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flamboyant retired hairdresser, Pat Pitsenbarger, breaks free from a small-town nursing home with the revelation that a former clients’ dying wish was to have him coiffure her ultimate hairstyle. Here ensues a comically kaleidoscopic and emotional journey as Pat relives his past through old friends, rediscovers his lust for life and looks absolutely fabulous whilst doing so. Udo Kier embraces the role with gusto accompanied by comedy icon Jennifer Coolidge and Linda Evans… yes of Dynasty fame
《SWAN SONG》乌多·基尔影帝级的表演,今年可以N刷了,一个与自我和解的故事,在生命终结前,哪怕用偷用骗,也要找回爱人,朋友和宿敌,华丽而温暖的谢幕。n 超市买烟,美发店找薇旺特,服装店买华服,公厕找老友,坟前忆恋人,棺材前做头发...每个场景构思巧妙,真实与虚幻中切换,回忆他的一生也是G群体演变的一生,没有插入实景回忆的镜头靠老戏骨一人撑起全片,给观影人留足想象空间,那句对瑞塔说的我原谅你了,看到这简直泪崩,后劲有点大~
由往日回忆组合而成的人生救赎之路。先是看望逝去的爱人,踏过曾经的住所,得到了曾经光鲜的外衣,到访爱人开的酒吧,造访多年好友的工作地,在Bar内再show一次,再一次跟死神擦身而过的时候选择去为死亡梳妆打扮,最后通过化妆,给予别人“新生”时也给了自己新生。最后人生的公路也走到了尽头,就好像再与开头的“中风”进行首尾呼应,一气呵成看的很顺畅。真的很记忆深刻不羁的一生在老年依旧选择做自己,从试衣间身着“豪服”出来后竟是没有收腹的杂乱形态,老的太真实。
因为不想看恐龙片所以到处翻,我偶然发现这部冷门片上映,看完预告就赶紧订票。
这个老爷爷我觉得好眼熟但是叫不出名字,看了介绍才知道是乌多·基尔,在《狗镇》和《刀锋战士》中有出演,德国人现年77岁。
老爷子的眼睛和皱纹太有故事了,他一出场我就被大特写迷住了。
这是真人故事改编,一个同性恋老爷爷在养老院里浑浑噩噩度日,突然被告知有人在遗嘱中出25000美元让他给她的遗体做妆发。他悍然拒绝,却在夜里对着旧物和照片悲痛欲绝。两天后他仿佛突然醒来,拿出自己仅有的钱和一个装了旧物的腰包偷跑出去。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后面的剧情就不剧透了。这是一个在同性恋不被承认的时代生活的人,一路走一路回头重看自己的一生。他失去了许多,最后也发现自己所得也很多。人和人的关系可以非常非常复杂,爱恨交织,但是人总是可能在别人的心里留下一点什么。那一点特别珍贵,而心灵的碰撞也特别动人。
影片结尾处的白色珍珠高跟鞋真是幽默与温情的点睛之笔。
全片都在俄亥俄州的一个小镇上实景拍摄,而这个小镇正是老爷爷所扮演的那个人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
最后突然出现真实的Pat(男主角)的照片。我只能说演得太像了太像了。
演职员表也非常感人,他们不用“演职员“来称呼,而是“天使们”。
最后的最后,演职员表结束,老爷爷突然返场,他说“我们下次见。”真的让我泪崩当场。
这一生,他活得值得。
你知道吗,其实有很多同志电影并不是拍给同志看的——
有些是为了弥合与性多数人群的裂隙而表达一种等价的情感关系;有些是为了展示一些奇观化场景来满足猎奇心理;还有一些是性多数人群自己高高在上的想象——我们把你们拍得和我们一样,显得包容同时又便于向主流价值投诚。
可能在性多数人群看来,同志最大的幸福,就是和他们一样拥有一个完整的(同志)家庭。但是事实是,将异性情感关系等量代换成同性情感关系是一件投机取巧的事情,而这样直接移植自异性情感关系甚至权力关系而产生的表达缺陷,比如攻受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这种移植就是失效的,所以总是要用爱这个大标题也掩盖所有问题。但是没有人真正在乎这一点,因为等量代换是一件惠而不费的事情,它满足的是性多数人群自以为是的包容心态与猎奇心理。
也是因此我喜欢这个导演,因为无论如何,导演都身处其中,就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静静看着老姐姐;导演又深刻地理解他,敏感善良偏执软弱、也苍老贫穷困顿可怜的老姐姐,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个人的行为,但他又几乎代表了一整个群体在完成每一件事;可是导演又很残酷,只给他短暂的闪回就像短暂的欢乐,甚至不让老姐姐在最后一夜的舞台上的光芒再长一点,再长一点,生命的最后,谁都是满头的伤痕,一地的狼藉。
老姐姐是一个戏剧性的时代,在他戏剧性地死亡时,一个时代结束了。在旧房子的遗址旁居住的那对伴侣对他说,现在这个时代不会有这么悲惨的事情了。真的是这样吗?在湖边的长椅上老姐姐说: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要怎样做个gay了。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how to be gay,一代又一代的人,都在无所适从地爱与被爱、在死亡,在遗忘——但是我们还是敢往前走呀,因为总有人在勇敢地走在你的前面,哪怕他只能在美国中北部一个小小的小小的小镇上,成为一个小范围的传奇。
R.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