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玛格达·瓦沙里奥娃伊日·施米策亚罗米尔·汉兹利克鲁道夫·霍辛斯基彼得·采佩克奥尔德日赫·弗拉赫弗兰蒂泽克·雷哈克米洛斯拉夫·施蒂比赫阿洛伊斯·利斯库廷PavelVondruska鲁道夫·霍辛斯基米洛斯拉夫·多努蒂尔OldrichVíznerJaroslavVozábJaroslavVozábZdenekPodskalskýVáclavKotvaJanHrabetaJaroslavaKretschmerová
类型:喜剧导演:伊日·门泽尔 状态:已完结 年份:1981 地区:其它 语言:其它 豆瓣ID:1306853热度:203 ℃ 时间:2024-08-14 12:4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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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常带着那一头金色的长发骑着自行车穿梭在老街上。车铃叮铃铃地响起,路人纷纷侧目,所有美好的赞叹,都跟随在她的背影后。
她会做好吃的猪肉肠,煎美味的猪排。她常把啤酒杯举得高高的,一口气把凉啤酒喝尽兴,又醉倒在胡萝卜花的花丛中,在午后的阴影里沉睡。
梨花开满园子的时候,她和男人爬上高高的烟囱顶,白裙和金发随风摇曳。
落落大方的女人,像只初生的小鹿一般天真无惧。
炫目的微笑,像蜂蜜酿出的酒,金灿灿地醉人。
她所经过的时刻,都是天使刚才悄悄地路过。
之所以原名中文翻译是“金黄色的回忆”,我想与女主角头上的金色“瀑布”不无关系。少妇Maryška(由神似凯瑟琳·德纳芙的斯洛伐克美人Magda Vášáryová扮演)是小镇上的梦露:她骑着单车时飞扬的金色长发,爬上烟囱后撩人的白色裙摆,甚至是饭后舔手指的小动作,都让满镇男人春心荡漾;她深知并享受自己这种对于异性的魅力,但从不曾背叛自己那古板但不失可爱的丈夫。影片里有三处场景把Maryška的性感展现得淋漓尽致,一个是她夜里在啤酒厂宿舍泡澡的时候,镜头仿佛是从钥匙孔里偷窥美人沐浴;一个是丈夫用带回的诊疗仪给妻子全身按摩,情趣盎然;另一个是影片结尾丈夫当中打她屁股,她竟然下意识脱掉了裤子!!!据说影片女主的原型正是编剧赫拉巴尔的母亲!!!赤裸裸的恋母情结啊!!!有木有!!!
如果说女主角让回忆充满柔情,那男二号小舅子Pepin(原型是编剧的叔叔)无疑是影片最大的笑点。有一天,这个小臭皮匠突然造访哥哥家,说是借住几周,结果就赖着不走了。小舅子是个话痨,大嗓门并且少根筋,活脱脱一捷克版的塔蒂。他的口头禅是“无聊了吗?养只浣熊吧!”他走到哪,哪就不安生,唱歌走调仍然整天狼嚎,最搞笑的是有个啤酒厂的小员工遇到他就倒霉,不是摔了就是掉坑里,很多镜头分明是是向喜剧默片(特别是卓别林)致敬。
中文译名《金黄色的回忆》灰常文艺,金黄色即让人联想到金发美人,又涵盖了作为影片重要场景之一的啤酒厂;捷克语Postřižiny(剪短,切断)和英文译名Cutting it Short则更实际,更关注变化的过程,而“改变”也正是影片最核心的主题。Maryška最后剪掉长发的时候,她的裙摆也被自行车轴夹断了,后来马匹的尾巴被剪了,再后来镇里的卡车替代马车节省了时间。人们的审美观也在变,比如街头闲逛的俩老头刚开始垂涎女猪的长发,后来也适应了她的短发造型,当然还有无意为之的短裙……改变正在静悄悄地发生,人们的生活还会继续。
参考书目:Czech and Slovak Cinema, Peter Hames, Edinburgh University Press, 2009
到了1980年代初,这些或因闲懒或因灼人日光而昏睡于乡间的单调影像,突然想跳动一下,寻找着五彩生活的调色板。1981年,捷克名导伊利.曼佐就以动静相衬的有趣故事将捷克文豪拉拔尔的《金黄色的回忆》带出,让它从憋于一角的纸上跳到银幕上,那是作家金黄色的回忆,也是观众金黄色的期许,期许一个希望的田野。
“我给你带了件东西,你找找。”安静斯文的酿酒师弗兰克回家后,温柔地抱着妻子玛丽斯卡说着,“这是冷的,这里热的”,妻子的纤手温柔的在弗兰克身上游走,她摸到了,是一个穿针器。突然,她跳到丈夫肩头,激情点燃,镜头上摇到晶莹剔透的顶灯,玛丽的长发在光条间打开垂下,金黄色。
五月黄昏的乡间酿酒厂外,断腿的肥猪哼哼唧唧,活泼的玛丽斯卡抚摸着它安慰道:“你会有只新腿的。”镜头上摇到光影斑驳的树间,一声惨叫,猪死了。玛丽斯卡抹了抹首上的鲜血,对于她,这血红与难得的猪肉一样宝贵,犹如黄昏和盘旋于她头顶的金黄色。
捷克乡间细微的动静与跃跃欲出的金黄色,在开头这两个场景就给予体现。接着,弗兰克哥哥佩平来到酿酒厂区,这是个说话超大声的粗糙木匠。他的到来从声响上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他引起正在开会的酒厂领导反感,又调动起弟媳玛丽斯卡那活泼的天性,他们玩起了游戏,跳起了波尔卡,并在弗兰克挖苦地责难下爬到厂区烟囱顶端。玛丽斯卡在这寂静村落之顶垂下她的金黄长发,她是凌驾于此的女王,人们在啧啧的赞叹声中臣服于她,不断受伤的倒霉鬼因为贪恋美丽又跌伤了胳膊。她下到地面,厂长和赶来救援的志愿民兵队长好奇地问着:“上面一定很美吧?”厂长也因玛丽斯卡的金黄长发,而对那个给厂区带来喧嚣的佩平开了恩,安排他工作,因为他的声响能调动激情。
玛丽斯卡是电影里出现的唯一女性,于是这金黄的美丽被放大了。她去镇上梳理长发,理发师立即赶走头还没剔完的小孩,关起门精心打理这金黄的作品;她骑车飞驰过小镇上探讨“女性邪恶本能”的老学者,老学者立马忘了刚才的话题,改称“这是上帝赐给男人最美的东西”;她为那腼腆安静的丈夫带来拉力器,让他动起来,渐渐的,这个每天骑着那机关枪般放屁声三轮摩托的酿酒师丈夫强壮了起来,同时依然温馨地体贴着生病的妻子。
一天,玛丽斯卡来到理发室,要求理发师剪掉那长发,她并没什么改变,如同以前一般微笑。理发师忍痛缩短这金黄色的同时,厂区来了第一辆汽车,缩短了酒馆到厂区的时间,村里开辟了地道,缩短了从加工区到酒窖的距离,佩平高唱着音阶缩短了哥哥家的桌子角。金黄色只存在于回忆里了,丈夫先是恼羞成怒地打妻子屁股,后来又决定和妻子开始新的生活。
“我给你带了件东西,你找找。”这次轮到妻子送东西,“这是冷的,这里温热,傻瓜,在这”。新生命来了,乡间又活跃了起来,黄昏,依旧一遍金黄。
这是作家拉拔尔的童年记忆,关于他那落落大方的长发母亲和勤劳体贴的内向父亲,捷克新浪潮名导伊利.曼佐将其赋予运动的生命之光。不论是否美化回忆,从纸上到银幕,金黄都洒了下来,苏醒了的捷克乡村开始活络筋骨,等待着金黄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