艺术生活就是《橡皮头》中的亨利。如果亨利是画家,那就很完美了。他没有任何朋友。他可以一个人呆着,对吧?你独自生活,深入自我,捕捉自己的想法。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但你必须思考。你必须做好一切准备,才能去捕捉那个精确的想法,这是需要时间的。所以,你必须有独自思考的时间,你不能开着自己的电视。你必须身处激励性的环境之中——就如费城酒店的房间。你有了情绪之后,就可以开始捕捉想法了。
记者:你是否觉得自己更接近五十年代?对你来说,其他年代似乎不像五十年代那么重要。
林奇:当然,五十年代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喜欢披头士乐队,他们登场之后,一切都变得很顺利。我也喜欢披头士乐队之前的年代,甚至可以追溯到二十年代。从二十年代到1958年,或许可能是1963年,会是我最喜欢的时代。我可以在那段时间的任何事情中,找到我喜欢的那种情绪。对我来说,七十年代是最糟糕的时期。八十年代可能有我喜欢的东西——高科技的、新浪潮的、呼应五十年代的东西。但是七十年代——完全就是由皮革和毛发构成的时代。那里什么也没有。五十年代的摇滚乐「更接近最初的想法」。所以,这种想法是非常有力的。
记者:你是否觉得自己总想让场景的色调变得柔和,变得不那么明亮?
林奇:正如我所说的,我喜欢的不是黑暗的电影,而是情绪和对比。所以,有些东西应该是暗的,特别是当事情变得诡异的时候。但我也喜欢亮的东西。阿拉基斯是宇宙中最灼热的行星之一,所以它在某些时刻一定非常、非常明亮。我也倾向于呈现非常、非常晦暗的事物。
记者:一部五千万美元的电影,结果没人看得清……
林奇:是的,是的。我与弗雷迪争辩了许多次,也不算争辩吧,我只是恳求他拍得更阴暗一些。另一方面,迪诺恳求他不要听我的,把画面做亮一些。我想,弗雷迪担心《沙丘》中很多地方如果太暗的话,大家可能都会看不清楚。但事实并非如此。你可以看到很多东西。让我们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