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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  遥远 乌扎克 Distant

361人已评分
神作
9.0

主演:穆扎菲·奥德默伊敏·托普拉克歇沃·简恩瑟娜赞·克萨尔弗里敦考克法特玛·锡兰埃布鲁·锡兰诺海尔琛瑟勒纳兹莉艾顿埃根派瑟夫厄康·吉赛尔阿斯力奥尔亨艾哈迈德比尤盖恩艾瑞福阿西萨摩迪阿斯艾哈迈德奥哉奥莱特埃尔汗奥索维哈坎库腾艾恩恩戈尔索

类型:剧情导演:努里·比格·锡兰 状态:正片 年份:2002 地区:其它 语言:其它 豆瓣ID:1307921热度:489 ℃ 时间:2024-08-15 14:53:23

简介:详情  已过不惑之年的马赫穆特(Muzaffer Özdemir 饰)是一名来自土耳其乡村的独立摄影师,经过多年打拼他终于在伊斯坦布尔谋得一席之地,在和妻子分手后,他独自过着平静而自在的生活。某日,来自老家的表弟尤瑟夫(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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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过不惑之年的马赫穆特(Muzaffer Özdemir 饰)是一名来自土耳其乡村的独立摄影师,经过多年打拼他终于在伊斯坦布尔谋得一席之地,在和妻子分手后,他独自过着平静而自在的生活。某日,来自老家的表弟尤瑟夫(Emin Toprak 饰)闯入了马赫穆特的世界。老家工厂 倒闭让内向的尤瑟夫丢掉工作,为了贴补家用并给母亲治病,他独自来到大都市闯荡,在此期间暂居表兄的公寓中。多年的分离和不同的生活轨迹让这对表兄弟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而马赫穆特却越来越厌烦尤瑟夫对他个人世界的侵扰,一份尴尬在兄弟间悄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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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卫二
    昨晚第一次看视频直播的戛纳电影节颁奖典礼,流程很简单,效率极高。说到底,它真的更像是一个Party。

    2003年算是个人真正的电影节入门。2000年华语电影的全胜,那时什么都不懂。2004年戛纳时可以边喷911,边对昆汀拜服。说起来,2003年刚好真有两部电影是记忆深刻,下面算是跟锡兰有关的一段往事,一周前写的了,不是影片评论。

    《三只猴子》上映,锡兰作品的优点展示无遗,具体走势和得奖分析后面再找时间来说。至于暴露的缺点一说,反正《远方》和《气候》的批评声音都离不开“沉闷”。但真要进入影片的情绪,却是相当美妙。你试过身居异乡,寄人篱下,走投无路的苍凉,就像伊斯坦布尔的冬天一样?你试过恋人间的冷战,有过美好记忆,却如同气候变换般不可转移?那么,在摄影的美妙之外,影片在某个时刻肯定能够打动你。

    油菜和我说,老外对锡兰作品一评语叫糖浆,粘稠感,拉不断(还拔丝?)。不能一口搞定,需要回味,好像还是挺有趣的说法。

    说起锡兰,算上《三只猴子》,目前他只有5部长片和1部短片。整个电影生涯的攀爬轨迹和法提赫·阿金特别相似,只不过阿金的突破口是在柏林,而锡兰是在戛纳。非要说锡兰所在的戛纳都是“小年”,我也不反对。2003年那届的整体确实够差的,2006年乱发奖项也不大舒服。不过2003年的《远方》在国际影评人那里的得分是3.0分。10个影评人中有3个满分。2006年《气候》的得分是2.8分,中间包括2个满分。影评人的口味这里不去揣测,一定要说是好还是不好,那2.8以上分数几乎可以说是绝对的好片了。总之,今年有达内兄弟这样的高手,但锡兰的行情依然看好。

    对土耳其人印象如此深,还得从自己的2003年说起。那时候入门不久,一个神奇的年份。《远方》也叫《乌扎克》,一部让朋友折服的片子。诗意在今天已经用烂了,这里就纯粹点用好来形容吧。当时一说法是影片将塔可夫斯基乃至安哲罗普洛斯的“凝视”联系一处,大有灵魂附体的结论。确实有种莫名的感觉,见证着一个导演从起步到腾飞的跳跃阶段。光这些还不够,那一年,第60届威尼斯电影节也是新人辈出,推陈出新勇夺金狮奖的是《回归》,一部迷倒众人的处女作,作为同根同宗的俄罗斯电影,他选择了父与子的高度命题。一样跟诗意有关,刮起了塔氏美学的风潮,《回归》镜头优美,浑厚有力,完全看不出新手的生涩。

    《远方》在那一年除了获得戛纳电影节的评委会大奖外,还夺得了最佳男演员奖,穆扎菲·奥德默和艾明· 托普拉克两个人并获,俗称双黄蛋(双影帝)。不过领奖的并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人,而是埃布鲁·锡兰——努里·比格·锡兰的妻子(导演的美女老婆)。她在《远方》里有不知名的角色,是《气候》的女主演,在《三只猴子》担当编剧和布景师,这对夫妻档配合默契。

    埃布鲁·锡兰代替两个男主角上台领奖,她解释说穆扎菲太腼腆了,所以不敢参加今晚的颁奖晚会。扮演表哥的这名演员也出现在锡兰第一部长片《小镇》,他出演开头部分雪地里的一名疯子。埃布鲁·锡兰继续说,演表弟的托普拉克在2002年12月2日去世——电影拍摄完成的第三天,等不到来年的五月。

    最后,埃布鲁·锡兰说希望他泉下有知,安息吧。

    9月,《回归》获得金狮奖时,导演安德烈·萨金塞夫带着片中弟弟伊万的小演员上台领奖,哥哥安德烈的演员却缺席。原来弗拉迪米尔·加林在2003年6月一次跳水中意外死亡,令人扼腕的是《回归》中正有类似的跳水一幕,当时是高台上的伊万露出了怯懦。天空颜色昏暗,低沉得可怕。

    这就是2003年,与锡兰有关的往事,被城市改变了的我。

    =====
    锡兰香港翻译为舍兰,也翻译为杰兰?期待统一正名。

    http://moviel.blog.163.com/blog/static/77584353200841732825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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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果魔法师。
    固定长镜头摄影构图和导演调度的教科书,画面静谧悠远之至,凄美有余,兴奋不足,故事整体张力偏低,对白偏少,景别偏大,所以叙事节奏极缓,是典型的文艺闷范儿,却也把两个男人的困境烘托得无法被喧宾夺主,比较特色的是影像凸显的细节非常之多,处理画面和营造情绪上自有一套,但未免稍显枯燥,那种需要微妙感受的社会观照也许有更具传播力的方式
    依然是冬天。依然是白雪皑皑。锡兰的《远方》。冬天像是放在烤炉上融化的玫瑰色糖果。放一点雪在嘴里,那口感像是香草味的。那样的冬天像是别致的洋娃娃。有些陈旧和过时了。让人忍不住想和她私奔。伊斯坦布尔的冬天。有着最为卑琐和坏笑的魅力。两个男人共处一室。追逐和信仰着女人。追逐和信仰着虚无和禅意。电影是一本佛经。我们是写字的人。锡兰是出版商。《远方》艺术地记录了我们的修行。锡兰只是个拾荒者。我们缺乏的不是奇迹。只是一台摄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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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
    如果说这部节奏缓慢的闷片有高潮的话,那应该就是老鼠被黏在捕鼠纸不住惨叫的时候吧。尤瑟夫先跑过去,然后是马穆,两人站在厨房门口盯着那只身陷窘境的老鼠,三“人”面面相觑,一瞬间仿佛成了同病相怜的难友。
    老鼠被困在一张专为他而设的陷阱里,尤瑟夫被困在他回去就无法再出来的家乡和向往却没有容身之处的城市间,而马穆,则被困在自我解嘲“摄影已死”后的那一堆任他摆布的白瓷砖里。
    尤瑟夫对老鼠,马穆对尤瑟夫,都有恻隐之心,也许是人类的本能,但更多的,或许是从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绝望,但随之而来的,也只能是想做点什么却也无从下手的无力感。

    整个电影中最触动我的是那一幕,两人驾车驰骋在田野间,马穆说,这是个完美的拍摄地点,前面是羊群,后面是湖……但是幻想了几秒这片风景可能出现在自己镜头中的样子之后,最终放弃了。在弟弟的鼓动下只是撇下一句“算了,操”而悻悻离去。那时候我的心里觉得想哭,但是最后也甩下一句“算了”,强压下去。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一次奋不顾身的爱情,这两句已被搞烂了的话其实影射了太多人生的无奈,因为我们再也做不到,所以才只能如此,带着酸涩揶揄一笑而过。有些事也许有点难,比如在机场拦住即将远去再不回头的前妻,哪怕只是说一句话也好;有些事只需稍许的决心,比如停下车架好相机拍一张脑海中的照片。但是最终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开车掠过了那片风景,我们手中握着电话嗫嚅着开不了口,我们在得到别人一句“现在不需要人”后关门退出,我们躲在柱子后面看着不舍的人渐行渐远。最后我们只是对自己说,算了,操。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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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开灯
    土耳其导演努里-比格-锡兰(Nuri Bilge Ceylan)出生于1959年的伊斯坦布尔,到2008年拿下戛纳影展的最佳导演奖的那一刻,一共只拍了五部剧情长片,却获得了37个国际奖项,被誉为新世纪的电影大师接班人。

     



     

    锡兰以摄影师的身份进入电影行业,因此他的作品的主要特色在于镜头的运用,在大量而长时间的长镜头中,人物缓缓走入画面、又缓缓走出画面,静与动之间传递出一种疏离与落寞的感觉;在固定角度的广角镜头中,人物神情的特写变化既深刻又扭曲,观众被带领着同时以抽离的观察角度,和过分靠近的置入角度,来感受人物的情感与城市的孤独。无论是2003年的《远方》、2006年的《适合分手的天气》,还是2008年的《三只猴子》,锡兰都秉持了一贯的风格:剧情简单、对白少、配乐少,色调暗淡、气氛浓郁,以缓慢流动的镜头来说故事,聚焦于人际间的情感淡漠与疏离。锡兰作品中的每个画面都能单独抽取出来成为一幅高水准的摄影作品,而结合起来则集结出一份浓得化不开的的落寞韵味。

     

     

    《远方》是努里-比格-锡兰跻身国际的成名作品,英文片名"Distant”除了有远方的意思外,还代表着人际间的疏离。故事主角是一对表兄弟马穆与尤恕。马穆独自住在伊斯坦布尔,靠帮人拍摄商品海报为生。在与妻子离婚后,马穆的生活只剩下孤独和封闭,除了夜复一夜地独自看电视外,就是躲在工作室里拍摄单调无趣的商品照片。马穆和伊斯坦布尔的人际疏离终于因来自远方的表弟和将去远方的前妻而显露无遗。尤恕是马穆的表弟,始终向往着搭乘大船去世界旅行,他突然从乡下来到伊斯坦布尔投靠表哥马穆,想找一份船员的工作来实现自己的梦想。对于突然到来的表弟,马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热情,只是将他安置在小房间中,然后继续过着自己孤立的生活。

     

    尤恕怀揣着梦想来到伊斯坦布尔,但现实一再打击着他。尤恕到码头找工作,但其他人却告诉他船员生涯到头来只是一无所有。尤恕想赚钱寄给母亲,让母亲能在村子里扬眉吐气,但了无回应的应聘过程却让他沮丧挫败。尤恕想结交美丽女孩,但冷漠回避的神情却让他退缩害怕。尤恕想和表哥重拾往日欢乐,但马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态度只让他低头躲藏。伊斯坦布尔没有梦,梦在远方。

     

    马穆也曾经有过梦想,渴望成为一流的摄影师,但如今的他只剩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马穆讨厌尤恕到来后的干扰,让自己必须在深夜躲着偷看色情片。马穆讨厌尤恕在房里抽烟、不将鞋子收进鞋柜。马穆催促着尤恕赶紧找工作,让自己回到平静的生活。马穆总是独自在小酒馆里用晚餐,从没试图邀请尤恕一同用餐。然而马穆却偷听尤恕给母亲打电话,偷窥尤恕丢弃装有小老鼠的垃圾袋--尤恕在电话里因母亲受辱而咆哮,因不忍心小老鼠被慢慢折磨致死而狠心将垃圾袋砸向墙壁--尤恕的心里还有浓烈的感情,还能为感情找到出口,马穆羡慕他。

     

    马穆心里何尝没有感情,只是这淡漠的城市围堵住了所有感情的出口。马穆离婚多年的妻子约他见面,告诉他自己即将和现在的丈夫移民到加拿大。前妻被马穆那淡漠的表现激怒了,提起两人曾经拥有却流掉的孩子以及就此不能生育的事实。马穆不知道如何应对,却在晚上偷偷地伫立前妻家门外。马勒从来是自己独自去外地为厂商摄影,却破例地让帮不上忙的尤恕担任自己的助理,事后再支付一笔让尤恕喜出望外的酬劳。马勒鲜少主动与家人联络,当接到母亲手术住院的消息后,他却不言不语地陪侍在母亲床边,夜里悉心地扶持母亲上厕所。马穆在开车的路上,看到了绵羊与落日,激动地构造出一幅美丽的摄影画面,但是当尤恕提议要下车支起摄影器材时,马穆又坚决地拒绝,不想两人把时间浪费在自己那不切实际的梦想上头。

     

    马穆终于和尤恕爆发冲突。马穆打电话回家,要尤恕晚上不要呆在家中,他要在家里招妓。当马穆回到家时,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景象,而他和女人的性事显然也并不顺利。于是在尤恕回来时,马穆大动肝火,指责尤恕为他带来的不便,将心里的种种挫败都发泄在了尤恕的身上。后来两人更为了一块怀表而翻脸。马穆到处找不着自己的怀表,不禁怀疑是尤恕偷了这块表。后来马穆在一个箱子里找着了表,却碍于情面而假装没找到。尤恕一再解释自己绝对没有偷表,但解释的话语被马穆前妻打来的电话给打断了。马穆拿着电话躲进浴室,想对即将在隔天离开的前妻倾吐心里的话,但却怎么样也说不出口。当晚两人都难以入睡。隔天一早,尤恕便带着愤怒和委屈离开了,因为他发现马穆曾经搜过自己的提包。马穆则是去到了机场,躲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前妻和她现任丈夫离去的身影。

     


     

    梦想在那里?尤恕跟随着马穆的步伐,来到大城市追求自己的梦想,却踏上了马穆的老路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梦被现实敲碎。马穆的疏离敲碎了前妻的梦想,但她却抛开这破碎的梦,鼓起勇气去远方追求全新的梦想。马穆呢?马穆从机场回到家后,看着尤恕离去后留下的空房间。尤恕带走了自己的所有行囊,却遗留下了一包香烟。记得当尤恕请马穆抽烟时,马穆冷淡地回说,自己才不抽这种廉价的香烟。如今,马穆带着这包烟,独自站立在港口,眺望着远方。良久之后,他坐到了一旁的长椅上,抽起了这包廉价烟。这烟,来自远方的过去,这景,去向远方的未来。梦想在那里?在来与去之间,在这与那之间,在远与近之间。也许,也许。

     

    努里-比格-锡兰的作品与西班牙导演佩罗德-阿莫多瓦形成非常强烈的对比,阿莫多瓦擅长拍女性电影,喜欢用明亮、鲜艳的色彩,宣扬多所磨难但积极乐观的态度,偏好欢快且喋喋不休的对白,作品带有浓重的拉丁风格。锡兰则是擅长拍男性电影,即使在《适合分手的天气》中采用了女性视角,但讲述的主题还是男性的情感。锡兰还喜欢用灰涩、暗淡的照明,总是阐述人际关系中的疏离本质,偏好极少的对白和配乐。相对于阿莫多瓦作品中的豁达“精神”,锡兰的作品总散发出一种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疏离“氛围”,应该是与土耳其信奉伊斯兰教有关。

     

    除了锡兰以外,希腊电影大师安哲罗普洛斯的《悲伤草原》,墨西哥新锐导演卡洛斯-雷加达斯的《寂静之光》也都运用大量长镜头和缓慢节奏来叙事。然而三个导演在长镜头的运用方式上却有各自的特色,安哲罗普洛斯是以长镜头拍摄极大的场面,而人物在其中抑或静止,或小如蝼蚁般,以传递一种人在环境、历史的压迫下的渺小感受。卡洛斯-雷加达斯则是在长镜头中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推拉,来趋近或是远离被拍摄的人物,以镜头的缓慢变化,来表现人物情感在压抑下的细微变化。至于锡兰,则是偏好将镜头固定,聚焦在近处的某一点上,然后让人物在远处进出画面,或是走进和远离焦点,以此传递人物与外界事物、以及与观众之间的疏离感受。这三个导演都是艺术电影范畴里的优秀导演,拍摄的作品在有些观众看来可能较为枯燥,剧情也较为单调,但他们在画面的处理和氛围的酝酿上,都极为杰出,擅长以电影手法来传递人性与情感,值得爱看电影的人多加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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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印.奥特曼
    碰巧有那么一些日子,我是会喜欢这种沉闷的电影的。戛纳电影节评出的片子一般都会剑走偏锋,但又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片子的画面风格和叙事风格都很像《德克萨斯州的巴黎》,我很欣赏欲言又止的含蓄,越含蓄似乎就越接近现实。但是这种片儿只能看一次,剩下的需要交给回味。

    叫做马姆的男人一个人住在伊斯坦布尔,他给一家瓷砖厂的瓷砖摄影,收入不错。通常,他拍照片,吃简单的蘸黄油的干面包,偶尔会去景色优美的地方拍摄艺术照片,他是这个城市中可以隶属于艺术的那一拨人中的一个。突然有一天乡下失业的表弟尤索夫来伊斯坦布尔找工作并住进了他的公寓,他粗俗,贫穷,甚至因为穷而羞愧着。正如莫泊桑所说,城市中的有钱人总要为他的穷亲戚以及他们的陋习尴尬,在这个存在收容关系的公寓里,主次关系非常明显,他们是收容者和被收容者,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生活之间没有交集。
    于是共同生活便是两种生活方式之间的对抗。白天,尤索夫要为生计和家人而努力找工作,奔波然后被拒,马姆和他的朋友们坐在屋子里呷着酒谈论摄影,艺术,女人;晚上,马姆津津有味的看着没有情节的电视镜头,尤索夫早已昏昏欲睡,尤索夫离开后马姆悄悄地换成了A片录影带;一无所获的尤索夫坐在破旧简陋的船员俱乐部里和身边的陌生人攀谈,与此同时马姆在灯光氤氲的高档酒吧中独酌。面对寂寞和无措,所有的地方看起来都一样,分辨不出谁更空虚。生活有时会沉思,但不沉思的时候并不会显得肤浅。这一段对比细腻而到位,镜头切换让我深刻地感受到不同的窗子看出去是不同的景致不同的心情。
    讨生活并不简单,尤索夫想当水手像旅行一般地工作,而他没有得到。马姆像所有的阔亲戚一样设法照顾了尤索夫的自尊又付给他不菲的工钱,但他不得不在跟仍有爱情的妻讲电话时躲进卫生间,还会在夜里突然被噩梦惊醒。
    我不知道伊斯坦布尔是这么容易下雪的城市,尤索夫流连在风雪中看走过来的漂亮女人,总是忍不住想想跟着她们走几步,但他始终是和这个城市格格不入的。马姆会厌恶他鞋子里的异味,会厌恶他在房间里抽烟,会怀疑他偷了东西,他俩不仅仅是格格不入,无疑,他不应该突然介入这样一个不喜交际的孤僻的城里人的生活,不应该使他突然间没有了私人的空间。

    这个世界上人们之间是如此不同却又没什么不同。尤索夫悄悄地跟着一个他见过几次的女孩,马姆躲在机场的柱子后面偷偷地注视着离去的前妻,至少他们有着相同的自尊,相同的脆弱。至少,人的孤独总是惊人地相似着。
    尤索夫不告而别的时候,马姆应该有过瞬间的失落,他坐在冬日的长椅上看那艘他想要为之工作的大船,点燃一支尤索夫留下的劣质烟——他曾经拒绝去吸的烟,其实,真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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