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威廉·霍尔登关南施
类型:剧情爱情剧情片导演:理查德·奎因 状态:正片 年份:1960 地区:英国 / 美国 语言:英语 / 汉语普通话 豆瓣ID:1297524热度:207 ℃ 时间:2024-01-05 01:3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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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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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认为鲜少有西方人可以深刻理解中国文化,即有少数较为突出者也一定不是作曲家。于是就有了一系列不土不洋的配乐,说好听点是水墨东方遇见华丽欧西,好听亦蹩脚的叫人发笑,正如这部电影一样,好看却又些不伦不类。
据说每个西方男人心中都有一个东方的苏丝黄,但其实苏丝黄一点也不东方。中英混血,深受殖民文化影响,她的英文也比她的中文好上许多。要不也不会让人反反复复的听都听不懂她的cloud song到底在唱些什么。不过,剧中的关南施还是惊艳的犹如东方的赫本,只可惜The world of Suzie Wong不过是另一部蒂凡尼的早餐。
画家找了个便宜的旅店长租,惊喜的发现楼下隔壁居然就是一个莺燕穿梭的酒吧; 更惊喜的,居然又让他在酒吧里碰见了美玲美女。谁知美女不认账,说我在这儿叫苏丝黄,我这样的三陪女怎么可能像富家小姐那样坐船呢,肯定是你认错人了。
画家想请苏丝做模特,苏丝说只做你的模特人家会笑我没有魅力没有本事,不如我跟朋友说你包养了我吧。画家说包养你我可养不起,不过可以配合你假装一下。于是带着介绍信请她去一个高级餐厅吃饭。苏丝问介绍信是什么,画家说介绍信就是有了这个我可以吃任何想吃的东西。
苏丝不识字,但是怕他在服务生和朋友面前丢脸,就在菜单上随便指,点了一个salad dresser, 画家也不声张,说我也要这个,我们就喜欢拿salad dresser当汤喝…
苏丝就这样爱上了画家。
怪谁呢?! 一个十一岁就出来讨生活,没机会念一天书的女孩子,天知道她一直是如何的受人蔑视却努力谋生的。于是遇到一个居然能尊重她、保护她自尊的男人,就爱上他了。
苏丝说,我是一个妓女,这些不是我选择的,所以我发明了一个办法,告诉我自己我叫美玲, 我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我很幸福。。。就像那天你在轮渡上遇到的我那样。
妓女爱上了画家,天天来陪他,给他当模特。
既然现实无法改变,我们不如欺骗自己。于是她到处宣传画家是多么的爱她,给自己买东西,然后说是画家给我买的。好象自己真的被谁爱上了似的。
没有爱谁的时候,为了赚钱,谁都可以碰我,但是爱上了一个人,我只让我爱的人碰,给钱也不行,打我也不行。于是妓女被一个酒鬼痛打。
嘴角流血的妓女喜滋滋的跑去酒吧炫耀她的伤,说你们看,画家爱我爱的不行,他怀疑我有别的男人,就把我打成这样。。。然后骄傲的对姐妹们说:哎!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会被爱你的男人们打呢?
但画家还是不爱她。苏丝一气之下找了另一个男朋友,新男朋友是个妻管严,尝了下野味后乖乖回到老婆身边。
画家拆穿了苏丝的幸福伪装,说你的新男朋友不要你了。苏丝自尊受挫,忍住眼泪背对着画家自言自语:我叫美玲,我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我很幸福。。。 。
。。(诸多情节省略)
画家终于也爱上了她,甚至在知道她有一个儿子之后。不幸的是,在一场台风后,苏丝的儿子死在简陋的窝棚中。
电影的结尾,苏丝给儿子烧纸,要求丈夫给儿子写一封介绍信....
她说:你就写,他的母亲叫美玲,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他的一生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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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海报 祖母的饰品 旗袍 老檀木家具 大花缎面……
而现在 在北京 有家叫[Suzie Wong]的酒吧 沉积着怀旧的情结
看了之后终于明白为什么章子怡在西方吃香了
女主角关南施真的好漂亮。堪称尤物。
男主威廉赫顿真的很有风度,宽容,又温柔体贴,后来的汤姆汉克斯有点像他
但没有他那么擅长拍爱情片
估计就是这片子和另外一部生死恋(也是在香港取景的爱情片,主演也是威廉赫顿),香港人这么喜欢他,难怪甜蜜蜜里面黎明的姑妈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他估计是殖民地时代香港人的欧美绅士情结的化身
1.卡士
橫掃50年代影壇的威廉荷頓+東方柯德莉夏萍關家蒨,無得輸,這部片金球獎提名最佳女主角及最佳配樂。
2.東方獵艷及東方印象
白人愛身穿旗袍、高顴骨、講金不講心的小鳥依人東方美女,這個方程式從沒改變,衹是由於政治及經濟的原因實施場地從二十年代的上海到五十年代的香港再切換今天的芭提雅、西貢。而從渣打行長奧尼爾的餐桌上,威廉荷頓認溫斯頓是他兒子遭白人唾棄一段大家可以體會到對中國人的歧視,但從深愛蘇絲黃的威廉荷頓的眼中,中國人則變得傳統、得體而聰明。話説今時今日祖國人民站起來了,曼谷自助餐鏟蝦+羅浮宮洗脚給出來的卻又是另外一種印象……
3.廣府話
荷里活黑白片時代描述中國或出現中國人的電影一般都是講廣府話或台山話而非現在的普通話,如:大地、北非諜影、上海快車、唐人街、上海小姐(不説滬語>_<)。片中威廉荷頓説了很多廣州話,包括落船後對住一本筆記本的問路:“你可唔可以話畀我聽點去灣仔District?”換皇后服前要求“先睇”,在大笪地尋找蘇絲黃時問睇相佬“你好嗎”“唔該晒”。
這部戲有Credit的演員都是半唐番或者竹升仔女,那些廣府話就像外國人講出來一樣生硬,還夾雜台山口音,在香港出生長大的關家蒨發音算很標準,荷里活製作你不能指望有大量香港本土演員,英文水準亦不符合要求之餘,林黛、林鳳還是要遜色於關南西。
此外很多粵語對話太隨意且不地道(估計是因爲觀衆也聽不懂),蘇絲黃逢人就問"點啊",而睇相佬則應付式回復一句”多謝“
4.寶貴的廣府情意結
這部電影真正無價的地方是把香港,準確來講是當時整個珠三角的民風生態都忠實呈現,這是語言和文字都難以形容的情緒,一切似乎又回到從前,有幾段很有悲從中來的感覺。看著今天地產霸權下的香港、澳門、廣深東佛等,當你兒時記憶中那棵樹被連根拔起後,你需要慨嘆的是有些故鄉,有些人,有些聲音,你永遠都去不到,見不到,聽不到,衹能從電影片段中模擬出來。
5.翻譯
電影在國内不出名翻譯的人也少,目前唯一的中文字幕很多人名翻譯錯誤。最雷人的是關藍西的“關”可以翻譯成“卡漢”,房東不叫“阿東”,應叫“阿棠”。“胡”敏妮應爲“何”敏妮。
暫時想到這些,有再補充吧
李歐梵(20070216)
去年到澳門講學,以「電影與文學」為題,談如何把小說搬上銀幕。一時心血來潮,用了一部較通俗的小說和影片「蘇絲黃的世界」(TheWorldofSuzieWong)為範例之一,不料大受歡迎。甚至有一位女聽眾事後對我說:「香港有一個蘇絲黃,怎麼澳門甚麼也沒有?」我聽後不禁大驚失色,蘇絲黃代表的是灣仔的酒吧世界,這能算是香港嗎?也許當年韓戰和越戰時期的美國大兵心目中的香港確是如此,香港只不過是一個「R&R」(休假與娛樂)的場所而已,扮演的是白人眼中的東方妓女角色,這不是對香港形象的絕大侮辱嗎?
然而李察梅臣(RichardMason)所著的這本小說的確轟動一時,1957年出版後,曾被改編為舞台劇,在紐約和倫敦上演。有一個英國人JohnHoskin幼時在倫敦看過後,對蘇絲黃念念不忘,廿年後竟然親自找上門來了,到了香港灣仔,在各酒吧流連,到處尋找蘇絲黃的影子,竟然和一個中年吧女交上朋友,向她租了一間屋住,事後還寫了一篇情文並茂的文章「IfYouKnewSuzie」(「如果你知道蘇絲」,收入「Travelers'TalesGuides:HongKong」一書)。他的經驗,其實是故意仿效當年李察梅臣的經驗,只不過本末倒置罷了。
梅臣在此之前只寫過一本暢銷小說,根據他在倫敦「亞非學院」讀書的背景,想入非非,把個日本女教師化為他小說中的情人,當然以悲劇收場,有前車之鑒──「蝴蝶夫人」──殉情在先,他豈敢越規?後來這本小說──「TheWindCannotRead」竟然被大導演大衛連(DavidLean)看上了,將之搬上銀幕,由狄克保嘉主演,梅臣也變成了電影編劇家,為蘭克公司寫了幾個劇本。他於1956年到了香港,目的是為他的下一部小說找尋靈感,可能也為下一部電影打算。
根據他本書前面的自述(我剛在坊間買到重印本),他從九龍乘渡輪到灣仔碼頭,朋友介紹他入住當年還是臨海的六國飯店:「其時還是一個妓女拉客的好去處」(小說中成了「南國酒店」,現在當然不同了),「第一晚我到樓下吃碗炒飯,看到這些女郎,才發現這幾乎是一家妓院,我大為興奮,」梅臣75歲時回億如是說。「我想,這太妙了,我找到了!就在那一刻我知道我可以寫這本書,簡直難以置信,像是上帝的恩賜。」看來跡近神話,至少有點誇張,多年後的回憶往往如此,把自己變成小說中的英雄。
文學上的典型
梅臣在小說中的「自我」是一個英國業餘畫家,名叫羅拔.婁麥士(RobertLomax),在影片中由威廉荷頓飾演,形象更瀟灑,英國人也變成了美國人。然而香港當年還是英國殖民地,影片中的美國畫家是否保持了一點距離,不完全是殖民主子和被殖民者的關係?或是為了要遷就當時的美國觀眾和美國大兵?婁麥士在書中是第一人稱,說的是一口標準英語,所用的敘述語言也平淡無奇,只不過把香港的各種細節交待得十分清楚而已。
論者認為他描寫得最傳神的還是酒吧女郎──特別是蘇絲黃──的口語。白人作家寫華人,往往善用「洋徑濱」英語(PidginEnglish),中國知識分子往往引以為恥,只有林語堂寫過一篇妙文,為洋徑濱英語辯護,認為簡潔明朗。他當然沒有提到本書開頭蘇絲黃的名句:當婁麥士在渡輪上向她搭訕時,她衝口而出:'Notalk'──「不說」,也許就是廣東話的「唔好講」或「唔想同你講!」這句「銘言」,成了後來「蘇絲黃影迷俱樂部」的代名稱──「唔好講俱樂部」。其實在小說中梅臣描寫的是蘇絲黃嗑瓜子,婁麥士搭訕的第一句是:浮了一點,西方人看中國,都免不了輕浮,不夠深入,這也是這本小說的最大缺點。也許蘇絲黃只是一個酒吧女,所以梅臣不必費神寫甚麼中西文化心理的衝突。
雖然是實地取材,我讀來卻覺得蘇絲黃這個「弱女子」還是脫不了文學上的典型!心地善良又一往情深的妓女,在西方文學上真是比比皆是,遠的不說,「茶花女」就是一例。前面提到,梅臣當年學過日本,當然不會不知道「蝴蝶夫人」。這還不夠,因為在本書第三章作者就借另一個稍有知識的妓女Gwenny(在影片中她還戴上眼鏡,儼然像是一個中學教師)之口說:「我從來沒有見過甚麼藝術家,不過有一次在樂聲戲院看過一部電影,美得很,他也是酒吧間的畫家,但是個侏儒。」婁麥士接著道:「我猜他就是Toulouse-Lautrec」,那部電影不用說就是荷西法拉主演、尊休士頓導演的「紅磨坊」(MoulinRouge,1952,近年又重拍為歌舞片版)。其實尚不止此,梅臣的「文學細胞」還令他提到另一部來頭更大的影片──「Cabaret」,原著是依舍伍(ChristopherIsherwood)的兩部中篇小說:「柏林故事」和「我是一個攝影機」,而這位名家的同情戀情人就是鼎鼎大名的現代詩人奧登(W.H.Auden),梅臣自稱當年在學校念書時曾拜他為師,這一段文學因緣倒使我對梅臣肅然起敬,即使他自己往臉上貼金,我也會原諒他。
為「鬼佬」寫的「異國情調」
問題是:「紅磨坊」和「Cabaret」都有「時代背景」,後者是三十年代初的柏林,其頹廢藝術,在納粹黨興起前夕大放光彩,所以柏林才使得依舍伍著迷,他在小說中更是夫子自道(影片中的男主角同性戀取向當然被掩蓋了)。相較之下,「蘇絲黃的世界」背後的「大時代」又是甚麼?冷戰時期──從韓戰到越戰的香港,本來可以大書特書,可惜此書盡付闕如。梅臣和韓素音一樣,只顧寫愛情如何燦爛,卻忘了寫戰爭,她那部「生死戀」(影片又是由荷頓主演)最感人之處──也是韓素音的真實經驗──就是那位新聞記者已在韓戰中被炸死,但因為戰地郵政慢,他寫的情書卻一封封地在死後寄到香港,誰看了不會肝腸寸斷?
然而在「蘇絲黃的世界」中只有她的一個私生子死在貧民窟的風災之中,地點是否在調景嶺?小說我還沒有看完,就急急看電影,這一場戲,看來真實,可能還是在影棚中拍的,我並不覺得感動。既然小說和影片中的男主角是一個畫家,他是否較新聞記者更敏感?或感受更深刻?在小說第三部第一章中,梅臣寫蘇絲黃在孩子死後如何用紙錢送葬的細節,著墨多在本地風俗習慣,焦點全在蘇絲黃,幾乎不提敘事者本人的感覺,香港本地的讀者看了也不會覺得新奇,這「異國情調」全是為「鬼佬」寫的。然而為甚麼我這個「半個香港人」看完電影後依然感慨萬千?而且覺得比小說更精彩?
我想原因有二:一是關南施(NancyKwan原名關家倩)的造型和演技實在出色,這位會跳芭蕾舞的演員真把蘇絲黃演活了,她穿的是甚麼旗袍我竟然沒有留意。對我而言,更重要的原因是全片開頭十分鐘的實景:五十年代末的維港輪渡(現在連天星碼頭也要拆遷了),男主角下船後在中環向警察問路(原來當年的皇后像廣場是那麼「古典」),當然還有灣仔的街市。
歷史上的真實形象
影評人羅卡說:此片的灣仔外景也取自荷李活道和石板街,但那一場街頭賣菜小販的活生生形象(還有一個玩蛇的男人)應該是在灣仔!澳門的一位老香港聽眾告訴我:這就是當年的「鵝頸橋」,在灣仔東的堅拿道。看了這一場「過場戲」──婁麥士經過這條街去找旅館,在原著中全無此景──令我大發懷古之幽思,這條街仍在,叫寶靈頓道,上周日我特別去重遊一遍,但已面目全非,背後是條高速公路,大煞風景。
另一場令我難忘的場面是婁麥士訂了房間,被帶上房頂陽台。他真像個巴黎的閣樓畫家,但看到的不是蒙馬特或艾菲爾鐵塔,而是對街的唐樓,在他俯視之下,唐樓上難民住的簡陋茅屋一覽無遺,而且還有小孩子在台上嬉戲。太美了!即使是導演(RichardQuine)的場景調度,也令我感慨萬千,不禁想到小思女士所描述的她的童年世界──她也住在菲林明道的一座唐樓上,幾幢樓連在一起,小孩子可以穿堂跑來跑去。我和小思年齡相彷,當年隨家流亡到台灣新竹,還不是也窮得不像樣子?二十多家人只有一個公共廁所(茅坑),數家合用一間竹子搭的廚房,我們那群野孩子伏在地上打彈子,在路旁小溪中抓泥鰍……,大家當年都是難民,而這個歷史上的真實形象反而被好萊塢的一部娛樂片保留了下來,能不令我感嘆?
然而,影片中的畫家在陽台上依然可以轉頭看見美麗的維多利亞港,這個白人依然居高臨下,就好像住在山頂上一樣,在有意無意之間依然表現了另一種優越感。不知道那幾個在下面陽台上嬉戲的孩子心裡想的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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