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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年看到香港制造
十年前的阿秋 还是十年前的样子
从捡到坠楼女子带血的遗书 每晚都会梦见女子坠地的血液
不是鲜红的 而是自己白色的遗精 挂在阳台上的白色内裤 阿屏白色的尿带
我们在墓碑上跳跃 呼喊你的名字
不晓得你是谁 和我们活在同一个世界的女孩
妈妈 爱你 但无数次的伤害你 我的耻辱 却被你的宽容无数次的融化掉
来不及说爱你 我就像一台怎么修理也不显像的电视机一样 被你丢掉了
我中意的女孩
“无数架飞机从我梦中飞过 没详细数我打下多少架来 但是每一架都是为你而打的”
除了杀人 承认 我胆怯
以为会像莱昂 米基那样的镇定自若 却忘了我是我
你永远的16岁 伏在我的床边
我深知死后不会像鸟一样栖息在你冰冷的石碑上
但我也会伏在掩盖你的泥土上 只能为你做这些
女孩 还好我们死的时候都还年轻
为什么会选你做朋友
无知 懦弱
别人欺负你 我会对他迎头一拳
伤口流血 会用卫生棉给你止血
因为 这个世界上 所有的人手里都攥着枪 只有你手里端着凉爽的西瓜
“世界变换的太快了 当你还来不及改变的时候 这个世界已经完全不同了”
你以为 一把枪就可以把太阳钉在八九点钟的样子么
你以为 成年人还会玩我们的游戏么
你以为 季节不分四季 永远都是夏天 绿叶永远年轻的随风招摇
你以为 眼前的一切能归于宁静 肮脏的菜市 喧哗嘈杂的街道 匆匆的人群
你以为 一把椅子就能打碎电视机屏幕
短线的风筝 搁浅在树枝上 瞭望人间的一切
做一个茧 把自己包在里面 死在里面 挂在仍然青葱的夏天
“我女儿16岁,她现在死了,永远都这么年轻,你就惨了,还要慢慢熬。”阿屏的妈妈对中秋说。
香港制造,这个故事并不美, 可是它残酷,我迷恋美丽而残酷的东西。
陈果电影中的青春物语带有醒目的地域色彩,那个繁华热闹的香港在他的镜头下变成一个垃圾城市,肮脏、世俗甚至带着一股霉味,是充满欺诈、下流、好斗、贫穷的地方。
然后那些郁郁的边缘人群在这个城市里自嘲挣扎,生活一样如水的浩荡下去。
我们拿什么来面对这个无力的世界,它生了病,我们也都生了病
所有青春的死亡都是这样,灰暗而生猛。影从开头就谈起死亡,从第一起少女阿珊跳楼身亡,到最后中秋靠在阿屏的墓前饮弹自尽。
我们想所有的美好免于伤害,我们拼命抵抗,我们被折磨得头破血流,我们看着那些所有的逝去无奈的微笑。
我们在陈果制造的一大堆垃圾里,找出那些精心产闪光,叫做反抗。
声嘶力竭的尖叫,我们以一种反抗的姿势站立,未来会怎样,我们提前写下YI书,等有天青春的突然暴毙,这种直白的方式,一直都很好。
"如果我的女儿现在死了,那她就永远保持在16岁,不会变老."
"我现在死了,我也不会变老."
如果这是一部纯粹的cult film,那也许他不会得到那么多的奖项,也许正是因为他没有将残酷完全展现,才保持了那一点青春的气息,那一点普通的温存.
场景1:中秋准备拿刀去砍他老爸,在公共厕所看到一个身穿学生装背着书包的学生很平常的把老爸的手砍了下来.完了扬长而去.这是一个中学生比混混还要狠的社会.
场景2:中秋,啊屏和啊龙,三人站在墓地里,呼唤见都没见过,什么都不知道的啊珊.年轻的生命,在最接近死亡的地方呼唤完全不认识的人,最颓靡的美,也是全片最美的地方.
场景3:中秋第一次拿到枪,在家关着门,放着奇怪的音乐,在电视雪花的背景下,模仿着杀手的形象,上窜下跳.对门外被人追砍的兄弟的呼救,全然不知.陶醉在自我的强大里,却连最近的人都救不了.
场景4:第一次去杀人,两组不同的镜头,混杂在一起,从容的成功,懦弱的逃跑.越闪越快.等你分辨清楚,你才把揪紧的心放下.他没有堕落.
场景5:啊屏在中秋被砍住院的期间病发死去.中秋好后去找啊屏,那砸都砸不坏的电视,从十几层楼坠下.伴随的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场景6:在做完自己该做的事,还清自己在人世的拖欠后,中秋在爱人的墓碑边,最后的子弹留在自己的太阳穴里.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
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缠绕在树上的风筝,他原本是想飞翔的,是因为线,因为风,因为树,他没有飞翔,落在树上,定格成为了悲伤的风景.电影最后引用毛主席的话,我不知道是讽刺,是惋惜,还是因为单纯的矫柔造作.但可以肯定的是:
"如果,你不能把握青春,那就结束他,让他定格在最美的时候."
今天我在翻我的读书笔记,翻到前不久所记的关于《奇鸟行状录》的摘抄,其中有一段是这样的:
“我们如此目睹的光景,不过是世界极小极小一部分。我们习惯上认为这便是世界的世界,其实并不是真的。真正的世界位于更深更暗的地方,大部分由水母这样的生物占领着,我们只是把这点给忘了。”
就是这样的。我们习惯上以为我们身处的这便是世界的世界,其实几乎什么都不是。我们习惯上以为很重要的生离死别,很慨然的悲天悯人的情怀,或者其他,其实也几乎什么都不是。在以己为中心的空间里,我可能很重要,我的喜怒哀乐存在与离开可能会影响到为数不少的人,父母亲人朋友爱人。
但这也只是存在于我以为这便是世界的世界罢了。
在看完《香港制造》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认为这群年轻人是能或多或少地代表着香港,至少是97那个时期的香港的。中秋,阿屏,阿龙,或者再加上阿珊,他们就是那个时期香港年轻人的缩影。他们无所谓快乐无所谓悲伤,弱智的阿龙可以拣一封跳楼女学生的遗书,中秋可以因为这封遗书每晚梦见阿珊,阿屏可以抱着病态大声喊叫,阿珊可以因为一个男老师轻易结束生命。他们在时代改变的进程中迷茫迷失方向,在历史交接的时刻掉进时间的间隙。当这座城市尚在调整步伐地适应另一个时代和这个世界时,他们在自己的世界中迷途,寻找出路。
有些事情很戏剧性,戏剧得有点幼稚。当中秋气愤地拿起一把菜刀冲去找他老爸要砍死他,最后却没有下手,而是和老爸的新妻子客套闲聊;当他作为一个古惑仔拿着菜刀砍人,却意外地看见一个穿着学生装的男生一样地,拿着一把菜刀在厕所里砍自己的老爸,然后他停了下来。
我们知道,世界是真的很大。我是special的,但我却不是unique。中秋终于鼓起的勇气和那刹那的冲动,以为这是有多困难,却意外地发现,这座城市有很多个这样的自己,少一个不缺,多一个也不嫌。这个世界其实有很多自己,欧洲有个自己名叫维罗妮卡,日本有个自己名叫NANA,就算只在心内,也有无数个神探随时冒出来。
我是special的,但我却不是unique。
我以为能或多或少地代表着香港,至少是97那个时期的香港的这几个年轻人,其实几乎什么也不是。在杀了老大之后,中秋来到了阿珊的坟前。中秋拿着枪,对准了自己的头颅,结束生命。旁边有几个小孩,他们兴高采烈地观察着中秋,在笑。
小孩子不懂死亡。但这座城市有太多这样的人,这个世界有更多。我们对他们来说,几乎什么都不是。或许能说这是麻木,是冷酷,但更多来说,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重要。
我重要,但只是存在于我以为这便是世界的世界罢了。
中秋说,不是我不想改变,是这个世界改变得太快,快得我来不及改变。
当这座城市尚在调整步伐地适应另一个时代和这个世界时,他们在自己的世界中迷途,寻不到归路。
这个世界太大,我们真的not a big deal。
这部电影我一定看过,但是当然印象了了,只记得李灿森饰演的烂仔最后在街道上,是夜里,前面是一个隧道,边上有伊能静,音乐是朋克音乐。现在我再来看《香港制造》,才知道完全错了,至于为什么错,为什么是这么错,我完全不清楚了。
地道的青春片我一直对台湾的大师们心有独钟,香港我倾向于觉得他们是青年片。因为城市没有历史和负载,香港人像是一片漂浮在水面上的葫芦,滑溜溜的,有些摇摆、轻浮,也有些世故、世俗。比如那些烂大街的古惑仔,说来说去,已经20岁的香港青年,却不能承担30岁的责任,只好在街头装傻犯狠,哭笑打杀,最后胡乱死去。
《香港制造》和古惑仔一脉相承,但是明显有台湾青春片的影子。无处不在的绝望、死亡,以及对死亡的解释,甚至有日本唯美片的影子。陈灿森是天生的烂仔,一个演员就撑得起一部戏,真是不简单。但是更要佩服导演的编排,大概是陈果早期的电影,有很多属于处女作的痕迹。仿佛积郁了很久终于找到了爆发的机会,很多处女作显得太过沉重,《香港制造》却难得在轻重之间拿捏到位。
第一个火候处理就是结构。许宝珊的死在电影结束之前一直属于插曲,但是正是许宝珊这个似有若无的影子,使李灿神饰演的中秋和他的香港生活,获得了超越于日常的借口。因此,《香港制造》有两条线互相穿插,一条是香港现实生活中的游戏般的轻,一条是许宝珊代表的香港的不可承受之重。几个人物开始从四面八方走到一起,最后在许宝珊的那封绝命书中得到完美的融合。
第二个火候处理是隐喻。血从一开始出现就带有隐喻的味道,而不是残酷。镜头下看起来像是牛奶一样的血,仿佛早上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碎了一样,日常而麻木。或者这就是真实的香港生活,就像那些绕过许宝珊尸体的汽车、行人,以及许宝珊的情人、许宝珊父母、女孩的妈妈、欺负憨仔的各种人等。除了许宝珊的血,憨仔的血,中秋的血,女孩妈妈的血、那些作为中秋父亲替身出现的中年男子的血、其他人的血,融合在一起,形成了香港人的牛奶一样日常生活。唯一的遗憾是,女孩的处女血原本可以更有隐喻,可能导演害怕做的过了,没有利用。
第三个火候是故事闪回中的虚实处理。最厉害的就是中秋杀人那一幕,用三到四个闪回,营造出中秋的矛盾和软弱,或者是香港的矛盾和软弱,以及无助。中秋在屋子里带着耳机唱歌的时候,门外同伴的求助没有听到,一实一虚,也很讲究。虚实的处理,除了情节,我觉得很大一部分是靠镜头自身呈现的。比如许宝珊的镜头色彩,中秋眼中的房子前的隔栅在镜头中刀锋一样从虚变成实。像故事情节处理中的虚实处理融合无间一样,电影镜头在虚实之间的转换也达到了干脆利索的境界。刀锋一样的凌厉、准确、不可回避,是我对这部电影摄影的感受。太厉害了。
还有一点要说的是电影中的年龄感。电影中的主人公都是少年,女孩16,中秋等人大概也是17、18岁的样子。但是情感上却明显与台湾青年人的忧郁完全两样。那种被逼着长大的痛楚,远远超越了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极限。实际上,16、7、8只是他们的心理年龄,他们只是自己觉得还只有这么大,还在18岁以下,可以用一句少年无敌来耍赖。他们早就27、8岁,他们害怕不是18岁,他们害怕的是30岁。这显然不是单指中秋,而是指整个香港,香港人。
这种判断的证据可以在电影中找到一些。父亲的缺失,或者更准确的说,有等于没有,甚至等于仇恨,母亲的出走,使中秋一夜之间面临被抛弃的处境。实际上,这种被抛弃的感觉来的太过夸张,已经成年的中秋,没有能力承担起责任才导致了母亲的离开,可是他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因为那等于承认自己的无能。一个成年人最恐怖的是什么?不是无耻,大概真的就是无能。延伸来看,《香港制造》结尾的1997的影子隐喻再明显不过,香港作为独立的个体,夹在帝国中间的感受难道不是这样。中秋的灵魂在目的的自白,说得轻巧而又沉痛,从背面看去真是一个无能青年的血泪告白。中秋可以胡乱死去,香港人却还是要活下去。说什么都没用,还是要活下去。
而一个区域的青春片,一定带有区域的历史沉淀,不管愿意不愿意,那些历史的空气已经渗透进他们的灵魂中去。台湾人的忧郁显豁而有纠结,因为一切尚在不确定中,面前无数条路怎么走?这种看似选择其实别无选择的无奈,仿佛某个特殊时期的站队,站在哪一边会是对的,谁也不清楚。相比之下,香港虽然有成长的阵痛,但是却明显没有那么多“选择”。即便今天看《香港制造》,审视香港,现在的香港经历了97、金融风暴、非典、禽流感,几经锻炼,他成年了吗?这真是个问题。
所以,《香港制造》这个名字棒极了。我要拍就拍一部《北京制造》,弄得更淫荡一些,视野更开阔一些,剧情再好好锻炼下,先把这个具牛逼的名字占住再说,也不枉老子在北京城里留着哈喇子晃荡了这么些年。
不说了,好好看书。热爱生活,远离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