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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也疯狂  众神也疯狂 (上) / 上帝一定发疯了 (上) / 绝境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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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差
4.0

主演:马瑞斯·威尔斯SandraPrinsloo历苏LouwVerweyMichaelThys

类型:喜剧导演:加美·尤伊斯 状态:正片 年份:1980 地区:其它 语言:英语 豆瓣ID:1297478热度:689 ℃ 时间:2024-08-15 13:28:58

简介:详情  广袤无垠的非洲大陆,现代文明与原始社会和谐共存。在离现代大都市六千公里的卡拉哈里沙漠腹地,生活着仍未受到外来文明影响的布须曼人。他们刀耕火种,狩猎农作,过着与世无争、敬畏自然的平静生活。某天,一支来自现代文明的可乐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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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袤无垠的非洲大陆,现代文明与原始社会和谐共存。在离现代大都市六千公里的卡拉哈里沙漠腹地,生活着仍未受到外来文明影响的布须曼人。他们刀耕火种,狩猎农作,过着与世无争、敬畏自然的平静生活。某天,一支来自现代文明的可乐瓶打乱了他们一成不变的日子。最先发现瓶子的基(N!xau 饰)将其带回部落,族人惊叹可乐瓶子的完美构造和繁多的用途,认为这是上帝赐予他们的礼物。可是兴奋的心情很快为别样的情绪所取代,习惯了平等共有的族人开始想要将瓶子据为己有,矛盾悄然而生。基不愿看到族人发生争吵与殴斗,于是决定将可乐瓶还给上帝,只为恢复曾经平静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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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耳朵
    中文名:历苏
    英文名:N!xau
      
      
        本名有人认为是Gcao Coma或Gcau Coma或者Gcau。艺名中的感叹号是非洲母语的一个点击子音的象征。
      演艺生涯历苏的名字N!xau是当地土著语的音译写法,这种语言里因为有类似“咔嗒”的音,所以找不到对应的罗马字母来代替。在被导演发现之前,他对现代生活和外面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总共见过3个白人,所见过的最大的建筑群落是当地土著居民的小村落,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会有被风吹跑了工资的传闻。他所属的土著又被称为“桑”、“布希曼”、“布什曼”,是丛林人的意思,是南非和纳米比亚等地仅存的特有的土著族群。他本人会说好几种土著语言,能流利的运用的是Juǀʼhoan, Otjiherero, Tswana这三种,但是官方语言之一的Afrikaans他却会的不多。
      在历苏以N!xau之名走红之后,其经理表示其原艺名应是G!kau,因打字疏忽而打成了N!xau。
      历苏的出生日期并不明确,因为当地人没记录出生时间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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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艺生涯

      历苏意外地被导演jamie uys发现后,出演1980年上映的电影《上帝也疯狂》的主角Xixo。其自然大方的表现深受观众喜爱,获得了三百元美金的片酬,但由于其对纸钞完全没概念居然让风把钞票都吹跑了……后来他知道了纸钞是怎么一回事,就在续集拍摄前为自己进行了争取,要求摄制组预支他80万南非兰特,最后实际拿到了超过50万南非兰特的片酬。他说这些钱是用来给自己的家人们盖一个通水通电的渣煤砖屋子的,但是又据说因为仍然不习惯钞票,更没有理财的观念,所以大部分的钱都不知道怎么就花掉了。
      历苏经过《上帝也疯狂》的爆红后时隔九年再度演出了《上帝也疯狂续集》,虽然口碑不如首集,但一年后与港星林正英合演了《非洲和尚》风靡亚洲。此后甚至远赴亚洲拍摄了《香港也疯狂》及《非洲超人》等卖座强片,结识了刘青云、刘嘉玲、叶童等多位知名港星。演员雷宇扬曾称赞历苏为人个性随和且敬业的优秀演员。
      《上帝也疯狂》电影系列总共拍摄了6部,历苏出演了其中5部,包括《上帝也疯狂》、《上帝也疯狂II》、《上帝也疯狂III》、《香港也疯狂》、《非洲超人》。历苏被纳米比亚人称为“最有名的纳米比亚演员”。曾经一度谣传他在日本拍摄了一部电影,但不过是谣传而已,至今没有证据显示真的有过这么一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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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薪水状况:


    《上帝也疯狂》: 1980 $300
    《上帝也疯狂II》:1989 600000南非兰特 (约8万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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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休生涯

      在他的电影生涯逐渐逝去之后,因水土不服返乡回到农夫本行,靠种植玉米南瓜豆子以及养牲口来活自己和3个妻子以及6个儿女。又据说,他养的牲口每次总数都不能超过20,因为高于20的数他就不会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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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世

      2003年7月上旬的一天,喀拉哈里偏远地区的纳米比亚地方官员证实了历苏的死讯:“历苏于2003年7月1日出门寻找木材不幸暴毙草原,死于多重抗药性结核......”关于死亡原因,有报道说他长期患有结核病,所以可能是由于这种耐多药结核病,也有报道说他是自然死亡。至于他死亡时正在做什么,有报道说他正在狩猎珍珠鸡,也有报道说他家人证实他是出门捡柴禾。由于历苏本人也不清楚自己的生日,所以只能猜测他享年58岁。
      唯一能肯定的是,2003年7月12日,在特桑克维,他的家乡,人们为他举行了半传统的葬礼,让他安息在了已经去世的二夫人身旁。
    国内关于历苏逝世的报道
      当年凭《上帝也疯狂》风靡香港的非洲演员历苏,(2003年7月1日)前日经该片监制证实,于日前在纳米比亚郊区被发现暴毙于草原之中,享年约59岁(因未能证实实际年龄),死因暂时未公布。历苏家人遭遇噩耗一脸茫然。一去不返暴尸草原据发言人称,历苏的家人以“一去不返”来形容历苏的去世,且透露历苏于上周二出门到郊外拾柴,迟迟未见他回来,便四出寻找,赫然于草原发现他的尸体。土著形象深植人心曾接拍港产片的历苏当年在《上帝也疯狂》片中饰演非洲土著,广受观众欢迎,其后一连开拍续集和第三集,及后获香港导演钱升玮邀请拍摄以香港为题的《香港也疯狂》。稍后又拍非洲版僵尸片《非洲和尚》,该片由周星驰和吴孟达担任配音。历苏一生为不少人带来欢乐,但他却不渴望一直做演员,拍罢上述几出戏之后,便回家乡过他爱过的生活。工作敬业令人怀念曾跟历苏合作过的演员闻噩耗都感到很难过。刘青云、刘嘉玲、叶童跟历苏拍摄电影《香港也疯狂》时成为好友。另外,雷宇扬1993年曾与历苏往北京、四川及云南等地拍摄电影《非洲超人》。他昨晚获悉历苏死讯后,即说:“好可惜,这么友善、随和的一个人。因为他是非洲人,在中国拍戏觉得很冷,但他披一件衣服就开工,又不穿鞋,毫无怨言。我和他用身体语言沟通多,他很会玩闹,加上当时在内地已有知名度,好多小朋友争着要和他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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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亲小才鸟
    有两种电影会让我看过之后十分高兴.一是未经别人介绍,没有看过宣传,不经意看到然后发现惊喜连连.还有一种是一开始看一会觉得很不好看,耐着性子逼着自己看却渐入佳境,一发不可收拾的好看.这种感觉像是捡来的喜欢.

    昨天看的属于第二种情况.《上帝也疯狂》,是经师妹介绍的,片子年代久远比本人还老些,因此画面还很粗糙,刚开始看还以为是纪录片,尤其是看到一批非洲土著人的时候偶绝望了,心想又是诸如关爱第三世界之类的无聊片。可是看到大约十几分钟,介绍完这批与世隔绝的土著人,故事有了转机,一只从天而降的可口可乐瓶子,打破了土著人平静的生活。故事情节曲折有趣,结构不乏精巧,以偶啰嗦滴笔调不知道几时能写完,只是有几个片断让我印象很深。导演用他独特而另类的视角给我们勾画了一个不同的非洲。

    富饶的沙漠
    首先是拍摄地选在环境恶劣的非洲大沙漠里,让人很容易联想到贫困与痛苦这种主题,可影片恰恰就完全没有提到环境给人们带来什么痛苦,相反,这群乐天知命的土著人非常感激上天赐他们的点点滴滴的水源和少之又少的食物,他们只因饥饿而捕食,从不贪婪,他们捕杀到一只羚羊,认真的跪在它面前,废一大堆话,向它道歉,告诉它并不想杀它,是为生活所迫……

    当野蛮遭遇文明
    尽管他们不懂得什么叫文明,可土著人凯比文明人显得更文明,他懵懂的捕杀了牧羊人的羊,还大大方方的招呼牧羊人过来一起分享, 在他看来,牧羊人喊来的警察把他所猎的羊独占了,他很生气,可他并没有争执,而是转身去另外捕一只.警察把他送上法院,尽管也许他认为他受尽委屈,可他仍然保持微笑的面对那些文明人,可惜没有人给他回应.

    滑稽的战乱
    这是被称为非洲国家贫困的根源,可导演好像并没有对此进行什么深入的思考,严肃的政治在这里只是成为令人捧腹的笑料,被着实的讽刺的一把,一群又蠢又丑的恐怖分子,几枪就了结了一个国家一半的要员、火箭炮打落一把香蕉,战斗间隙偷空打牌的一对活宝……很有非洲版无厘头的味道。

    世界尽头
    经历千辛万苦,凯终于来到了一个断崖边,他深信已经到了世界的尽头,毫不犹豫的扔下了那个象征邪恶的可乐瓶子,瓶子在空中划了一个优雅的抛物线。凯圆满地完成了这次重任,回到了族人身边,重新过起快乐的生活。

    看完电影,被这群光屁股滴土著人感动了,他们因感恩而富有,因无知而快乐,因善良而可爱,他们是幸福的,只希望老天不要再跟他们开玩笑,什么时候又来个不讲道德滴飞行员,从飞机里乱扔垃圾又刚好砸在这片净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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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墟
    影片流露出对人类社会初始状态的赞美。卡拉哈里地区是地球上最后的伊甸园,布希族是原始的乌托邦,没有私有财产、生活无忧无虑,导演JamieUys(杰米•尤易斯)毫不掩饰对这一理想国度的向往之情。正因为如此,西图打了猎物要与人分享却被指控侵犯了私有财产,在狱中呈现出的呆滞与深受伤害的表情令观众印象深刻。
           当然,这一切都只代表了导演个人的价值取向。
           对于私有制和阶级出现前的那段时期,人类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思慕情结。比如古希腊诗人赫西奥德将人类的发展分为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青铜时代和黑铁时代四个阶段,越到后来越黑暗;印度史诗里的好些诗节热情讴歌过去那没有等级差别的社会;中国也有描述上古时代如何美好的神话传说。这种情结延伸出去就成为:笃信过去的一切总是比现在美好。出于对现实的不满又对未来充满困惑,只有通过美化、怀念过去以寻求安慰,却忽视了那个“过去”后人并没有经历过,或是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美好,或是忘记了所有的“过去”都是“现在”的累积。
          其实,文明究竟该不该发展?由不由我们控制?它将走向何方?所有这些问题都是人类自身无法也无力解答的,那就调侃着推给上帝好了,让他和我们一起疯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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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batross
    他们是谁?他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

    偶然翻出The Gods Must Be Crazy (《上帝也疯狂》)这部比我年纪还略大一点儿的“老”电影,思绪一下又飞回到我一直所向往的那片神秘的土地,只不过这一次主角不再是Okavango肆意涌漾的河水,而是隐居于Kalahari沙漠腹地的布须曼人。片子的画面质量和剧情设置皆可一笑置之,唯有老导演Uzy对现代文明的叩问是令我为之一震的,类似的叩问在宫崎骏老先生的《幽灵公主》中似曾相识。

    两种生存方式的对比是如此鲜明,以至于刺眼,导演的褒贬之意溢于言表。但是,难道我们的文明真的走错了方向吗?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在Uzy的镜头里,赤身裸体的布须曼人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享受着生活,没有私欲,当然也没有纷争,不必每天被6点钟的闹钟吵醒,也不必整天担心被老板炒掉,这样的场景难免会让人想到伊甸园,想到《黄金时代》。然而实际情况是,或许布须曼人真的很快乐,但至少从物质上来讲他们从没有生活在天堂里,现在更不是。想想吧,有谁会主动选择Kalahari这块不毛之地作为家园呢?有谁想尝试一下在零度以下的冬季夜晚光着身子睡在沙地上?反正这不是我所想象的天堂的样子。但他们别无选择,那里是这个古老民族最后的“保留地”。

    "THE Bushmen were members of a division of the human species that in all probability once occupied the whole, or nearly the whole, of the African continent. It would seem that they were either totally exterminated or partly exterminated and partly absorbed by more robust races pressing down from the north, except in a few secluded localities where they could manage to hold their own, and that as a distinct people they bad disappeared from nearly the whole of Northern and Central Africa before white men made their first appearance there."

    从Bleek和Lloyd1911年发表的研究笔记中可以清晰地勾勒出这个人种的命运:布须曼人(Bushman, or later 'San')曾经几乎是整个非洲大陆的主人,只是由于进化缓慢,逐渐被发展出更高文明水平的Hottentot人和Bantu人所取代(这是一个相对文雅的词汇,它掩盖了征服的血腥过程,想象一下白人是如何取代新大陆的印第安人的吧),所以当后来的白人殖民者发现他们时,他们的生存区域已经收缩到了沙漠腹地。当然,也正是由于与世隔绝,这最后的一小部分布须曼人才得以幸运的存活下来,得以出现在那个神奇的相机镜头前。

    下面这张来自《国家地理》的地图清楚地标明了布须曼人领地不断萎缩的过程。

    http://www.nationalgeographic.com/ngm/0102/images/feature6_mapFull.jpg

    布须曼人的文明几乎一直处于停滞状态,其语言古老得令人类学者挠头(瞧瞧那个可爱的Xixo的扮演者,他的名字里还夹着一个!号呢,发这个音要把舌尖卷起来点一下上颚再快速收回,老天,这是个什么音阿),他们学习新事物的能力也相当的差,殖民者曾经采取的改造计划均以失败告终(当然也可能与方法有关),南非境内的布须曼人就是这样慢慢灭绝的。所以他们到现在还仍然只会制造木制工具,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虽然生存条件恶劣,生产力低下,但这些并不妨碍布须曼享受生活的快乐。他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乐观精神,这样的乐观精神在其他“野蛮人”的社会中也常常看得到,比如南美的南比克瓦拉人(他们才是真正的一丝不挂)。反倒是我们这些享受先进物质文明的现代人整天愁眉不展,苦于生计。看来所谓幸福感更多的是与欲望而不是现状相关,中国不是有句老话“知足常乐”嘛,那些进化上的落伍者倒是都颇得懒汉哲学的真谛——当年我就是受了Heinrich那篇懒汉哲学的影响,从此以懒为荣了……不过如果我们都在为幸福而奔忙,那么似乎确实有必要停下来向Xixo取取经了。如果用快乐来评判,布须曼人的生活的确比我们更接近天堂。那么到底是谁走错了路呢?


    恐怕已经来不及考虑了。很显然,这样一种生产力落后的文明是无法自保的,即便它可以提供更多的快乐。就算那里曾经是天堂,撒旦也必定会闯进来——一个普通的玻璃瓶子,从一个飞行员手中偶然降临于Xixo的族群,便足以引起一场未有过的纷争。虽然在影片的结尾,Xixo将那个带来邪恶的瓶子潇洒地掷向了云间,但是谁又能保证这样一个脆弱的文明能够抵挡撒旦的下一次进攻呢?事实上,这片伊甸园现在已经沦陷了,年轻的布须曼人已经开始接受文明世界的事物:自行车、收音机,他们甚至已经学会通过诉讼索取药物专利使用费了!布须曼文化,那些举世无双的追踪高手,还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多久呢?一种代表先进生产力的文明取代落后的另一种,进化的脚步从来就不思考其他复杂的问题,达尔文主义就是这样直白,胜利只用生存来衡量,这是一条单行线。很遗憾,我们已无从回头,只能走下去。

    在寻找幸福的道路上,我们离也许曾经拥有过的那个伊甸园越来越远,也许,在这条单行线的尽头也还有另一个天堂在等候。

    Cited from my blog:
    http://naturalist.bokee.com/498950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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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来慕去
    当历苏站在那个美丽的悬崖边上,一扬手,可乐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然后不见踪影的时候,我总是在想,这会不会意味着一轮新的涅磐?

    广袤的卡拉哈里,那么神秘的一方空间。一群被时间所遗忘的土著人生活在那里。他们对现代化的事物一无所知,相信他们所不了解的一切事情都是上帝的手笔。没有近邻,亦没有仇敌,他们安然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和睦而融洽,与世无争。人们彼此相爱互助,共同分享。那里虽然资源贫乏,环境恶劣,但都并不曾给他们的生存造成压力,反而使人们更加珍惜和感念上天的馈赠。
    而在距卡拉哈里几千公里的城市里,人们正被高科技、高节奏的生活所驱赶,利用很多“高级”的工具,如汽车,如电脑,在繁华的街道和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中匆忙穿行着。逼仄的空气无处不在,压榨了他们脸上的笑容。

    影片开头的几分钟内,时空轻易地完成了这样的转换。并在第一时间揭示了导演的意图:强烈的对比,让看电影的我们不得不展开思考。

    给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这样的片断:历苏带着瓶子离开了卡拉哈里,在路上感到饥饿,忽然看到一群羊。于是他用浸了麻药的箭射了其中一只;然后走过去抚摸着小羊,对它道歉,解释自己的伤害并不是出于本意,只是生存所迫;看羊的小孩发现了,对他大喊大叫,历苏非常自然的邀请道“你也一起来吃吧!”;小孩跑了,他以为是去叫他的家人,反而更加高兴了;小孩带了警察回来,警察二话不说将羊抢走,历苏觉得这人想独吞,真没有礼貌,但是也并不生气,而是自己去找另一只羊……

    非常简单的一个过程,将历苏所代表的土著人的纯良本性表现得淋漓尽致。他们对自然有最大程度的尊重,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融入自然的一分子。他们没有私有的观念,只有朴素的共享意识。他们无条件的帮助别人,因为他们觉得这理所当然,他们相信平等互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人际关系。

    反观物欲横流中挣扎奔走的现代人,种种贪婪的欲望正一刻不停的潜滋暗长着。然而我始终相信,纯良的内心是人们所共有的,过去,现在,亦包括将来。正如影片中两个士兵的手拉在一起,尽管是被迫的,却象征着人与人之间没有绝对的仇恨和不可调和的矛盾;影片中从来没有一个真正的反面人物,即使是那些恐怖分子,那个偷猎的人,他们都只是丑角,而并非反角。现代人决不是被批判的对象,而是被同情的对象。他们都只是为了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上卫护着自己不受到伤害。他们的美好品质也没有遗失掉,而只是躲藏在内心某一块纯净的土壤,期待在合适的机会被开垦出来。我想,这也是导演所希望告诉人们的。

    如同那条望不见尽头的车辙一样,人类的发展已经走出了太远的距离。这一路充满艰辛,充满了惊心动魄,才有了今天的繁华景象。历苏尽管是无意识,不自觉的行动,仍沿着车辙走出了很远。这象征着卡拉哈里不会永远封闭。可乐瓶子不会是唯一搅乱他们生活的东西,更多的现代化产品将不断冲击着他们的思想。他们终将被卷入现代化的大潮中。这是历史的必然趋势。那么他们身上的美好品质,亦会被无可阻挡的力量所同化。这是令人担忧的。但换个角度来想,美好的品质本来就不应建立在落后、愚昧、生产力极其低下的基础上。精神家园的最后一块净土不应该依靠他们来守护。

    忙碌的人们啊,只要稍稍缓下脚步,就会留意到身边有好风景。对美好人性的寻找和重建,一定也不会太难。
    人,终将凌驾于物质之上。

    在土著人眼中,现代人是上帝,因为他们的行为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议;而在现代人眼中,土著人也是上帝,因为他们处于灵魂的本初状态。或许,每个人都是上帝——自己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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