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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衡生活是由高佛雷·雷吉奥执导的一部拍摄于1982年纪录片在美国上映,主演由Lou,Dobbs,泰德·科佩尔领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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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批评叉

    这是一部每看一次都会受到不同冲击的纪录片。正如片名一样,导演运用了与众不同的表达方式,非叙事性的画面连接,没有解说词,也没有主角,观影者就在这样一个失去向导的影像世界中,体会着音乐和画面带给心灵的撞击,近乎末日来临的撞击。如同库布里克的巨作《2001太空漫游》一般,影片中大量的类似空镜头的画面,为观影者提供了充分的想象空间。大量具有视觉冲击力的画面,似乎是导演故意要让观影者尽情享受其展示的“表象” ,这些“表象”带给观影者的感性认识在影片结束时汇成系统性的心灵体会;充斥在耳畔的噪音、咒语似的音乐,像幽灵一样笼罩在观影者的周身,制造出难以言表的抑郁与纠结,如此注重声画的第一印象,我想这可能是一部风格趋向于感性电影的作品。而如此感性的作品中,承载了太多宗教的意象,它们在暗处潜移默化地植入观影者的精神世界。

    这部耗时7年的惊世之作,片名《Koyaanisqatsi》却是出自印第安语,有疯狂、混乱、失去平衡、崩溃和另类生活的含义。如片名一样古老而神秘的,还有片头段落:当红色片名字幕渐渐隐去,淡入的画面中出现慢慢拉开的远古岩壁画平视镜头,当观影者还在疑惑壁画意义的时候,爆炸画面与之相叠,火光很快充满画框,淹没壁画,远古文明的代言物就这样化作下一镜头中缓缓下落的碎片和灰尘,以及背景所展示的机械运动的慢镜头,这一段落的画面和音乐一起结束,随着音乐中咒语般的歌唱渐弱隐去,画面中的由下而上的火光,和越来越浓的烟尘涌向画框四周,画面逐渐白屏,切换至下一段落。这一长达3分钟片头段落只有在看过全片,并了解到影片配乐含义的情况下才能有比较深入的理解:一方面,片头画面是对影片音乐的视觉呈现,也是曾为天主教牧师的导演的世界观和生态哲学的隐喻。影片音乐的创作人Philip Glass是极简主义现代音乐的代表人物,他创作的配乐贯穿全片,而主旋律是名为“赫必族人的预言”(The Hopi Prophecies)的预言歌曲,歌词是用赫必族方言写下的,翻译过来就是:“如果我们从地里挖掘珍贵的东西,我们就是邀请了灾难。在净化之日来临的时候,天空中交织起一道道蜘蛛网。装着灰烬的容器有一天会从天空中倾泻而出,将烧毁大地而且煮沸海洋。”正如这咒语一般的唱词所说,片头正是当人类后文明严重破坏了自然生态环境,灾难来临时的象征画面,火焰吞没了远古的文明,同样也带走了人类自鸣得意的后现代工业文明,一切归于零。另一方面,开头与结尾的呼应,使得影片不仅具有完整感,并且为这一重复出现的段落赋予了更丰富的内涵。片尾同样运用了男声合唱的“赫必族人的预言”,但画面呈现的是美国哥伦比亚号火箭发射的资料影像,在咒语的环绕下,火箭由上升转为陨落,燃着火光的残片长时间在镜头中部偏右位置旋转下落,直到慢慢切换来的特写镜头,画面才淡出切入与片头岩壁画相似的画面,影片结束。联系全片内容,代表后现代科技成果的火箭爆炸并陨落,正是预言后现代文明下的人们,若再一味滥用技术手段,置生态平衡于不顾的话,终有一天会玩火自焚。另外,片尾的岩壁画似乎暗示出导演对现代人在宗教信仰方面的看法。仔细对比片头、片尾两幅壁画可知,前者似乎是远古人类在膜拜一尊信仰中的神灵,而后者则是众多神灵占据着岩壁,这也许是导演在“赫必族人的预言”众寻找到得灵感,如果那咒语的预言实现,灾难真的来临,人类真的灭亡,神灵将再次占领世界,如此的结局,或许是拯救“失去平衡的生活”最好的方法。

    除了末日预言,影片中还有很多与宗教、神明、预言有关的意象。抛开片头片尾的隐喻段落,影片可以粗略地被分为前后两部分:前一部分,表现自然风光;后一部分,表现人类后现代生活。

    如上述,前一部分表现得自然景致,从宗教的角度分析,它似乎是上帝创造人类的过程展示。

    (一)生命出现之前。从00:03:45到00:11:05,画面主要呈现了广阔的岩石地貌景象(其中镶嵌有沙漠地质)。导演用这一系列的镜头塑造出一个没有生命行迹的原始世界,航拍方式下的大远景,使景物更显滂沱的气势,一切平静自然,甚至可以称之为“保持平衡的生活”;Philip Glass的配乐通过借鉴印度音乐中的“循环节奏结构”, 广泛应用重复原则,以一个简单音型的不断重复贯穿全曲的同时,扩展节奏、增强配器的修饰效果等使之变化,配合画面制造出一种神圣又神秘的效果,至此,一个“生命出现之前”的影像脱颖而出。但在光秃秃地岩石,干燥的光影效果,相似的景别、色调以及重复的简单旋律共同作用下,观影者心中会滋生出一种寂寞和单调、匮乏的感觉,没有生命的世界让人慢慢变得焦虑,或许上帝也是因此才要创造生命的吧?

    (二)上帝创造生命,定下人类生存规则。在(一)的结尾处,镜头中的岩石被云彩的阴影笼罩,俯瞰镜头下云彩运动的阴影越来越大,似乎预示着天地巨变的时刻到来。随后00:11:09处,画面切到一块阳光照射下的岩石的近景镜头,镜头前不断有小虫飞过,这是此片第一次出现除植物外的生命。在这之后出现的岩洞、云彩、海洋、阳光等景物,是生命繁衍的条件,由于没有经过人类的破坏,画面中的它们是如此的壮阔、神圣,它们是上帝赐给人类的礼物,较之影片后面的人类画面,这一部分可以说是全片最美的段落,这也暗示了人类对生态的破坏,其本质是在慢性自杀。但我还有一种想法认为,如果把画面与音乐含义极紧密地联系起来,或许这个段落就是影像化的“赫必族人的预言”。在第11分钟时,男声合唱又一次飘出画面,此时画面中的洞穴似乎比喻人们从地里挖掘珍贵东西的情景,随着洞穴外光束的熄灭,我们邀请的灾难来临。随之画面出现倒拍的云层,并且由于光影效果的不同,云层呈灰黑色,这是净化之日的天空中交织起的一道道蜘蛛网。一段快速镜头中的白云奔涌,急速倾斜状下的瀑布与歌词中唱到的“装着灰烬的容器有一天会从天空中倾泻而出”的图景相似,而“将烧毁大地而且煮沸海洋”就是之后出现的海洋画面,由于光照反射,波光粼粼的海面像是沸腾一样。在极为尖锐的管弦乐合作下,巨浪在镜头前肆意翻滚,云雾滚滚吞没山川,至此,“赫必族人的预言”被导演生动而隐晦地刻画出来,也许这正是导演的一种合理的猜想,上帝在创造人类前,为了保证人与生态环境的平衡发展,定下了这一生存规则。当人类违背了它,上帝将收回人类赖以生存的条件,用预言中的灾难作为惩罚。

    (三)人类出现。在第16分18秒处,画面中间出现一道光束,背景音乐的节奏也开始加快,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新事物就要来临。镜头突然加快,迅速向前,掠过山川、河流,低飞的摄像机似乎是在寻找,直到00:17:10,镜头中出现五颜六色的地面,如果可以把这些美丽的景致比喻为伊甸园的话,亚当和夏娃必将会在此出现,那么人类就是他们的子孙,这样寻找的镜头,是认祖归宗,也预示着人类就要出现。果然,在掠过那块曾在开篇出现过的石头之后,人类出现了,但却是讽刺地以爆破的景象代替出现的。爆破是一种诞生的视觉化表现,它使画面动感起来,但却也使破坏失衡的景象成为了影片的主角。联系片尾的爆炸画面,宿命论者一定会说,人类在爆破中诞生,也将在爆破中灭亡。

    至人类出现,本片前一部分结束,一个充满宗教意味的视觉段落被后现代文明带来的机械画面取代,但在这些画面之中,导演也有嵌入象征味道十足的镜头。

    蘑菇云---死神
    当人类沉浸在后工业文明带来的喜悦中时,原子弹爆炸的画面始终都充满着崇拜的主观色彩。我们曾不止一次被那壮观的火光震撼,但在《失去平衡的生活》中得到的感受却截然相反。影片从第22分10秒开始出现了两个原子弹爆炸的画面,连续地爆炸使第二次出现的蘑菇云不再具有新鲜感,而画面前景左面出现的枯枝为这个镜头制造出不一样的感受:爆炸前,枯枝吸引眼球;爆炸后,火光、灰黑烟雾不断上升,与枯枝同高,直至远远超过它,此时,枯枝变得出奇的渺小,好似躲在枯枝下看原子弹的人们就更加有压迫感,蘑菇云始终在枯枝后张牙舞爪,从一个标准的蘑菇形状,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穿黑袍的巨人,那肆虐的姿态,加上耳边的金属音效,危险感油然而生,不得不让人联想到站在面前的不是什么巨人,而是带来末日的死神。回到现实,这样的联想又是如此的合理和巧妙,原子弹的发明带来了战争的现代化,而战争的现代化,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大规模杀戮,多少人的末日就是在这爆炸声中到来的呀!

    导演Godfrey Reggio曾是天主教牧师,在他的影片中,我看出了一种心灵的释放,或许他认为虔诚的信仰者是不需要用语言来向神祷告的,他要用光和影,用圣洁的音乐向神的孩子们布道,向没有信仰的人们传教。而他相信,保护生态的平衡是如今人类最应该懂得的教义。因此,世界上就有了《失去平衡的生活》这样一部无言的警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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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老板Viona
    这部片子拍摄于1985年到1987年间,距离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时光,但其独特的讲述方式即使放到现在的同类影片中作比较也一样不显得过时。
    Koyaanisqatsi的片名出自印第安语,有疯狂、混乱、失去平衡、崩溃和另类生活的含义。以如此费力的方式表达了影片想要表达的情绪却又在整个过程当中没有一句解说词,这样的费力显得诚挚而恳切。
    纪录片本身是一种生活态度,也是大众审美的一种要求,它以回归和还原的手段安静地向观众陈铺各种各样的生活社会以及自然元素。《失去平衡的生活》甚至连解说旁白都没有一句,运用画面和音乐表现了这个越来越复杂、烦躁的世界中生活者的状态。
    影片的焦点放置在摩登的生活方式及全球化概念,缠绕其中的是极为不同的古文明及第三世界。导演说本片:“处理的是当代文化、传统文化,以及手工的存在──南半球的纯朴文化。”
    影片一开头音乐即在观众未察觉的时刻伴随而来,褐色泥墙上特殊的符号,充满了宗教神秘感和纯朴的文化渊源,有一种历史长河由此开始流淌的暗示。接着即慢镜头展示雪花飘落机械倒塌场景,若看完整片不难发现这两处皆有在片尾再次出现,深化“失衡”的主题,形成回字结构。
    庞大的失衡过程开始展现:从原始的自然之美逐渐开始过度,从火山喷发到人类依靠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改变着自然,再到人们在工业生活方方面面的发展和人们机械一样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表情越来越麻木……
    没有强加的言语灌输却用让人难受的方式传递了生活是这样失衡的现状中人们的情绪,驱使我们思考到底什么才是我们想要的,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纵观全片,影像资料的编排方式看起来无非就是快于或慢于实际速度,拍摄方式也只是航拍仰拍俯拍或者特写大特写,镜头的运动也只是推拉摇移,可是搭配起来却有其独特的结构形态,可圈可点的地方随处可见。
    场景理解:
    首先是缓慢航拍的河流山川,呈现出暖色调的山峦,这些都是非常静态和原始的。没有污染、荒芜人迹的景别与大自然和谐相处,缓慢的节奏让观众体会到了自然环境形成的持久性。这里和后来的大型环保纪录片《家园》有异曲同工之妙——地球从最开始到后来变得物质丰富资源充裕经历了漫长的40亿年。
    云卷云舒暗示了时间的流逝,此处播放速度开始加快,天空云朵翻滚变化莫测动态十足,恍若一幅幅精美的明信片,地球上的各种变化也逐渐开始——瀑布直泻流逝激荡,山河崩塌火山喷发,人类这个不速之客开始进入自然生物圈并改造之, 火山喷发—人们投放炸弹—爆破拆迁,以流畅的方式完成了从自然到人为的巧妙过渡,激烈的变化中地球被改造了。
    艳阳高照的沙漠中,远处具有强大杀伤力的爆炸出来的的蘑菇云与近处的干旱中艰难生长的植物构成一副均匀有层次的景深画面——传递出一种自然生物环境已经被步步吞噬的无可奈何,即使是那么想要顽强地活下去,仍旧是艰难重重。
    现代机械设备出现,音乐也刺耳地开始变调,节奏加快。此处的剪辑手法十分奇特:站在大型机器中间的人群表情无奈焦躁地向天空张望+高楼的蓝色玻璃上映衬的云朵变换,镜头拼贴很自然地把沉重的思考转移到了观众手上,他们在张望什么?在等待什么?为什么表情都那么无可奈何为什么没有言语?
    之后的大规模的现代人类生活内容的展示,并几乎都以大于24格每秒的方式播放。固定机会俯拍下拥挤的排队等候的大厅、人潮涌动的街道,都以极快的播放方式在短时间内展示了这里近乎一天的忙碌状况——喧嚣杂乱没有安宁。
    在特写人物面部表情的时候播放速度又变得缓慢,地铁前的白领、飞机前的飞行员、广场上涂脂抹粉的演员,似笑非笑——他们在想什么?他们快乐么?这是生活么?生硬的钢筋混凝土高楼可以给人以真正的安全感?灯红酒绿喧嚣繁华的夜晚睡得安慰?超载的轮船和列车不会过劳成疾?交错的公路立交桥和川流不息的车辆要匆匆地奔向哪里?
    明亮的圆月也升起来再隐藏于高楼之后,夜晚也因为生活节奏的加快而被快速消遣掉。黎明太阳升起,光芒普照大地,朝圣的歌唱唤醒早晨,而城市里面人们匆匆穿梭的一天又开始了,没有停下来。劳动生产、食用快餐、娱乐消遣……只是为了生活而生活。电动游戏中不断向前奔驰的车正是这点的隐喻。
         大量的现代化生活素材堆积了片子约三分之二的内容,也正是这样的堆积,创新了一种独特的电影语言。
    音乐理解
         只依靠影像和配乐完成的片子想要表达华语意义那音乐必然占据很大的比重。从纪录美学的角度看,音乐在纪录片中应该是有声源的,并作为剧作结构的重要元素参与作品的构成。本片的配乐是美国简约派音乐大师菲利浦•格拉斯(Philip Glass)的倾情之作,不论是张弛的快慢还是乐器的转换,都贴切而入神,有铜管乐的低沉,也有长笛的大气,有大提琴的简单,也有钢琴的空灵,有时候重复循环,有时候突变激昂,给观众跟随音乐思维扩散的视听感受。
        从观众欣赏的角度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凭空冒出一段编导强加进来的、一段浸透着编导强列主观色彩的、带有明显意图的音乐,其结果是破坏了纪录片的真实性。纪录片不能滥用音乐,“戏不够”、“歌来凑”的情况不应该在纪录片当中发生。非到要用音乐的时候,这时的音乐如果单拿出来听应该什么也不是,没有明显的旋律,没有完整的乐句,只是一种无序音符的组合,在与其他元素整合起来时,才能表达出一种情绪、一种气氛或一种情感,这时的音乐应该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只是一种感觉,或已是音响的变种。如果有音响能够替代,就绝不用无声源音乐。所以音乐一定要保持和影像内容相互呼应联系,结构趋势一致,才能循序渐进地对观众进行心理的引领,暗示与影响

    结语:疯狂的一生,动荡的一生,不安的一生,破碎的一生,需要改变生活方式的状态 如果我们从地上挖取宝贵的资源我们就会招致祸害,在洁净日时,天空中会布满蜘蛛网,让世界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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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光组组长
    时间和尺度是我们赖以感知世界和自我的坐标体系。
    人对一百年的体会和一颗树或一座山对一百年的体会是否有不同?
    蚂蚁和蜜蜂对他们社会的体会是否与我们对我们自己社会的体会不同?

    无疑,这部电影不是以人类的视角来看待这一切的。
    把时间加速了几十倍上百倍,
    绝大部分的场景都是俯瞰或全景,
    这决不是人的感官所能为啊。

    以这样的时间和尺度坐标来看,
    一切我们毕生执著的,
    就像是无限流动中微不足道的微尘。
    这是上帝眼中的景象吗?
    既然看起来壮观无比的城市也会破败轰塌,
    既然人们每天的忙碌无非就是机器中的一种物质流,
    你又有什么好执著的呢?

    不过矛盾在于作为人类的观众或者导演,
    永远只能用人类的价值观来分辨这一切,
    就像这部电影里出现的各种符号,
    以及由剪切达到的各种比喻的用意,
    都指向一个基于人类价值观的预言:
    毁灭。

    上帝是人创造的,其实是人类价值代言人,
    所以他动不动就一会要拯救人类,一会要毁灭人类。
    可是如果真的有一种意识,能从这样的时间和尺度坐标系来看待我们的一切,
    那个意识会有怎样的价值观呢?

    就像你不会太在意屋外一个蚂蚁穴里每天上演的八卦故事吧?
    可是蚂蚁又不是你,怎么知道你不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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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鸭

    1

    天地玄黄的精神之父。

    印第安人的语言:科亚尼斯卡奇。

    科亚尼斯卡奇,科亚尼斯卡奇——

    一遍又一遍的低吼声,提醒我们的生活已经失衡了。

    比起天地玄黄,他显得影像酷酷的,快速,慢节奏,让人想起当年的维尔托夫。

    这种酷酷的,也正是电气生活全面铺满世界的表征。

    没过多久中国就加了进来。

    电影的气质也是配乐格拉斯给的,作为古典音乐界的宠儿,他给这部电影带来的揪心的悸动。

    2

    让我们睁开眼,看看这部电影到底在说什么吧。

    ——我们根本不知道,人类社会已经发展到什么样的阶段?我们将向哪里去?——

    这可能也是第1次用超级影像回答超级问题的纪录电影。在精神上也是回应着库布里克的,2001奥德赛。

    超级问题就是哲学问题:我们如何看待这个宇宙?

    所以本质上它就是用琐屑的办法来回答问题的哲学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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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amouse
    昨天终于看了“机械生活(Powaqqatsi)”,恰好之前听了一些菲利普.格拉斯的极简音乐。看着的时候以为格拉斯是按照差不多剪辑完成的影像素材来进行配乐的,要不就是导演高夫瑞.雷吉奥根据格拉斯已经大概成形的音乐来构建连贯影像的。而之后从导演的自述中知道了,本片的剪辑和作曲是同时的,一个传播方式影像着另一个,甚至于许多次雷吉奥试图用语言给格拉斯表述画面时,格拉斯都早不耐烦。“机械生活”的摄影是Graham Berry和Leonidas Zourdoumis,无容置疑,影片的巨大成功是与他们提供的完美素材分不开的。

    影片才开始,反复敲击着的各种发生装置就与巴西巴拉伊索金矿里矿工采矿的声音极为配合,远、中、近景不断变化,更有垂直景深强调着金矿的竖向结构。其间还有一段每个镜头都短暂的与声响很呼应的劳作场景。想到阿根廷电影“旅行”也有这样对巴拉伊索矿井进行垂直展现的大段镜头,天空显得很遥远。
    片名Powaqqatsi出现后,随着日出到来的第二段音乐动机较大气。画面从金色光芒下奔跑的劳动少女展开,大提琴部重复着简单的音型,长笛与管乐渐次跟着进入,随着音乐动机的铺开,画面聚焦于气势磅礴的大海以及海边劳作的渔民,定音鼓和铃鼓将管乐声响提高,画面中的人物动作始终用大于24格/秒的缓慢特写拍摄并表现,展现了劳作者动作的力度。随着音乐动机的完全展开,镜头也转向群山间的梯田并结束。
    随着一个小瀑布镜头的拉开,第三段音乐到来,低音部分对第二段在旋律上稍做了表形,而单簧管与铜管交错地展开了对话,画面上似乎是中亚地区村民的劳作,随着三角铁的进入,镜头处理上开始大用特效,如将画面完全波纹化或将大面积金黄色块(麦地)进行倾斜变化。画面恢复正常后,能分辨出音乐中有了阿拉伯色彩的旋律,此时镜头似乎对准了北非爱都因的游牧部落。
    从高空鸟瞰大草原开始进入第四段,低音部分加重了不少,延续着第三段的动机,镜头里是中南半岛的劳动者,打鱼、收割、编织、买卖,长号铺得很有气势,对位的画面里有了恒河中沐浴圣水的信徒,这一段落大多为俯拍。
    黒场随着上一段落隐约的童声渐亮,音乐动机彻底转变了,富有宗教味的神秘色彩。各大教种的寺庙也在金色中显现。打击乐进入,暮色中,渔舟开始唱晚;恒河岸,信徒开始入定;雪山间,彩旗停止飘动。结尾处,镜头定格于一个神圣村落中心的一个建筑物,是不丹,尼泊尔?
    前面许多段落中都有的那个低音大提琴再次出现,镜头尽量广地呈现拥挤的印度城市街道、繁忙的闹市以及安第斯山印地安人的庆典。配乐的旋律和结构是第二段的再现和加强,镜头完全脱离开自然或人为景观,而表现人群的愉悦,甚至像是一个歌颂劳动光荣的宣传片。草原上的牧民在欢歌,人物淡出,广阔的草原呈现并渐渐叠化为湛蓝海水。
    火车隆隆驶过,车厢似乎没完没了。终于,随管乐进入,画面变为都市摩天大楼的航拍。火车与屏幕的横向平行关系转变为了高楼与屏幕的纵向垂直关系。
    一些美国明星以及新闻和电影片段出现,并伴有原画面音的巧妙采样,音乐动机变得沉静而深远,平静缓慢重复的音型与堆砌繁杂巨大的画面形成巨大的反差对比。在信息时代,我们逃不开影像轰炸。音乐动机依然,画面却由复杂混乱过渡到单一整齐,平行的楼房、行进的军队、挥手的人群、规范的办公大楼一一随长号的进入展现出来。
    节奏变得轻快,乍听还以为是“泉水叮咚”。印度大都市的上班族开工了,大街上一片繁忙,这时候倒用了不少正常速度的拍摄。巨大的车流间隙,镜头总能捕捉到洪流中的个体。迷雾出现,弦乐进入,将观(听)众拉入视(听)觉的迷雾。迷雾散去,画面从繁华都市过渡到贫瘠乡下和村镇。夜幕降临,人们下班,夜市点亮,该热闹了,这时候着重表现了五光十色的香港之夜。音乐结束突然,余音却缭绕。
    矗立天空烟囱的侧拍,垃圾堆里惊起乌鸦一片,超载的渡轮和列车。这时又开始了极其低沉的铜管乐铺垫,长号引领着画面中不知去向何方的人们。在对麦地纳、耶路撒冷哭墙的朝圣者给予表现后,镜头仰拍了吉隆坡双塔,弦乐随转动的摩天轮进入,拉弱了管乐。飞机从屏幕下至上掠过,管乐部分重新得到了加强,泥土倾泻、火箭升空。音乐动机越来越无从把握,多次以为即将结束,却又被进一步加强。中国民航的飞机起飞后,长笛进入,镜头转向建设中的现代化新城。
    音乐节奏随画面老者和车夫的脚步加快,前面画面未来得及展开的部分得以充分表现,行进的军乐队、雀跃的球迷、罢工的人群一一完整交代。弦乐与管乐一同加强,劳动也更加热火朝天。这时出现了,前面段落都没有的快速剪辑,让画面有了短暂的压迫感,拍摄对象依然是南亚和东南亚这个发展最剧烈的“紧急地带”。电子乐器进入,伴随画面的沙尘结束了这个段落。
    镜头将高速公路上来往的车辆淡化,声音上出现前面几乎没有运用的中东唱咏。破败车辆的实体与来往车辆的虚像,街道上乞讨者和弃婴的实体与忙碌人群的虚像形成对照。爵士乐动机跃跃欲出,爵士鼓随小孩特写进行了一小会,又恢复至中东唱咏。整个段落更像是一系列人物纪实特写的幻灯放映。随后,画面又再次雾化和波纹化。
    波纹继续,吉他短暂弹拨后,黑管低鸣了一阵,片子结尾,演职员表随全片音乐主导动机出现,音乐上将各段出现的动机综合化。

    导演雷吉奥认为高科技的运用很重要,电脑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工具,影片也试图将高科技神化,但是又想指出担忧。Powaqqatsi这个词在导演心里指向南半球,更广义的层面即那个南北对话、南南合作这些术语中代表贫穷、发展中的南方世界。影片画面式地展现了“南”的社会进程,或许试图粉碎以前那个所谓的南北对话标准。配乐大师格拉斯也对“南半球”抱有很深情感,当他完成片头那段配乐后,还带到巴拉伊索矿区给那的人听。
    QATSI为三部曲中,国内普遍把Powaqqatsi翻译作机械生活或变形生活,把
    Koyaanisqatsi翻译作失衡生活,而将Naqoyqatsi译作战争生活。观片忆名,感觉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相称。导演雷吉奥的愿望是Powaqqatsi(波瓦卡西)代表南半球,Koyaanisqatsi(科瓦卡西)代表北半球,而Naqoyqatsi(拿可卡西)象征全球生活中的战争(冲突)。
    在长达24年的工作合作中,格拉斯认为导演和配乐谁先开始进行并不重要,其实工作中两人的角色位置是经常互换的。通过这个片子,或许真的能够表现出世界的有趣在于它的多样性,才有了各种不同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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