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少年是由让-皮埃尔·达内,吕克·达内执导的一部拍摄于2011年剧情片在其它上映,主演由塞西尔·德·弗朗斯,托马斯·多雷,杰瑞米·雷乃,法布里齐奥·隆吉奥内,埃贡·迪·马特奥,奥利维埃·古尔梅领衔。 11岁男孩西里尔(托马斯•多雷 Thomas Doret 饰)被送到了儿童福利院,他的父亲盖伊(杰瑞米•雷乃 Jérémie Renier 饰)不辞而别。西里尔迫切地希望与父亲见面,于是千方百计逃脱学监的看管,并引发了争执。他来到了父亲之前租住的房屋吃了闭门羹,还遭到了邻居的驱逐。他被学监带回了福利院,却开始寻找当时父亲买给他的单车。后来,好心的理发师萨曼莎(西西•迪•法兰丝 Cécile De France 饰)帮助西里尔买回了那辆已经被盖伊出售的单车。他骑着单车,继续寻找父亲。萨曼莎动了恻隐之心,帮她联系了盖伊。父子终于再度重逢,原来西里尔的母亲离家出走之后,盖伊深感无力扶养西里尔,为了在自己的料理店开始新生活,他希望萨曼莎帮人帮到底,照顾西里尔。然而,西里尔感受到被盖伊遗弃的痛苦,拼命地保护着单车,甚至为此结识了一群未成年毒贩,游走在犯罪的边缘…
■《单车少年》(The Kid With A Bike)是达内兄弟最新的作品,拿下2011年戛纳影展评审团大奖。从议题上来看,这部作品可说是达内兄弟夺得2005年金棕榈奖的作品《孩子》的延续。在《孩子》里,影片讲述一个以偷窃为生的青年狠心卖掉自己亲生骨肉的故事,《单车少年》则讲述的是一个遭父亲狠心遗弃的11岁男孩西里尔的故事。尽管影片的观察视角从遗弃者转移到被遗弃者身上,但达内兄弟固有的关怀和理解风格却是始终不变的。
总体来讲,《单车少年》是一部风格简约、镜头利落、人物关系简单、但又五味杂陈的成长纪实片,它讲述了一个被生父抛弃的小男孩Cyril在绝望、叛逆、错误与爱中赎罪与成长的故事。与许多成长故事相同的是,主人公必须经历一种或多种创伤;与许多成长故事不同的是,影片中没有一位角色可以成为主人公成长的榜样——影片中的男性长者卑微且可憎,女性长者虽善却薄弱,连镜头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旁观纪实,只有在少数情况下才会做一些沉默的争论与无谓的挣扎。这些加在一起,使小男孩Cyril经历了一次被放逐的成长。
单车对少年意味着什么?于西西里岛的雷纳托而言,是风驰电掣的飞翔,是加帮入派的资本。于邮递少年阿贵而言,是工作的伙伴,是谋生的工具。于北京少年小坚而言,是耍酷拉风的得意,是泡妞炫技的面子。于意大利小孩布鲁诺而言,是父亲的饭碗,也是全家赖以活命的资本。而在影片《单车少年》里,单车与少年的关系正如一个人和他的影子,互为交缠,休戚与共。
围绕单车,小主角希里尔和大男孩有过几次激烈的肢体冲突,随着剧情的深入,观众很快发现,其对单车的钟爱和捍卫,并不仅仅源于少年人好玩爱耍的天性。单车本来是放在父亲住处的,当父亲失踪而单车出现时,它就成了联结父子命运的有效线索,谁来抢他的单车,就等于将父亲从其身边抢走。所以他一口咬定,车子是被偷走的,父亲不可能会卖掉它。这个时候,单车是父爱及承诺的象征,并为其逃避现实推波助澜。直到他踩在单车上翻墙再次见到父亲,后者却把他的钱如烫手山芋般丢回,这次他越过单车直接跳下围墙,少年彻底死心,单车作为维系父子情感的纽带也告断裂,归途中有段小主角发力用狠踩着单车的长镜头特写,那既是情感的宣泄,也是对错实真爱的回追,回来后他告诉萨曼莎,自己想和她生活在一起。而结局的一次郊游,重心还是单车,一次关于速度对比的换骑,少年以一种歪歪斜斜的别扭姿式,完成了自身的悄然成长。
如果把单车少年视为并列结构,“单车”和“少年”则恰可看作影片的两大着力点,“单车”是直指主题的隐寓,“少年”则是彰显对比的视角。少年与成人的思维区别在哪里?电影《小鞋子》中少年阿里弄丢了妹妹的鞋子,因为长跑竞赛第三名的奖品是一双鞋子,所以千方百计想参赛,一门心思要拿第三名。结果阴差阳差拿了个第一,还难过得掉眼泪。第一名奖品的价值或许抵得上好几双鞋子,但这种互换变通属于成人的思维法则,而他只想给妹妹赢一双实实在在的鞋子,这就是典型的少年心思。
《单车少年》西里尔是作为问题少年出现的,其好勇斗狠的个性,恰是叛逆早熟的注解,但影片并没有因此进入成人叙事,其落脚点仍始终停留于少年心思。有几处关于钱的处理很能说明问题,一开始,萨曼莎给钱让西里尔去买面包,后者对找零所余数都没数,此处特别用萨曼莎以算术测试的方式对其进行提示来加以说明,结合整部影片,这种处理显然意味深长。也就是说,金钱于他仅仅是数字上的概念,并不涉及欲望犯罪等利益上的关联。而后,在他要逃出去帮小混混维斯打劫的当晚,影片依然给出一组对比让其选择,一边是跟贫穷患病的奶奶生活在一起的维斯,一边是和爸爸妈妈一起邀他看电影的穆哈德,如此凸显家庭背景的对比,显然前者更让小主角同病相怜。所以,西里尔实施的抢劫是基于身份上的认同,情感上的认可,完全的心甘情愿,不计报酬。而毒贩青年维斯惟恐祸及自身而恨不得用钱和其分清界线,却是十足的利益权衡。再后,西里尔要把那一大沓钱转给父亲,少年想的是还债回家团圆,大人想的是赃款牵连坐牢。正是这种对比,愈发加剧了少年与成人两个世界的碰撞,使得影片在客观呈现的朴素直白之外,依然暗流汹涌。
最值称道的还是结尾,当大人功利地为事故而考虑进退,权衡利弊时,少年却以浑若无事的姿态将矛盾消于无形,他迷迷糊糊地翻身而起,晃晃悠悠地扬长而去,只留个大人和观众一个倔强且无所谓的背影。在少年的简单懵懂面前,成人的心机和算计显得既无所适从又滑稽可笑。真是神来之笔啊,相比于达内兄弟惯用的手持跟拍和少有的配乐煽情,如此手起刀落,戛然而止的少年视角无疑更值得津津乐道,它直接使影片平地腾空飞了起来,也是本片区别于一般“青春残酷”电影的根本所在。
一部以人物运动驱动的电影,男孩在奔跑与骑行中释放了同等密度的能量,但摄影机的立场截然不同。
镜头不会跟随男孩一同奔跑,与其共同起伏的呼吸感也随着摄影机的停止顺势停止。瞬即的摇镜之后,回归固态的镜头往往瞄准的是一个更加开阔的空间(街道、楼宇、转角),我们只能眼看着男孩瘦小的身影逐渐被空间吞噬,直至隐没在视线的尽头。
而当他踏上自行车的时候,影像也如重获新生,紧靠在他的身边,与他一同跳动飞驰。最动人的一幕无疑是当父亲担心抢劫得来的赃款牵连到他又一次赶走男孩之后——配乐再次响起,镜头以相等的速率跟随着骑行的男孩,风鼓动起他红色的外套;音乐停止,男孩面无表情地疾驶在夜晚无人的街道上,只剩下规律的踩动踏板的声音和他微弱的喘息。这一刻,他对父亲的热望终于被浇熄,未来的灰暗,只剩他一人面对。
奔跑和骑行是向前,攀爬则是向上:影片开始,男孩渴望逃离收养所,爬上铁丝网被管理员拽下;单车被偷走后,男孩耗尽所有的力气一路追着作恶者直到树上;影片结尾,男孩反被受害者追打,他爬上同一棵树,毫无预兆地重重摔下。三次向上的动势,分别源于不甘、愤怒与羞愧,而这恰恰是单车不在场的三个时刻。
倘若我们细数单车的缺席段落,更能感受到它对于男孩生命的意义。前段单车的丢失即意味着父亲的缺位;而即便找到了父亲,当女人开车送男孩见他时,等来的依然是父亲的抛弃;当小混混开车与男孩接头时,同样为了推卸责任将他赶下车去。丢掉单车的男孩就像是折断了翅膀的鸟,即便再竭尽全力地奔跑,也只是在坚硬的牢笼里撞到头破血流。
男孩身上的悲情,恰恰源于他永远横冲直撞的能量。他无视规则、藐视温情,将人生所有的不公与残忍化作强装的攻击姿态,只为了一遍遍说服自己去相信还有未来。失去单车的男孩怒吼着与全世界对抗,而拾回单车的男孩也不过是苦中作乐,在没有方向的游荡中假装刻意看到风景。
所以,当片尾男孩与死神擦肩而过后,当摄影机再一次对准他满身灰尘骑车远去的背影而不再选择向前一步时,我们的心上才仿佛挨了重重一枪。从不解,到厌烦,到认同,再到心疼,我们真的不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骑着单车的男孩会成为奔跑着的那个他,一样的无能为力,一样的满身伤痕。
非电影科班出身的达内兄弟以拍纪录片起家,在正式拍摄电影长片之前,曾经以社会低阶层人物为主题,拍摄多达六十部的纪录片。在进入电影长片时代后,达内兄弟仍旧延续过往的风格,透过紧贴的跟拍镜头,近距离观察某个置身社会低阶层的人物,带领着观众一步步走进影片人物所经历的困境。
达内兄弟的作品没有复杂的拍摄手法、没有宏观的哲学议题,也没有众位电影大师热爱使用、需要进一步解析和诠释的象征性事物。除了运用得炉火纯青、具有标志性的记录片跟拍手法外,他们的作品总是很简单、很朴素、很直白。然而这样的作品却倍受戛纳影展和欧洲观众的青睐,除了因为与众不同的纪录片式写实主义风格外,更重要的原因在于,达内兄弟的作品抱持着不批判、不讽刺的人文关怀态度,带领着观众去看、去理解某个社会问题之余,进一步打动观众的心,让大家想去关心、想去帮助、想去改变。换言之,达内兄弟的作品已经超越艺术表现的领域,俨然成为一个社会观察、社会研究和社会改造的工具。
■《单车少年》(The Kid With A Bike)是达内兄弟最新的作品,拿下2011年戛纳影展评审团大奖。从议题上来看,这部作品可说是达内兄弟夺得2005年金棕榈奖的作品《孩子》的延续。在《孩子》里,影片讲述一个以偷窃为生的青年狠心卖掉自己亲生骨肉的故事,《单车少年》则讲述的是一个遭父亲狠心遗弃的11岁男孩西里尔的故事。尽管影片的观察视角从遗弃者转移到被遗弃者身上,但达内兄弟固有的关怀和理解风格却是始终不变的。
《单车少年》的整体色调是明亮的,剧情走向也是残酷中带有美好,然而结局的安排却让人产生无限唏嘘的辛酸感受。在现实而残酷的世界里,当受害人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护自己的儿子时,没有父亲的西里尔却只能默默地承受迎面而来的伤害,放开被父亲遗弃所带来的挫败与愤怒之际,他也放掉了保护自己、声张自我的能力,有些伤,深入骨。
对于西里尔的父亲抛弃孩子的行为,《单车少年》与达内兄弟的其他作品一样,没有任何批判或谴责,只是透过镜头静静地述说,有些人,就是无法当个好父亲,与其不停地责怪这些人,不如细细凝视那些遭到遗弃的孩子,让这些孩子的经历说出自己的痛苦,当所有人感受到这份痛苦后,兴许能在里头找到理解和出路。
面对父亲的遗弃,就像大部分人在面对巨大的心理创伤时一般,西里尔先后历经了否认、愤怒、交涉、消沉和接受等过程,而且因为年幼,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既无法理解,也无法排解,于是愤怒的情绪只能导向自己,结果便是用种种行动伤害自己、损毁生命,任由周围的堕落与危险迎面撞来。在此之中,别扭性格与失足行为随之产生,唯有包容和耐心才能为他张开保护的伞翼,让他从悬崖边上安全地降落到平坦的地面。但影片的结局却也指出来,虽然有社会福利院、有沙曼莎这样的善良人士伸出援手,对于像西里尔这样遭遇的孩子,伤害是被深深地刻画在心里,必须有更多的关怀才能使之愈合。
无论成因是什么,有些社会问题就存在那里,需要人们去看、去听、去关心、去理解、然后去改变。透过《孩子》和《单车少年》这两部影片,达内兄弟指出来,一个缺乏责任感的父亲不仅会陷入堕落之中、成为社会的负担,还会将伤害带给下一代;而一个失去保护和关怀的孩子,则容易受到堕落的吸引,最终成长为一个缺乏责任感的父亲,将伤害不断延续下去。在这当中,社会问题就像一个痼疾,一个纠缠难解的圆环,很难找到最初开始的点。我们虽然无法找到问题开始的起点,但也正因为如此,只要在这个圆环中的任一处切入,将伤害就此愈结在当下,这个恶性的循环便能就此打破。
■就剧情和议题来说,《单车少年》只是《孩子》的延续,并没有太多超越前作的地方,然而在跟拍镜头的运用上,达内兄弟在《单车少年》里展现了更上一层楼的表现。在影片中,西里尔骑着单车不断地在生活中来回冲撞,试图在当中找回逝去的父爱,在处理这些动态画面时,除了一贯的紧贴人物、配合人物动线的镜头调度之外,达内兄弟还将动态跟拍、定点转动和固定镜头结合起来,烘托出一个11岁孩子被遗弃在人海中的慌乱心情。
当西里尔骑着单车时,常常是从正面的动态跟拍开始,镜头紧贴着西里尔一段距离后,在转弯处便突然停止移动,只让镜头随着西里尔的大角度转弯而转动,最终镜头则固定在西里尔渐行渐远的背影上头。在这个过程之中,透过最初的正面跟拍镜头,观众被深深地带入到西里尔的环境中,深切地感受到他莽撞焦急的心情,但在急转弯后,镜头不再向前移动,观众也被滞留在原地,只能透过固定镜头张望西里尔那远离的瘦小背影,在心里为这个年幼的孩子感到担忧和唏嘘。
在《单车少年》中,达内兄弟罕见地使用了配乐,对于配乐的处理上头,我个人觉得是减分多过加分,贴近现实的记录片跟拍手法已经很足以将观众带入影片的情景中,再用cut in方式数次重复切入带有惊恐氛围的贝多芬乐段,不仅未能进一步带动观众的担忧情绪,反倒是产生了吓人一跳的突兀感觉。
《单车少年》的故事简单到不能再简单,Cyril从一出场就非常的叛逆,可以说是不受教化,偏执成性,顽固地跟周围一切对抗。很多观众不喜欢这样的小主人公,他一点都不可爱,自以为是,又有自残自虐和暴力倾向,完全不理解大人的心,然而,因为电影省去了人物的前因,如果回想他被父亲抛弃的残酷事实,他不顾一切去寻找父亲,用这样的方式去保护自己,被迫选择偏激的早熟,这些举动,完全能够理解。nn小孩子身上爆发出来的情感力量,令我想起了李沧东作品中的人物。有趣的是李沧东以文学性强著称,然而,达内兄弟的取材却很简单,因而,他在叙事编排上的技巧确实值得一提。一开始,我以为《单车少年》会是一出《偷自行车的人》(德西·卡),自行车是关键道具,父子戏必不可少,戏剧高潮必然会与之相关。渐渐的,少年的叛逆和孤独,令我惊觉:这分明就是一出少年版的《鱼缸》(安德里亚·阿诺德)。回想起自行车,它在达内兄弟上一部《罗尔娜的沉默》里曾带给我异样的感动。或许,自行车更多是达内兄弟作品里底层人物的醒目标志。而在失去父亲后,单车成为维系思念的唯一物品。Cyril享受着跟单车的欢乐,观众却要时刻提防着,它会被人偷走。nn影片对Cyril父亲的懦弱有清楚的表现,他懦弱,冰冷,不敢承担责任。父亲的冷与儿子的热,这种有违常规的设置,确实比较罕见。一般电影里,尤其是成长题材,大多是父亲仁爱有加,儿子冥顽不化。岂不料,在《单车少年》里,父亲反倒更像个孩子,甚至有孩子拿钱给父亲的段落,完全是不可思议。再者,弃老题材的电影看多了,这种不愿承担养子责任的,确实更为少见。因此,明明是弱小的孩子,Cyril偏偏表现出恐怖的对抗意识,与之对应的大人一方,无论是谁都纷纷落败。nn不过,《单车少年》并没有对Samantha的善心加以解释,尤其是在男朋友提出要他还是要我的问题中,她果断地选择了Cyril。或许,只有一个原因能够解释这一切,那就是孤独。一颗孤独的心需要另一颗心,彼此互相靠近。在Cyril不顾一切地抓抱着Samantha,在Cyril痛苦地从父亲那边失望而归,在两个人一起骑车旅行沐浴阳光……Samantha发现有能力去陪伴Cyril,至于她是母亲的怜意、保护欲或者是其他复杂情感,《单车少年》完全没有加以说明,留出了一大块空白。一般电影反倒可能会这样设置,添上几笔,像Samantha也有失意的过去,有成长的阴影,必须用一组镜头来表现她的落寞与孤独。只是这样,她对Cyril的情感岂不是变得过于明白?nn镜头上,达内兄弟变化不大,手持、跟拍。《单车少年》用上了四段配乐,每一段都在提醒观众:这是一次情感的扰动,即所谓的煽情点。这种煽情到结尾达到了一种极限,其实,收于郊游野餐的风光美好并无不可,只是那样的话,达内兄弟当真是技艺倒退了。面对这个令人难忘的结尾,在悲剧的疑虑中,Cyril被手机唤醒了,当真是影片的神来之笔。另外,似乎也是一种巧合,《罗尔娜的沉默》的结局段落也是发生在树林当中。细心的影迷则发现了达内作品间的神奇关系,故事间互有联系。nn从1999年开始,作为戛纳电影节上成绩表现最为惊人的一对导演组合,达内兄弟的电影一直是朴实无华,《单车少年》没有什么包装粉饰,批判性比起其他导演也要来得弱。至于街道路人般的电影人物,看上去也不怎么吸引人。但是,就是这些凡人们的平凡小事,它们却能产生非比寻常的情感力量,令你察觉在生活之中,在你身边周围,总有被众人忽视的一些东西。那些可怜与可恨的东西,它们总会让人思绪万千,令你发现生活的温暖与残酷。或许,这就是写实的力量,只是这一次,达内兄弟要表露的情感比过去来得更足。