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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德家一夜是由埃里克·侯麦执导的一部拍摄于1969年剧情,爱情片在法国上映,主演由让-路易·特兰蒂尼昂,弗兰西丝·法比安,玛丽-克里斯汀·巴洛特领衔。  电影为侯麦《六个道德故事》系列之一。故事讲述一个34岁的天主教徒让-路易斯(简-路易斯·特林提格南特 Jean-Louis Trintignant 饰)爱上了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他偶遇老朋友维塔尔(安东尼·维特兹 Antoine Vitez 饰),被邀请到一个性情豪放的离婚女人慕德(弗兰西丝·法比安 Françoise Fabian 饰)家中共进晚餐。饭桌上,持有不同道德思想的三人大谈宗教、无神论、爱情、道德、以及哲学家帕斯卡尔的生活与哲学著作等话题。聊到深夜,外面下起了大雪,维塔尔离去,慕德劝说让-路易斯留宿一夜。慕德是情场高手,她极尽挑逗之能事去引诱他。保守忠诚的天主教徒让-路易斯面对了两难之境,一方面心中已有所爱,另一方面美艳的慕德实在又难以抗拒。他半推半就,最终还是抵制住了美色的诱惑。后来,他与心爱的女孩结婚,却发现她竟然曾是慕德丈夫的情妇  本片获得第42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最佳原创剧本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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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lhui
    我们不可能真正爱上一个人,爱上的只是人的属性。这是帕斯卡尔的一句话。也是在幕德的一夜中,被反复提到的帕斯卡尔。
    帕斯卡尔是法国人,也是一位思想家。侯麦在这部电影中对帕斯卡尔的一再提及,自然使得这部电影具有了一种哲学上的内涵。
    看起来也如此。因为爱上的不是个体的人,而是人的属性。所以我们就不难理解,在天主教堂里看到的金发女郎,会比活色生香的幕德更被男主角认定。即使是幕德首先进入他的生活,并极具吸引力,但属性大于人,幕德既然不具备男主角早就设定好的属性,自然也就没了机会。
    我们爱上的属性,又是些什么呢?无外乎真善美吧,可它是否还如外表那般的光鲜亮丽呢?还是仅不过是几个空洞的词汇。我们每个人都喜欢的那些个东西,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鲜活至今呢?
    幕德很直接,明显富于挑逗意味的那一夜,虽相安无事,却在早上,差点被幕德给男主角的一个拥抱而致前功尽弃。幕德的挑逗没有结束的时候,从晚上到早晨。男主角的可笑,在幕德轻轻的一推中,昭然若揭。
    信天主教的金发女郎,对他忠诚,有了这几条才是男主角的理想妻子。可是早上当幕德拥抱他的时候,他好像什么都忘了。
    因为,如帕斯卡尔所言,生活中充满了偶然。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男主角所谓留给未来妻子的贞洁,也差点在幕德的一个拥抱中被毁灭。
    在偶然所组成的时间之环中,我们被一厢情愿的偏执所左右,却看不到自身的可笑之处。而我们所认定的东西,无非是一些偏见。人对偏见所偏执寻觅的过程,到最终不过是镜花水月。
    幕德俨然一个禅师,对男主角进行点化。而男主角依然我行我素。他对自己的信仰深信不疑,他对自己恋慕的金发天主教女孩同样抱有不移的信心。他信奉着必然。他如愿的娶到了她,却在多年后,与幕德的一次相遇中,弄清楚原来自己的金发妻子就是幕德的情敌,破坏她家庭的一个小三罢了。
    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所以常被楚楚可怜的、柔弱纯洁的金发女郎所迷惑。这就是人们的偏见之一。如同这个社会上很多的规则。规则制定之后,我们常忘记了本心。被规则所左右,到最终只有自己扇自己的耳光罢了。这也就是白马非马的荒谬之处了。
    男主角意识到自己被自己的盲目所玩弄,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撒谎说幕德是自己的情妇,以此宽慰自己那在他看来良心有所不安的妻子,其实谁又知道呢。
    给妻子面子不过是给自己一个面子罢了。他的规则并没有把他想要的给他。侯麦叫他以谎言守住了自己的偏执。是啊,人的可笑又岂是可以如此轻易就改变呢?
    生活拒绝被定义。既没有一成不变的善,也没有一目了然的恶。自己被自己束缚住手脚的人类,徒增可笑罢了。
    偏执如影随形,正是人类的一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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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neau
    影片的结尾,Louis和Maud在海滩上再次相遇时,虽然此时Maud正承受着感情的创痛,但她晒黑了的肌肤以及裸露出双臂并显出优美身形的裙衫却只不过是衬托出她愈加的风情万种,她依然机智,甚至洞悉,更加自信,却又不乏悲怜。而Françoise呢,在最初大教堂空广深辽下的美好剪影已褪化为包扎着头巾的普通妇女,她是金发,注定要为人妻,慈母,等待着被拯救,就像Louis看到她时那样。
    这部影片颇令我困扰。它可同《莱昂莫林神甫》对照着看。虽然此片更倡导着所谓的人性及宗教的世俗化,在其中也有宥恕和天命,但我却对Louis怎么也喜欢不起来,甚至在看完片后的第一直觉是这是个虚伪的人,在后来仔细细想时也觉得并非那么可恶,或许这跟侯麦的演绎方式有关,因为急迫着要让观者了解他所要阐发的观点,而这些观点则是影片立足的根本,但总之又讲的不是那么透彻,对于一点不了解背景的人来说更会是云里雾里。Louis表现出的姿态——优越,这种男性优越在侯麦的几部道德系列中也一以贯之,并且附加上知识分子的矫情和自视甚高,不管“道德”会呈现出多么紊乱或悖乱的状态,仿佛这只是人性的附属而非自主的选择,表面的不动声色之下却是意识的问题;及他的“不选择”,实则这种结局在一开始即是注定的,他划了一道线,Françoise即是这条线要束缚住的猎物,因为“她命中注定将成为我的妻子”,因为她笃信,金发,似乎纯洁、温柔,而那时他们根本就不相识,而Maud虽也令他纠葛,但那不过是选择之外的游戏罢了。
    在得知Françoise的过往后,Louis也自降身份地自暴“丑事”,甚至编出一段和Maud的关系来宽慰Françoise,他坚持了起始的目标,在平衡中不自觉地采取了精明的算计,却将Maud置于隐忍和可随意牺牲的地位。我始终觉得他不是很爱Françoise,他更关注的是他自己,在那一段孤寂难捱的日子里他需要一个女人,一个伴侣,Françoise在一开始看上去似乎更容易驾御;他爱的是一个幻象,一种虚拟的圣洁和净化,这种雌雄同体的偶像罩住了他,并逐渐显示出他自己的面目。在感召并打动Françoise的过程中,他获取的是自身的优越,而Maud并不需要他来拯救,来召唤,她明确的拒绝会使他的优越处于不尴不尬的地位,并且,她断言:她不喜欢不够坦诚的人。Louis厌弃帕斯卡尔的过分理智,但他自己呢?连帕斯卡尔提倡的所谓的可能性都取消了,在这一点上,Louis是个连自己的内心都审视不清的人。
    多亏还有上帝,它不仅承担一切荣耀,也承担一切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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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外
    男主角内心的主要道德冲突和矛盾,都是由宗教和知识带来的,确切地表现在这个故事里,就是诚实。
    这个诚实不是说不对他人撒谎或者不隐瞒,而是说对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标准是什么,一旦确立,就相当于给自己竖立了一个围墙。并且,不断用自身的行为来为这个围墙添砖加瓦,试图保持言行的一致,也即说服自己------这一切经历是值得的,推而广之,我们的生活,之所以成为现在这样,都是有明确的原由的,有恒常的意义和因果的。换言之,到具体这个故事里,对于爱情,男主角有自己先入为主的宗教般信念。
    对于男主角来说,推翻自己犹如推翻上帝一般,是不可能的。
    从开场两个男人讨论帕斯卡的段落里,反映的,就是男主角的这种习性。“从概率上说,哪怕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也潜伏着最大成功”(台词大意),按我们中国人的说法,“你得先信,才可能得到。”

    他信任一个同样信教的女人(假想中的),金发,与这样的女人发生爱情关系和结婚,是他最理想和圆满的结局,这也同样符合他的“宗教观”。

    所以在幕德家里,他面临的并非身体诱惑,而是理性与信念上的冲突和挑战。首先,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在教堂里偶然瞥见而怦然心动的女人(尽管再见面希望渺茫,对方也不知已婚否),其次,他必须要说服自己,如果与眼前的幕德上床然后恋爱,必须是两者身心合一的,必须符合他自己的“道德感”。这也是随性行事的幕德之所以说他“笨蛋”的原因,他的固执和迂腐僵硬尽管也显得很可爱。

    几年前第一遍看这个故事时,觉得结尾多余,当时觉得,不就这么一个得失之间的故事,还夹杂了巧合与某种神秘的必然,到男主角收获爱情不就可以结尾了吗?干吗还要来点破一层更戏剧性的人际关系,弄得像个完满诱人的情节剧?

    现在从上述角度来分析,我当年没看懂,读书少还脑缺。结尾显然是很有趣和不可缺少的,甚至是至关重要的:男主角幸运地做出了在他看来是“正确”的选择(他说自己一贯走运),错过了一夜的性诱惑,错过了美丽热辣的幕德,却在第二天神奇地收获了真爱,娶到了梦寐以求的一个金发的天主教女子。他还坚持向对方坦白了幕德家的一夜(这坦白既是宗教般坦荡的对于爱情的证明,同时也是想告诉对方自己执着的爱情信念)。

    但是,最有趣的是,他深爱的这个妻子,天赐予他的坚持和诚意的礼物,虽然貌似和他有同样的宗教感和道德观,却向他隐瞒了最重要的事实-------她和幕德前夫曾经的恋人关系-----由于将此视为自己形象中的污点,她坚决拒绝了他的全部坦白,她并不关心他和幕德发生没发生性关系(就算发生了她也不会觉得这很重要),其实是防止他深挖下去。而她的这个心思,她的不诚实,只有在结尾的海滩上,他才醒悟过来,故事中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事实,每个人却都瞒了他这个“圣徒”。
    我们看见男主角和幕德在家里的一夜,但是,那一夜,那个金发的女教徒,和她的情人,也即幕德的前夫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这戏剧性的一夜,是怎样决定了一段自以为是的姻缘呢?
    这个让男主角觉悟过来但只有苦笑的讽喻,是真正的故事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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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满子
    要特别说明,此番梳理只是想尝试着探讨一下影片讨论所涉及的背景,
    探讨一下几位角色在谈论帕斯卡和冉森派时,表达了怎样的神学/哲学观点。
    而非要阐释影片本身要表达的意涵。

    学术水平不高,若有错误请多多指教。
    ----------------------------------------

    1)

    帕斯卡的上帝之赌用来说服人的关键步骤中有这两步:
    1)只有概率(possiblity)才是我们所能把握的命定(destination)。
    这也是理智所唯一能把握的命定。
    2)理智对于概率的把握不能导向信仰,
    必须进行实际行动(选择),
    哪怕选择时心中的理智把握的只是概率,而非真正的确定无疑。
    某种程度上说,这种选择是抛弃理性的。
    然而只有进行这种选择,实践一种宗教生活后,才有产生真正的信仰。

    Louis在影片刚开始时候
    在书店翻阅的那段Pascal讲的正是第二点:
    “-选择信仰,让自己像畜生或婴儿那样去相信,去领圣水,去会餐。”
    “-可这正是我所害怕的。”
    “-为什么害怕,你有什么可以丧失的?你只会丧失激情/情感,而这正是你最大的阻碍。”

    Louis对Pascal的所有拒斥是从这段话开始的。
    "他没有说出什么东西"“并且与我对天主教的看法不符。”
    对Louis来说,领圣水,去会餐,在肉体上保持贞洁等等,
    这些行为对于真正的信仰来说并不是关键。
    虔诚的天主教徒依然可以享受一切令人愉悦的世间事物。
    对葡萄酒的热爱,与某些女人的交欢,等等。
    在这个意义上,他反对Pascal。
    因为Pascal劝导的基本是一种禁欲主义式的修行式生活。
    他劝导人们放弃自己的激情,嗜好和骄傲(甚至连“对数学的热爱”也包括在内),
    回到最接近上帝的“畜生般”的纯真状态中。

    然而,Louis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认同这种禁欲主义倾向。
    觉得天主教徒确实要保持一种高的道德标准。
    (当问及他是否愿意和女人有一夜情,他回答说以前有,现在皈依后就不会了。)
    但是关键在于,他始终不愿践行禁欲主义,不承认它和真正的信仰有关。
    他既支持一种帕斯卡尔式的苦行态度。
    又支持一种反帕斯卡尔式的享乐态度。
    (Vidal感受到这种摇摆不定,他一会儿玩笑般地说Louis的“皈依”很虚伪,
    一会儿又认真的说“其实你比我更像一个Pascal主义者”。
    Maud更直接地表示“我觉得你一直在逃避问题”,
    “你既以基督徒为耻,又以唐璜为耻”。)

    对Pascal的这种复杂态度在Louis对于自己过去的感情生活的描述中体现了出来:
    “对我来说,每个女人都提升我的道德感”
    “我对具体的行为的好坏并不介意,我对我整个生命的好坏介意。”
    “我成不了圣人,我没有那个资质。”
    对于与女人的风流韵事他始终含糊不清:
    他究竟认为“彻底的禁欲主义这种做法是错的,追求世间的快乐本身就是好的”,
    还是“禁欲主义是对的,但是我永远不可能做到的,我总免不了产生激情欲望”?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就是不愿踏出那一步,不愿像Pascal说的那样“赌上一切”。

    对此他自己的辩解是,他和Pascal对天主教信仰的理解不一样:
    他对信仰的理解总结一下就是:
    “做了什么不重要,内心是否虔诚才重要”。
    是不是享受世间的快乐和是不是虔诚没有直接关系。
    一个享受俗世生活的快乐和诱惑的人仍然可以是一个好的天主教徒。
    自我的道德约束确实是教徒应该履行的。
    但这种约束的重点是在内心信仰,而非外在实践。
    因此,和女人发生风流韵事可能是不道德,
    但是主要这能帮助自己提升自己内心的信仰,就依然是好的。

    2)

    这引发了另一个重要的主题:如何理解“命定”?
    这关涉到Pascal信仰之赌的第一点,即概率与命定的问题。
    在Maud家里,Louis和Vidal基于Pascal的文本进行过一次争论。
    表面上来看,这个争论是纯数学的。
    Louis分析说,Pascal的信仰之赌的数学前提在于无限大(∞):
    ∞*a=∞(a≠0)为信仰提供了支持:
    既然上帝存在意味无限大的收益,
    那么无论上帝存在的概率有多小,都应该放弃一切来获得真正的信仰。
    然而,这里有一个特殊情况是,∞*0=0
    若无神论者内心坚信拯救机率为零,他依然不会去信仰。

    但接着Vidal马上问道,“你又不是无神论者,你为何不放弃一切呢?”
    Louis当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辩解说,
    天主教信仰并不意味着“放弃一切尘世乐趣”。
    然而从后来他和Maud的单独谈话中可以发现,
    他的理由在于:我不用主动去做什么,上帝已经将一切安排好了。
    自然而然一切都会发生,我的道德会一点点提升,信仰会一点点加强。

    如果说葡萄酒和女人是世俗之物,包含着不确定性,只能用概率来计算,
    那么是否得到拯救,则是上帝之预定,完全在人的掌控之外。
    世人根本无需去为命定的事做选择,一切都是上帝借由世人之手让它发生。

    Pascal通过信仰之赌,将概率和命定联系在一起。
    所谓的命定不过就是关于无限大的概率计算。
    然而对于Louis来说,概率仅仅是生活世界的数学可能性。
    而另一方面上帝以人所不知道的方式预定了一切。
    于是,概率是概率,命定是命定,
    人可以计算未来事件有多少概率发生,
    但是最后是否发生全靠上帝之安排。
    于是在Louis看来Pascal劝导的信仰之赌就没有意义。
    人不需要自己去赌什么,因为上帝预定了了一切。
    不去选择,不去“下注”,对信仰没有影响。

    正是基于这一点,Vidal和Maud才会觉得Louis像是冉森派:
    冉森教派持强烈的预定论,
    坚持人无向善的自由意志,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皈依上帝。
    必须由上帝施予恩典,才能脱离罪恶。
    而向哪些人施予恩典(grace),完全都由上帝预定好。

    然而Louis本人却极力反对这个头衔。
    他觉得冉森派的观点和Pascal的禁欲主义一样难以接受。
    这首先是因为Pascal本人就被看作冉森派的代表,
    但更重要的在于,冉森派的预定论会导致一个推论:
    即我们没有办法用任何世间的标准,来判断一个人是否被上帝选中。
    但Louis却模糊地觉得一个像他自己那样
    “拥有越来越强的内心信仰和道德感”
    本身就是被上帝选中的标志。
    Louis关于预定论的复杂态度和他对于禁欲主义的复杂态度如出一辙:
    他既不喜欢拯救完全由上帝预定的观点,又不喜欢拯救完全靠人自己努力的观点。

    有趣的是,在后来的谈话中,Louis反说Françoise是冉森派。
    因为Françoise恰恰反对Louis,坚持恩典与人的内心信仰的状态无关。
    在Françoise看来,我内心是否平静,是否没有欲念,是否信仰坚定,
    和我是不是得救没有关系。
    但是Françoise也反驳说她不是冉森主义者。
    因为她不相信命定,而是认为人有自由意志和选择权。
    (于是Louis和Françoise非常有趣的,
    各自保留了冉森派的一部分观点,并拒斥了另一部分。
    两个人的观点正好相反,却又都仅接受一部分的预定论。)

    当Louis和Françoise争论恩典的时候。
    Louis将话说得更清楚了。
    他坚持自己是“好运”的,哪怕他运气不佳的时候。
    因为发生的一切就总体来说,没有需要他特别“选择”的,
    他只是接受发生的一切,使之有助于自己的内心提升,信仰的加强。
    Louis将他的这种生活状态近似地看作“恩典”。
    于是Louis这种信仰的逐步加强,以及“最终一切会是好的”,
    当然完全与Pascal所要求的当下立判的上帝之赌相悖。
       
    而另一方面,对于Françoise来说,
    恩典并不建立在世人的善行或者是善意之上。
    因此Louis的观点解决不了她的困境。
    她觉得自己的选择和决断是重要的。
    人的自由意志能够影响事件。

    Françoise和Louis不同的宗教观念,
    决定了在于后来两人相遇以后的一系列事件中,
    (唯有在相遇这件事情上,Louis是一个主动的行动者。)
    Françoise如自己所期许的,是那个主动选择,并促成事件的人。
    而Louis也如他自己所期许的,用内心的善好动机改变了突发事件的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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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apass
    片中有几个地方,在看片当时没能马上理解,或者说领会。这里所说的理解,并非指对情节本身的理解,而是关于片中角色行为动机的理解。
    问题一、Louis送Françoise回家之后的次日早晨,两人在教堂中并排坐着,为什么两人分别会出现那种不安的表情?特别是Françoise。
    问题二、Louis和Françoise碰见Vidal后,为什么Françoise突然行为古怪起来?在雪中的对话里,为什么Louis要说“I have another confession: The very morning we met, I'd just left a girl's place. I'd ***slept with her***.”?而事实上他并未“slept with her”。
    问题三、Louis和Françoise碰见Maud后,在沙滩上,Louis说:“when I met you, I'd just come from her place”, Louis内心独白:“but - I was about to say, But nothing happened”。为什么他没说“nothing happened”,却改说“she was my last fling”?为什么Françoise听到他的这个答案后,反而散去愁眉,解脱开来?

    上述3个问题便是我看完此片后问自己的问题,而且简单想了片刻还是不得圆满解释,最后不得不重看某些片段对话,以捕获更多的细微之处。
    有两点需要先说明一下。首先,我看片时,有几处按了快进,比如那段小提琴和在教堂中牧师宣讲时。特别是跳过后者,直接导致了我无法很好的解释第一个问题。
    其次,我使用的英文字幕,某些关键的细微之处,不知是否有翻译的偏差。后来,又把这些关键处,参看了中文字幕。不过,估计中文字幕并非从法文直接翻译,而是由英文转译,有些很明显的错误,甚至影响对影片的理解。故下文凡字幕处,皆引用英文字幕,如果哪位朋友有法文字幕,并且发现英文字幕中的翻译偏差,欢迎指出。

    下面,我试着以个人的理解,提供一种解释的可能性。

    问题一:Louis和Françoise在教堂中并坐时,牧师宣讲的主题可归纳为“faith”,虽然讲的是对上帝的“faith”,但这肯定会激起两人对世俗中“faith”的思考,对他们自己是否“faithful”的思考,正是这思考鞭打了他们的心灵,带来了他们脸上的不安。

    把两人分开来解释。

    先说Louis:

    00:56:46,136 --> 00:56:53,771
    Purity of heart is the important thing. If you're really in love with one girl, you don't want to sleep with another.

    01:18:53,038 --> 01:18:59,667
    One shouldn't be obliged to forget. One should love one girl and no other, not even platonically.

    上文出自Louis所述,可算作他的信条,但他实际上又是怎么做的呢?他对Françoise的爱,是那种看见后就知道她会成为自己老婆的爱。
    00:11:33,726 --> 00:11:39,596
    I suddenly knew, without a doubt,that Françoise would be my wife.

    而对Maud的感情,或者说一种暧昧的爱,是一种倾诉的爱、朋友的爱,虽然也是一见如故,但和对Françoise的爱不同。不过,在最开始他自己仿佛也处于一种迷糊状态,好像能分清,好像又不能。例如,Louis和Maud在爬山后,Louis主动搂住Maud,并主动亲吻Maud,这明显超越了朋友,不过如Maud所言“Your lips are cold”,并非“热”吻。Maud作为敏感的女性,从那晚的对话中一直察觉到Louis心中有个金发偶像。吻后,Louis说“That was a strictly friendly kiss”,你能说他没有认识到吗?但后来他又亲昵的搂住Maud,并到Maud家中。
    01:16:39,571 --> 01:16:42,870
    Maud: Will you come with me? We can have dinner afterwards.
    01:16:43,074 --> 01:16:47,670
    Louis: - I have to leave by 10:00. 9:30. I need my sleep.
    Maud的邀请和Louis的同意并强调“I have to leave”,双方都没有表明什么,但也没有拒绝某种可能性。事实上,他在什么都未发生后离去。可以说,他对Françoise的爱——当时对他而言,Françoise不过是一个爱的影子——占了上峰,但也仅仅只是占了上峰而已,他说过他们也许永远见不到,或见面的机会极少后,最终又问了一句“Shall we talk on the phone?” 哈哈,Louis心中的那杆秤尽管始终向Françoise偏,但一直都在晃动。

    他和Françoise并坐在教堂里,当时的他是否“faithful”?不,准确说,不完全,虽然这时他对Françoise的情感上升了一个高度,但依然有杂质,哪怕这杂质只有一点。如同对上帝的爱,不容丝毫杂质,否则便不算“faithful”。他做完礼拜后,马上给Maud打电话,就是想把对Maud的暧昧之情降为朋友之情,以实现自己的faithful。
    不过这又引出一个新问题,为什么后来他并没有给Maud打电话呢?而且至少有两次可能。
    1、从教堂出来,他给Maud打电话,Maud不在,但他得知她会在周五回来。
    2、Louis和Françoise在橱窗前碰见Vidal,得知Maud将要离去,Louis问Vidal“Is she at home tonight? I'll give her a call.”
    但从Louis一家三口碰见Maud后的对话中,可知他后来并未给Maud打过一次电话。为什么?

    其实,在Louis眼中,他和Maud的关系本来就是一种以朋友为主的暧昧关系,从他以前和Maud的对话中不断强调朋友、友谊便可推出。而Maud也并没把他们之间的关系上升到爱人关系。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打电话去澄清什么,只要洗去自己心中那些杂质既可,这样即是做到了“faithful”。


    再论Françoise:

    首先,插一个人进来,此人便是Maud的前夫,也即Françoise曾经爱过的有妇之夫,为讨论方便,命名为Mr.X吧。
    再来考虑一下Françoise的信条,或者说对事物的观念,这方面的信息较少,但我们可以从Louis和Maud的对话中猜出几分。
    这里有个假设,Maud是否了解Françoise?我的答案是“是”。在沙滩下坡时相遇的一段对话很好玩。
    01:45:49,986 --> 01:45:51,886
    Louis: Do you know my wife?
    01:45:52,088 --> 01:45:54,454
    Maud: Yes. I mean, by sight.

    呵呵,Maud这句话有意思。比较一下Maud和Louis的对话中,Maud怎样描述她前夫的情人,即Françoise。
    01:00:13,185 --> 01:00:25,422
    and my husband had a mistress.
    Curiously enough, she was your type:
    Very upstanding, very Catholic.
    Not hypocritical or calculating. Very sincere.

    01:00:46,852 --> 01:00:56,491
    I don't think she would have married him.
    That's why I was amused when you spoke of insurmountable circumstances.
    I suspect she thought the same way.

    如果Maud了解Françoise这一假设成立,如果Maud那敏锐的感知力没错的话,我们便可作如下猜想:Louis的信条极接近Françoise的,Louis对事物的观念可以近似的看作Françoise的观念。
    除去上文中提到的那些,还有什么呢?其中对婚姻中的“faith”的看法尤为关键。
    00:57:59,819 --> 00:58:51,526
    Maud: you'd marry her on the spot and swear eternal fidelity.
    Louis: Absolutely.
    Maud: - You sure you'd be faithful?
    Louis: - Of course.
    Maud: - What if she was unfaithful?
    Louis: - If she loved me, she'd be faithful.
    Maud: - Love isn't eternal.
    Louis: - My sort of love is.
    Maud: If there's one thing I can't understand, it's infidelity.
    Louis: If only out of self-regard, I couldn't go back on my word.
    Louis: When I take a wife, my love will stand the test of time.
    Louis: If I stopped loving her. I'd despise myself.
    Maud: - You're right. That's self-regard.
    Louis: - I said it might be.
    Maud: Not "might be." It is. So you don't allow for divorce?
    Maud: So you damn me outright.
    Louis: Not at all. You're not a Catholic.
    正是如此的观念,使Françoise陷入一种两难境界之中,迫使她从矛盾到后来作出了断。什么了断?和她的有妇之夫情人——Mr.X分手。

    在这里,另一个重要问题显现:Françoise和Mr.X的关系发展到底基于怎样的时间线?猜测如下:

    1、相识。3年前至1年前这个时段都有可能,但不超过4年,不短于1年。(假设,Françoise当时读书的学制年限为4年)
    因为,Françoise目前22岁,还在读书,Mr.X即是医生也是教授(从Louis与Vidal在餐馆的对话中可得出),Françoise与Mr.X应该是在学校相识的,故不超过4年。而Maud的前情人因车祸死亡“It's been a year now”,又由于Maud对其前夫“crazy about him”,几乎可以肯定她前夫应先于她出轨,从而得知时间也不会短于1年。

    2、Maud与Mr.X离婚。
    按照Maud的说法:“I tried everything to break it up. It was my one good deed.”
    不过,到底是Maud提出离婚还是Mr.X提出,无法推出较明确的结论,只能把复杂性和可能性摆在这里。

    Louis送Françoise回家后,两人谈话中,Louis举了一个关于选择的例子,下面是Françoise的回答。
    01:31:35,533 --> 01:31:40,061
    Choices don't have to be agonizing, but they can be.

    01:32:32,957 --> 01:32:40,724
    But if she'd had a husband and children and wanted to leave them for you, then you'd have had to choose.

    上面这两段话在下文中依然重要,因为这关系到“选择”。

    3、Françoise提出与Mr.X分手。
    奇怪,Mr.X与妻子离婚,没能促进与Françoise的感情,反而加速了两人的分手?
    这里我们回到开始讨论的Françoise的信条,和她心中的“faith”。她和有妇之夫的处境,本来就使得她处于一种道德的劣势。而Mr.X与妻子离婚更加大了她的两难局面,是她和Mr.X分手的导火索。
    就Françoise而言,是她导致了Mr.X对他妻子、家庭的“unfaithful”;就Mr.X而言,成就了对Françoise的“faith”,便破坏了对妻子、家庭的“faith”。Françoise和Louis一样,认为结婚后便要“faithful”到永远,否则就应遭到鄙视。而现在Mr.X的离婚便使得他成为Françoise信条中鄙视的人,正是Mr.X对Françoise的“faith”,使得Françoise认为他是一个不“faithful”的人,而Françoise自己便是使爱人变得“unfaithful”之罪人。好了,进入死循环,真是个conundrum呀!如果Françoise不放弃这种信条、不放弃这样的信仰,矛盾就永远无法调合。信条和信仰是无法放弃的,那就只好选择分手,即使她依然爱着Mr.X。

    至于是否为Françoise提出分手,我并不能完全肯定,只能说这种可能性极大。
    01:42:56,880 --> 01:42:59,246
    Louis: Did he leave you?
    01:42:59,449 --> 01:43:01,747
    Françoise: No, it's more complicated than that.
    写到这里,又一个问题跑出来,既然Françoise已经和Mr.X分手,那为什么会在教堂里显得不安?她不是已经和Mr.X分手,忠于她的信条了吗?那就要问她两天前的晚上——平安夜——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4、Mr.X平安夜去找Françoise,他们两人共度了平安夜。
    本来,Mr.X平时在Montpellier(从Louis与Vidal在餐馆的对话中可得知),而平安夜当日回来与Maud处理了一些财务问题,看女儿。处理完财务问题后,Maud累了,回去睡觉了,而Mr.X便去完成他此行的第3个目的。
    Françoise和Louis一样,都是“faithful”的教徒,她在异地读书,平安夜不可能和家人过,而平安夜的午夜弥撒也不见踪影,只能解释为她和Mr.X在一起,和她的爱人在一起。
    01:43:36,720 --> 01:43:39,280
    Françoise: I saw him just before you and I met.

    分手的情人——她爱的人也是她信条、原则鄙视的人——又来找她,她并未拒绝,或许是未能成功拒绝,并和他同度平安夜,再次背叛她的信条。
    至此,Françoise为什么会在教堂上出现不安的表情已经解决。

    5、Françoise在不安之后,醒悟,决定永不再见Mr.X,并忘记他。
    看片时,我就纳闷,两人礼拜后没有一起出来,而是Louis匆忙去打电话。现在看来,两颗不安的心都忙于解决当时最重要的问题——“faith”。


    问题二:没想到解释一个问题需这么长的篇幅,后两个问题,准备讲粗一点,点到为止吧,而且我怀疑有多少人会读这种长文。
    Louis和Françoise碰见Vidal后,为什么Françoise突然行为古怪起来?
    因为Françoise见到Vidal,使她又想起Mr.X,一个她忘记的人突然又在她心中复活。
    01:43:30,280 --> 01:43:36,079
    I could say I've forgotten him, but you can't ever really forget someone you've loved.

    而这种复活使她再次产生矛盾。
    01:42:19,443 --> 01:42:45,634
    Françoise: I have a lover.
    Louis: You have a lover... now?
    Françoise: I mean, I did until recently.
    Louis: You love him?
    Françoise: I did.

    注意,Françoise最开始的措辞竟是用的“have”而不是“had”,然后才变为“did”,而且用了几次,这个变化很有趣。此时的Françoise已把Louis当作她的“the one”,困绕她的问题又回到了“faith”。她既然已经倾心于Louis,就不能再容下Mr.X,她认为念起Mr.X心中澎湃,对Louis的爱夹杂入对Mr.X的爱,而且她分不清对Mr.X的爱是过去的爱还是现在的爱,便不能算作“faithful”。从“have”变成“had”、“did”来看,她后来仿佛分清了。但即使夹杂的对Mr.X的爱是过去的爱,那她对Louis能算“faithful”吗?这正是她的困惑所在。
    而且,Françoise和Louis交往的近一个月中(可以从Maud将要离去等信息中推出),Louis肯定向她宣扬了他那套对“faith”的观念,更强化了她的观念,而Louis又是一个非常“faithful”的人。感到自己不够“faithful”的Françoise面对“faithful”的Louis,她当然不让他吻,她认为自己不值得他吻。

    而Louis察觉到了Françoise的困惑,他要帮助她走出困惑,证明过去的爱并不影响现在的爱,过去的让它过去,现在依然可以做到完全“faithful”。然后他自曝情史、以身说法,让她明白这种可能性,并使其感觉两人的平等。
    01:44:38,315 --> 01:44:45,513
    I've had affairs, some of them long-lasting. This way we're even.

    不过Françoise依然有道德上的不平等感,她说:
    01:44:46,756 --> 01:44:52,190
    - But they weren't married. And it was far away, in America.

    见此状,Louis亮出了杀手锏,“I have another confession: The very morning we met, I'd just left a girl's place.”为了让Françoise获得更彻底的解脱,感觉彻底平等,他编了个谎话,补了一句“I'd slept with her.”

    插一段,这里有个好玩的对比,当双方相互坦白情史时,Louis听到后“I felt a bit conscience-stricken myself”,而Françoise听到后,屏幕慢慢黑下来,只听到Françoise说:“Let's never bring the subject up again. Okay? Let's never talk about it again”。等屏幕再次亮起,已是几年后的场景。

    关于Louis为什么要编此谎言,上述的解释还不够充分,他完全可以不加这一句。虽然,此谎言让Françoise最终解脱并获得平等感,但也损坏了Louis名义上的德行。从那夜和Maud的谈话中,可看出Louis是一个注重自己德行的人,而现在Louis的行为,应该基于他对“善”、“德行”的进一步认识和体会。正是这导致他做出以前他不会做的行为。这里就不具体分析了。
    如果行小恶是为了去大恶,可行小恶;如果成全心灵上的善需要肉体上的恶,可行肉体的恶。Louis牺牲了自己名义上的德行,实际上成全了更大的德行。


    问题三:先看看Louis与Maud相遇后,Maud问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01:46:52,449 --> 01:47:05,524
    Has she mentioned me?
    You're just as secretive as ever.
    Well, let's not stir up those cold ashes. That was all long ago.

    01:47:32,522 --> 01:47:41,786
    It's nice to see you again... even if it was to find out - Enough. I'm boring you with all this.

    要解决问题三,首先需要解决下面这个问题:
    为什么虽然Maud话到嘴边,但最终还是没把那层纸——Françoise是Maud前夫的旧情人——戳穿?
    上面的对话本身显现了一些,但更隐含的原因还需我们来揭露。
    Maud问“Has she mentioned me?”,从Louis当时的角度考虑,Françoise认识Vidal,但不熟,而Vidal是Maud的男友,Françoise和Maud也就是一般认识。他很自然的回答“不”,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不过Maud反而说他“You're just as secretive as ever.”,这句话对他后来完全醒悟是有帮助的。
    从这里,再次看出Maud的聪明和灵性,她通过“Has she mentioned me?”含蓄的试探“Has she mentioned Mr.X?”,她也从这个否定的回答中知道Françoise没有告诉Louis——她与Mr.X、Françoise三者间的关系。至少她可以想到,Françoise不想Louis知道,这也算一个原因。
    还有,Louis和Maud过去特殊的暧昧关系——她和Louis是那种差点就成但最终没成的关系——也是她最终没说的原因之一。Maud和Louis的关系越亲密,事实的揭露就越尴尬。正是这种过去暧昧关系可能导致的尴尬,使得她欲说却未说。恰到好处呀。

    好,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Louis没说“nothing happened”,而改说“she was my last fling”?为什么Françoise听到他的这个答案后,反而散去愁眉,解脱开来?
    先解释一下“fling”,这个词很关键,中文字幕意译为“罗曼史”,不够准确。英文中,“fling”的解释有这样一条:“a short and not very serious sexual relationship”。
    此时,Françoise很紧张,她怎么猜Maud在Louis心中的位置?
    Louis的老朋友Vidal的情人?这点可以肯定。
    Maud和Louis也有暧昧关系。她不肯定。她也就听到Maud对Louis说:“You deserted me shamelessly.”
    Françoise无法判断这只是玩笑话还是另有他意。
    Françoise此时真正关心的是Maud是否会把那层纸捅破,而Maud与Louis的关系如何,直接决定了前者发生的可能性。

    当Françoise听到Louis说“she was my last fling”后,愁眉散去。因为Maud极有可能没有说破,如果说破了,Louis再来给她说“she was my last fling”,就会出现那种Maud同样不愿面对的尴尬,而Louis却坦露了这样的“事实”。
    解决掉这个问题,“为什么Louis没说‘nothing happened’,而改说‘she was my last fling’”也就同样解决了。

    实际上,在Louis内心独白时,他遥望远方,眼珠子一动,已全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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